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更何况只是一个男孩。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男孩才止住了哭声,婉儿也没有推开他,一个可怜的
孩子,父母不在身边,也只有自己「啊」
随着一声轻轻的呻吟,婉儿再想推开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到。
墨老虎真的很伤心,婉姐姐的怀抱好柔软,就像娘亲抱着自己,眼泪打湿了
婉姐姐的衣襟,渐渐的显出了婉儿rǔ_fáng丰满的轮廓,上午下课后,婉儿刚洗完澡
,想着下午无事,难得放松一下,穿上件单衣便来到这人迹罕至的河段边,想着
能静静打坐片刻,不想碰见了伤心的墨老虎。
然后这件单衣就在男孩的泪水中贴在了婉儿身上。
墨老虎说出了心事,又大哭了一场,精神也渐渐的乏了,迷蒙中彷佛感觉自
己躺在娘的怀里,嘴边就是娘丰满的rǔ_fáng和那颗哺育自己成长rǔ_tóu,虽然好像隔
着一层衣物,可墨老虎还是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了上去夕阳西下,还是那条河
段,还是那两个人,只是不同的婉儿一脸羞怒的站在河边,而墨老虎正在不停的
在河的两岸游着来回。
记得自己睡着前婉姐姐挺和蔼的呀,怎么一醒了和母老虎一样。
婉儿当然要变身了,这个臭小子睡就睡吧,偏偏还含着自己一颗rǔ_tóu,让自
己动弹不得。
含就含吧,还一边含一边吮,婉儿的脸又红了,现在两腿间还湿湿的一片。
「左,左先生,十趟,游完了。」
墨老虎穿着牛鼻短裤上了岸,浑身湿漉漉的露出健硕的身材。
婉儿的脸红了红,却还是拿出先生的威严,「好了,今天就到这,记住,只
有自身强大了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你爹娘的事不要太多操心,今天传来的消息
,他们都还活着,而且身体很好。」
墨老虎听到这儿眼神发亮,「真的?有他们的消息了?」
「也别高兴的太早,虽然前些天来的那三十骑一个都没走脱,可整个云山寺
咱们还动不了,相公执意不肯找人帮忙,咱们的人手还是太少了。」
「那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么?」
「相公说只有两个办法,要不等他的东西做好,只是这样时间可能有点长;
要不让内线用毒,可云山寺现在戒备太严了,我们还没有找到把毒药送到内线手
上的办法。」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婉儿相信只要自己再乔装走一趟一定能找到机会,可是
吕冠听说上次她去被那和尚占了点便宜,却说什么也不肯了。
「往庙里送药?是不是不能被人发现的那种,我知道有条路可能行。」
墨老虎说道。
原来云山寺自建成来,庙中就有一口大井,为寺里的和尚吃水所用。
几年前这庙还未变的如此乌烟瘴气般,附近的孩子也曾进去过见过那口井,
据说井下是通着渭水河的。
那时墨老虎才十一二岁,自小在河边长大,正是水性好又精力无限的年纪,
无意中便发现了那么一条地下河道,直通那井底。
此时的河岸边,吕冠和婉儿正在焦急的等着,这少年已经下去有半盏茶的时
间了,却还不见冒头,毕竟是几年前的事了,找不到也算正常,人可别因为这个
出事。
正在担心,哗啦的水声,墨老虎钻了出来,只是脸色并不好。
「没找到?那也没关系,咱们还有别的办法。」
吕冠安慰道。
「驴叔,我找到了。只是那暗河好像改过次道,中间能换气的地下空洞我找
不到了,我的水性还不能一口气潜到井下去。」
小家伙可能是恨自己没用,狠狠的捶了下头。
「哦?只是因为水性不好潜不过去?」
吕冠突然笑了起来,「不要担心,有水性好的。」
墨家村比墨老虎水性还好的只有他爹,可墨大这会儿也在云山寺里,人自然
是不能在这里找了,不过好在家里还有一个。
洛阳城里,正在与人谈生意的玉娘,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冷颤!关胡子自小生
活在关外,身高体壮性格粗犷,由于为人四海,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女人当然没少玩,可像玉娘这样的他却还是第一次碰到。
妓女就不说了,就是良家他以前拿捏着人家生意上的财路,也是没少染指。
可是那些个女人要么放浪形骸,要么哭哭啼啼,要么连撕带咬,爽是一样能
爽,可没有一个能让关胡子升起再玩一次的心思。
直到他碰见玉娘!本来开始他也只把玉娘当作有求于他的生意伙伴,又被他
发现了私通家里的管家(面猴),这才半推半就的成了好事,可是那一次之后,
关胡子却怎么也忘不掉了。
玉娘很端庄,这是她穿着衣服谈生意时,她也很放浪,这是她被扒光了扔在
床上时,她还很温柔,这是两人第一次完事后,玉娘红着脸,不顾自己的身体里
还夹带着男人的jīng_yè,默默的给关胡子一件件的穿好衣裤,又整理鞋袜,直到服
侍他穿戴整齐才让他离开。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关胡子突然升起了把玉娘娶回家的念头,这样一个美貌
,温柔又会服侍男人的女人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