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更热。小,我去潭边洗洗。」说着,转身向湖边走去。她走走,只觉芳心
狂跳不已,滚烫无比,暗道:「这小鬼,也不是好人,竟……竟肯吃我的口水…
…肯定跟朱九真学坏了……」这时她忽然感觉有两道目光在后背上逡巡一般,那
目光灼灼,仿佛要钻进自己的衣内,心中不由羞痒更甚,却没敢回头,只微微加
快了脚步向潭边走去。
武青婴在潭边洗了脸,感觉清凉了许多。她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却发
觉身子微微摇晃,脚下轻浮,那燥热感慢慢的又在身体里弥漫开来,不由想道:
「这酒劲好大。」于是又洗了一次,才转身往回走去。
张无忌一边饮酒一边吃鱼,只觉一股无名的火焰在体内不停地燃烧窜走,那
潭水冰过的酒液不仅不能带来清凉,反而助长了体内的燥热一般。他听到了窸窸
窣窣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只见武青婴回来了。
武青婴穿的一袭黑色的罗衣,与白雪般的肌肤形成极大的反差,一头秀发散
开云鬓,用一根丝带松松地挽住,双目如汪汪秋水,瞳如点墨。刚刚洗净的俏脸
清汤挂水、稚嫩清纯,如玉的奶白里透出两酡酒醉的嫣红。
秋日的艳阳在头顶洒下斑斓,武青婴体态娇小却极为绰约玲珑,步履如莲,
腰臀轻摆如柳,周身上下透出一股媚柔的气息。
稚纯的娇容和骨子里发出的狐媚般妖娆之气同时集中在武青婴身上,只看的
张无忌瞠目结舌,怔怔不已。
「你不是着迷朱九真么,看我怎样让你神魂颠倒,让你知道谁更……」武青
婴只觉酒的酣热已涌入了脑中,她看着张无忌痴迷的样子,不禁一阵得意,芳心
中突然窜起了莫名的满足感和莫名的征服yù_wàng。
武家乃是武林世家,数代名门,在西北武林也是声望赫赫。武青婴虽然富有
心机,然而武家家教甚严,她自小收到的家教是如何成长为大家闺秀,所以在众
人的印象里,武青婴一直是娴淑端庄的形象。即使在会成为自己丈夫的卫璧面前,
武青婴也显得高贵素雅,只稍稍耍些欲擒故纵的小手段便把卫璧搞的服服帖帖,
既让卫璧趋之若附却又能守身如玉。然而这种小心思小手段在世俗的羁绊下,她
只敢偷偷的小心翼翼的耍弄。
现在的张无忌已非谷外的那个小厮和入谷之初的孱弱少年了,短短大半年,
他变得高大健壮,英俊挺拔,而且武功莫名的变强了许多。然而张无忌今日在武
青婴面前表现出的稚嫩和局促,让她突然又有了一种驾驭的快感和yù_wàng。在与世
隔离的山谷里,这种yù_wàng失去了家规和礼教的束缚,在武青婴的内心中洒下了种
子,如野草般飞速的发芽生长起来。
当然,武青婴深知张无忌如今已经长成一匹桀骜的马驹,在试图想驾驭他的
同时也会有极大的颠覆风险,弄不好就玩火自焚,然而这却更给了武青婴一种难
言的刺激感。
她款款的向张无忌行去,却忽然的发现张无忌双腿间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顿时芳心乱跳,羞怯不已,暗道:「这小色鬼……」然而美目却没有离开那高耸,
只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仿佛被牢牢的吸住了一般。
武青婴来到张无忌身前,只见张无忌红着俊脸,双目似火的灼灼在自己的身
上逡巡着,口中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她觉得自己的罗裙都似乎无法阻挡那灼灼的
目光一般,娇躯不由变得更加滚烫起来,檀口里的喘息也蓦地急促起来。
在走过张无忌身边时武青婴脚下忽然打了一个趔趄,像是不胜酒力般跌倒在
张无忌的身侧,小手不经意拂过张无忌腿间,在高耸的帐篷上轻轻拂了一下。高
耸的坚硬触感让武青婴芳心如被鹿撞,激荡的感觉抑的她几欲不能呼吸,玩火般
的刺激和小偷得逞般的快感同时涌上心头。
张无忌被那小手一拂,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一丝麻痒却如电般沿着肉身窜进
脊背,攒走全身,顿时嘴里发出「喔」的一声低吼。
武青婴急促的喘了口气,美目湿润的像要滴出水来,娇声问道:「怎么了,
小?」
张无忌一阵尴尬,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武青婴仿佛这才发现那高耸的异常,装作惊奇的问道:「咦,这是什么?」
话刚出口,武青婴便后悔起来,俏脸变得滚烫,自己怎么能问出这样的话,这分
明是在撩拨挑逗张无忌了。
张无忌顿时俊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赶紧并拢了双腿,又用双手遮住,口中
呐呐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武青婴看着张无忌害羞局促的俊脸,心中又微微得意,脸上露出促狭的笑意,
花瓣般的唇角向上翘起。张无忌的英俊不下卫璧,却更显得稚纯和英挺,让武青
婴竟愈看愈喜,芳心摇曳。她提起酒坛筛了半碗酒,对张无忌道:「小,过往
姐姐颇有对不起之处,你若有心原谅我,吃我这半盏儿残酒。」说着,先自呷了
一口,把剩下的大半碗端递到张无忌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