我们每人又吃了一碗米粉。在街上逛了一会儿,她们拉我去菜市场。三个人老问我喜欢吃什么,我最后只好一遍遍地说,我不挑食,做什么我吃什么,只要不让我做就行。三个女孩便笑,说不会让我插手的,即便我喜欢也不行,让我尝尝她们的手艺。我知道湖南重男轻女的现象很普遍,做饭是很多女孩的学的第一样活计,没想到连她们也这样。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午饭时吃的是梅菜扣肉,油淋辣椒,香酥茄子,红烧鱼,还有米饭和榨菜肉丝汤。每道菜都做得色香味美,比上周在“临江人家”吃得还要好。
晚饭后,我要走时,史湘玲挽留我说,我可以明早再走的,中间的卧室里还有一张床。结果我就留了下来。
以后我每个星期天都去。到四月份,长沙也改了双休日,我更是周五就去,周一才走。开始几次,岳小英和郑小婕也在,到第四次去,便只有史湘玲一个人。那次我们还是各睡一个卧室。再后一次,我和史湘玲便睡在了一起。后来,岳小英和郑小婕来了,我们也不避讳。她两人睡一个房间,我两人睡一个房间。
随着我的乙木青气火候的加深,史湘玲无论如何也不再是对手,便约了岳小英和郑小婕来加入我们。到最后,她们班的所有女孩子都跟我做过,这里几乎成了他们班女生的性器官展示会。我从史湘玲、岳小英、郑小婕她们身上,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温柔、体贴,七分的顺从,和三分的盲从。我不知道是该为她们悲哀,还是该为她们感动。加一点,我xìng_jiāo时从不戴避孕套,我讨厌那东西,所以都采用安全期避孕法。谁安全,我最后就射在谁里面。都不安全,就射在她们口腔里。我告诉她们,jīng_yè有美容作用,她们信以为真。确实,她们比别的女孩更容光焕发。但我知道,这只是性生活滋润的结果。她们第一次吞食jīng_yè时,还有点恶心,到第二次时就习惯了,后来这成了她们非常向往的一种补品。最多时,我一天和她们八个人干过。史湘玲的父母察觉了她的变化,要求和我见面,并且私下调查了我。见面后他们很满意,提出让我留长沙发展,被我婉言谢绝了。
我们这种关系一直持续到我大学毕业,她们也中专毕业。最后分手时,三个女孩哭的梨花带雨。我告诉她们,快则三年,慢则五年,我一定会回来找她们的。结果五年后我真的回来了,可只有史湘玲一个人等着我,另两人都已经结了婚。那时我和欣慧已经结了婚,黎芸在美国读。我要带史湘玲走,她父母亲死活不肯。但史湘玲表现出少有的坚强,以死相逼。最后她父母还是没拗过她。我让她做了我的贴身秘书,三年后,她给我生了个女儿。史湘玲的特长是书面操作和对决议方案组织施行。虽然没名分,但她作为曾氏集团实际的第四把手,确实为集团默默做了很多贡献。后来,她父亲,我的便宜岳父,升了湖南省副省长,也帮了我很多忙。
但和她们的乱交还不是我最làn_jiāo的一次,我最làn_jiāo的群体是我自己班的女生。
大四时,我已是学校闻名遐迩的学生。学校里都知道我是经商的奇才。很多女生向我示好,我都不屑一顾。远方有黎芸和赵欣慧等着我,近处有史湘玲她们陪着我,使我对大学的女生“性趣”少少。但也有几个人和我关系不错,肖霞就是一个。
肖霞是长沙市人,长着一副标准的南方女孩样,矮个,丰胸,甜净。她和我们宿舍的老二谈的恋爱。大四刚开学,肖霞过生日,她父母特意去了别处,把家让出来,供我们狂欢。那次我们宿舍去了四个,除我外,都和肖霞的室友处关系。她们宿舍十个人全到。一共喝了五瓶白酒,两扎啤酒。到了十二点,除了我和肖霞,其他人全喝多了。之所以我没醉,是因为我要练气功,而喝酒是练功大忌。我平时不喝酒,这一夜也还被灌了三两多。等我们把所有人都给摞到床上,已快一点了。我们两个在客厅沙发上坐着说话,不知怎么就搂到了一块,然后就在沙发上xìng_jiāo起来。我采取的是背入式。她跪在沙发扶手上,伏着身子,我两手扶着她臀部,从后面插入。正干的得趣,突然房间的门开了,王青从卧室里摇摇晃晃的走出来。肖霞吓的“啊”的一叫,赶紧站起来提短裤。其实王青只是想上厕所,并没注意到我们的动作,这一叫反引起了她的注意,然后就是她的一声惊叫。那时我被肖霞一推,正靠在墙上,胯下的凶器仍高昂着。王青看了我半天,才捂着脸冲进厕所。肖霞已穿好了衣裤,走到我耳边说:“干了她,她就不乱说了。”
我听着厕所里传来的“唦唦”的流水声,脑子里想着王青坐着的样子,点点头。王青出了厕所,看到我赤着屌站着,愣了愣,又往我下体瞄了一会,才想起捂着脸冲回卧室。我追了进去。王青红着脸想返身关门,被我面对面抱住,挤在了门后墙上。王青大口的喘着气,扭动屁股来躲闪我顶在她下部的凶器。王青穿的是短裙,我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子,中指从短裤边缘探进她的肉缝里。王青又挣扎了几下,便靠在墙上,只是大口喘气,身子软的要往下滑。我把她抱到床头边,让她趴在床上,把她的短裤往一边拉了拉,露出那道肉缝,那里面已流出了晶莹的分泌物。王青不再挣扎,只喘着气说:“不要在这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