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楠姐母亲家出来，柳天轩和杨策的心情颇为沉重。杨策对柳天轩说道：“把这些线索全部拼起来，如果鬼魂作案是事实的话，很明显，她就是1966年失踪的刘真。但有一点我不明白，这些年了，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显露身形，出来吓人呢？她的目的何在？”

柳天轩微微一笑，说道：“我比较关心的是，刘真当年是怎么死的，自杀？还是另有凶手？她的尸体埋在了哪里？但不管怎样，我都觉得，这一切和那个叫王文志的脱不了干系。今夜，我准备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杨警官，你敢来吗？”

杨策咬了咬牙，说道：“这个案子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我能不来吗？”

“好，今晚11点，咱们104教室不见不散。”说着，柳天轩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唯留下杨策在风中独自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