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被吊丝逆袭了的余破玉并不死心,掏出手机准备找在警察局工作的表哥查查楚剑青的底细,如果他只是和南落有点关系的话,那要他几根手指应该不太过分。陈清欢那贱人也不过是现在装得清高,等她想明白以后恐怕还得来求自己。
还没来得及拨号,铃声就响了起来,是他妈打来的。
“滚回来!”电话那头直接传来了一声狮子吼。
“干嘛呀,妈,您儿子刚在外面受了气,您不会也要来拿我出气吧?”余破玉道。
电话那头轻叹一声,“回来吧,儿子。”
余破玉感觉不太对,忙问道:“妈,怎么了?张叔这次不愿帮我们?”
“你张叔和你爸这么多年的交情,怎么可能不帮。不过,他接到一个电话,不敢帮了。你回来收拾一下行李,我们这几天就回老家。”
余破玉一惊,“怎么会?谁能用一个电话吓到张叔?”
“齐红,南天行的妻子。”
余破玉如遭雷击。
南家二楼书房,南天行拿着一枚白棋迅速落子,像一名拔剑极快的潇洒剑客。
舞会一结束楚剑青就被南落直接给拉了过来,准备算一下两年以前初吻的旧账。楚剑青正想着该怎么巧舌如簧,结果南天行一道“来陪我下一把棋”的诏令挽救了冷汗直流的楚剑青于水深火热之中。
楚剑青围棋下得还行,不过也仅限于在qq围棋上和极其业余的玩家们有来有回,一遇到老棋手,多半是被杀得片甲不留,所以他很谦虚的说自己没怎么下过。
“这么修长的手指头,就是用来捏棋子的。”
南天行再次给出了不容置疑的结论,楚剑青也只好舍觉陪君子了。
刚开始的时候楚剑青还暗暗窃喜,觉得南天行落子间那股淡定从容原来也跟很多女人的假沟一样,是硬挤出来。可多下几步,才发现他棋路看着寻常,其实透着一股大气和阴狠,网撒得开,收得也是又紧又快,转眼间楚剑青的江山已经被吞噬殆尽。
“认输了,南叔。”楚剑青从容投子,输得没半点懊恼。
南天行难得一笑,说道:“我这几年尽为了权钱开眼,着力于这些旁枝末径,倒是好久没好好下过一把棋了。”
楚剑青心想果然是亲父女啊,炫起富来都像是在九天之上吹仙音,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你觉得我女儿怎么样?”南天行话锋一转。
“挺好的,挺漂亮的,是个好学生,是个好女孩。”楚剑青道。
“对啊,是个好女孩,可惜生在了南家。”南天行轻轻一叹。
楚剑青觉得接下来的剧情大概是说她生在南家,身不由己,不能和你这种平头老百姓相好,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然后掏出一张空白支票,签上名说要多少钱,你回家自己填。
我是填一千万还是一亿呢?楚剑青有点纠结。
“她会害了你的。”南天行话锋又转。
楚剑青顿时全身一颤,不对啊,这是要直接杀人灭口啊!
“南叔,那啥,其实我对南落没那方面的想法,你真的不用操心这个。”楚剑青急忙解释。
南天行拿起一枚棋子,盯着楚剑青,眼色坚决,“可惜你已经走进了棋盘,让不让走出去实在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你要么投子认输,要么杀穿这纵横十九道!”
楚剑青觉得南天行这家伙在故作深沉,身为一个正常人,怎么一下就从儿女情长聊到英雄命短了。
“南叔,你给我透个底,你说你现在都站在南京的金字塔尖上了,还要布什么棋盘,难道你想毁灭世界?那可说好了,你要当小丑的话,我肯定是支持蝙蝠侠的。”
南天行哈哈一笑,拍了拍楚剑青的肩膀,说道:“小子,时间不早了,回去吧,金屋藏娇就要有金屋藏娇的觉悟,别成天在外头鬼混。”
一头雾水的楚剑青出了南家,实在猜不透南天行的意思,便索性不想了。
“刘大爷,麻烦你了。”楚剑青对特意开车送他的刘管家谢道。
“客气了,楚少爷,再说要是我不开车送你的话,小姐明早起床后可饶不了我。”刘管家道。
“对了,刘大爷,住在你们家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啊?”
楚剑青描述得不清不楚,但刘管家一瞬间就明白过来,说道:“怎么,楚少爷还认识她?”
“不认识,就第一次来的时候遇到了问了一下路,看着神经兮兮的,还叫我去她家。”楚剑青道。
“楚少爷你确定?她真的叫你去她家?”刘管家看起来有些震惊。
“真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刘管家顿了顿,才道:“上次有男人去她家是十年以前了,然后那男的不久后就死了。如果我们的情报系统没出错,应该是被她亲手杀死的。”
楚剑青起了一身冷汗,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见色起意,不然现在指不定在哪条河里浮起来了。
“不过据我所知,她从来没主动找过谁,宁愿在享一夜fēng_liú后死于牡丹花下的倒是不少,但也没人能入她眼。”刘管家以一种你小子运气还不错的口气说道。
楚剑青撇了撇嘴,“这女人可真是种危险的生物啊!”
刘管家急忙表示赞成:“对对对,你看我现在不还打着光棍吗,楚少爷你能这么年轻就明白这个人间真理,以后必定大有可为!”
“可喜欢女人是大多数男人不可抗拒的规矩,不因她们是否危险,是否美丽,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