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猜到我是谁了!。”王子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本来他是想坐在床上去的,他喜欢软软的感觉,而且这个丫头的床看上去还真的是很软呀,不过那被面上是个什么东西?蛇吗?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爱好,一个女孩子喜欢点别的不好吗?”王子指的是悠悠床上的蛇。
悠悠真是拿这条懒蛇没有办法,现在来个人它眼睛都不带睁开的,悠悠再想要是自己真的需要它的时候它是不是还是一样的睡过去的。
“别的?你是指绣花什么的吗?不好意思本姑娘确实不会,要是王子要探讨这个绣花的技术问题,恕我直言您应该去那些大家闺秀的房间,她们要是知道是王子尊驾光临,一定会激动得花枝招展,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你明知道我不是指的那些个。客人来了也不知道倒杯茶,还是我自己动手好了。”王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桌子上的冷茶,奇了怪了,虽然这个茶是冷的,可是茶香还是那么浓郁。
“茶也喝了,王子你该回去了,不然你的那些个丫鬟侍卫应该到处找你了。”
王子直接把侍卫给忽略了,只拿丫鬟说事:“人不大,心到多,你是不是吃醋了?”
悠悠狂晕,她吃哪门子醋?她还是个未张开的女孩好不好,还有就是虽然这个王子带着面具也影响不了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但是也不能说明她悠悠就是那种连整个面都没有看到就犯花痴的女人吧?就算是知道了他是王子,可是自己也不是那种攀龙附凤的人,而且自己现在也是有钱人了,用不着傍大款。
“好了,我不想跟你继续说下去,请你带着你的面具离开。”有的人你跟他是扯不清楚的,悠悠觉得王子有点老太太的本质。整个人都是乱的,不想和他说下去。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因为你不高兴我带着面具出现在你面前,所以你就要下逐客令?”花少卿对这个女孩子越来越有兴趣了。因为自己身上有一股子异香,异性最易被自己迷惑,这个丫头居然一直都表现出对自己不在意,难道是年龄太小了的缘故?
“哈,哈,哈!”三笑之后悠悠蒙头就睡,这让花少卿失了面子也很无赖。
“丫头,我不问你那次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那次的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对外人说出去,对你不好。”他知道这个女孩是听见了。说完之后才离开了人家的闺房。
正在房子外面徘徊的安子然,看到一道黑影从宅子里面跃了出来,轻盈的在房顶上飞奔,疑惑一秒之后赶紧就追了上去,无赖自己轻功与人差了一个档次。只得眼睁睁看人走远,然后才折了回来,难道那个丫头来京城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吗?不是为了卖花?心里一个声音催着他要去问个明白,难怪这个丫头不接受他,是不是真的已经有人了?
这一晚晚的还要不要人睡觉了,悠悠揉着惺忪的眼睛,这不刚要睡着。就又听见窗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睁开眼睛就看见好些天不见的安子然,这小子瘦了,是不是得了相思病?唉,谁叫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
“你….”安子然觉得有些话问出口有点难以启齿。
悠悠拥着被子看着他。早些天还对他找人砸自己的花圃子里面的花痛恨着,今日见到他一下子就觉得如果真的是他,那也是他闹情绪,反正也没有多大损失就原谅了他,不过他这深更半夜的站在自己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到底是为那样?难道又是来表白的吗?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嘛!
悠悠打了一个呵欠。用手给嘴巴打了一个哇哇,她想告诉安子然她很困,要睡觉,有事快说。
“刚才我看见一个人从你房间里面出去。”是不是你的相好?安子然后半截话没有问出来,因为这要是问出来了就有损闺誉。而且他也不肯定就是从悠悠的闺房里面出去的,有可能是梁之礼的房间也未可知。
“哦,你等会儿从这里出去也是一样。”悠悠一愣,过了一秒反应过来,知道他是刚好看见王子出去。
看来这个人还真是从她的房间里面出去的,一阵心疼袭来,他稳了稳说道:“我明白了。”
看着莫名其妙来了又离开的安子然,悠悠想他又明白什么了,正要躺下,小白冒出一句:“他以为那个王子是你的意中人呢!这不是自己心灰意冷了吗?”
“啥?他居然这样想我!”悠悠抓被儿抓被儿躺下,自己居然被人想成了夜会情郎,自己才多大年龄呀,这些早熟的古人,吃饱了没事干!
老太太和梁之菊得了花也不闹腾了,一大早起来就和梁之菊两个人拿着水仔细的擦拭花叶,小李老太在旁边冷冷的看着。悠悠也没有多余的时间管他们,这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给自己老爹说吗?
“爹!”悠悠进了梁之礼的屋子,然后轻轻的把门给关了过去,今日要谈的事情不能让外面的那几个人知道,不然可不是一阵鸡飞狗跳能解决得了的。
“啥!你说….”看着悠悠的禁声手势,梁之礼没有接着问下去。
翻着账本的梁之礼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家仅仅这一个多月时间就已经这么有钱了。
“怎么办?怎么办!”梁之礼看着账本上的数字,心里那个激动呀,一辈子,下下下辈子他也没有想过自己家能有十万两银子。
“呵呵,爹,还能怎么办?花呗!”梁之礼的反应在悠悠意料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