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脂的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关中三月天里还下着霜雪,林嫣然感到赤足上一
丝丝的种和自己的心情一样的冰冷。
「田大人说女囚游街要身无寸缕,身无寸缕你知道吗?就是一个布丝也不许
有~ 」大太监见到底下人办事不利用那尖刻细锐的嗓音怒斥道。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 」一个悦耳的声音哀求着。林嫣然顺着声音看到
了从新打扮的母亲陈氏,就连林嫣然都羞得扭过俏脸不再看母亲的样子。陈氏本
就成熟美丽的俏脸上被梳着两根朝天辫,就好像七八岁的小丫头梳的辫子一样。
丰满的ròu_tǐ成shú_nǚ人红润羞涩的俏脸上却梳着两根朝天辫子,辫子上还系着红绳。
这让陈氏在众多光腚女囚中是那么的扎眼。
在黑暗的政治斗争中互相的仇恨已经不可原谅的时候,失败的一方就要受尽
胜利者的羞辱,并且以最为羞耻的方式展现给民众。在大唐梳着朝天辫的是未成
年的小孩,只要孩子稍微懂事就会梳成未过门双丫髻,因为在大唐只有小孩和傻
子才会因为方便而梳成两个朝天辫。所以梳成朝天辫对于一个贵族女人,哪怕只
是个仆人的女人也是羞辱。
「你这个yín_luàn的婊子,还想死前打扮得像个好人吗?嘻嘻,你要是再想改装,
杂家就给你剃个秃瓢。」大太监骑着高头大马用马鞭指了指陈氏轻蔑的说道。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们,一会游街都给杂家精神点,奶头上的铃
铛都给杂家晃荡起来,屁股都翘起来就像婊子想男人那样。谁要是走得无精打采
就得挨鞭子。」大太监继续说道。
清晨冷风兮兮的吹进长安皇城的内,几只麻雀在还未长出绿叶的枯枝上被响
亮的破锣声吵得远远飞去。那吵人的破锣声在本就是王宫府邸的顺义街上不协调
的铛铛响着。
「铛~ !铛~ !佞臣林泰糼一家女眷一十三人,聚众yín_luàn、与家奴通奸、与
猪狗媾。天理不容,犯十恶不赦之罪。据北衙新规,光腚游街示众……」一个
狱卒拿着破锣一边敲打一边喊着。一旁王府大臣府邸里的家奴院工纷纷从府邸的
偏角侧门出来观望这些光腚游街的女囚。
「婊子们,把乳铃都摇起来~ 」一个骑着马拿着赶骆驼长鞭的白衣太监,将
手里的皮鞭临空打得啪啪响的说道。
林嫣然红着眼圈,扭动着腰肢甩动着丰乳,rǔ_tóu上的铃铛叮叮咚咚的随着颤
动的rǔ_fáng响动着。林嫣然厌恶的扭动着肩膀,她更希望隐藏在一群光屁股女囚中
不被人注意,可是这些该死的太监居然让十几个女囚排成一条长队每个光腚女囚
由两个太监衙役押送着,每两个赤身露体的女囚间至少间隔两丈,因为间隔距离
远所以无论在哪里林嫣然至少同时会成为几十个人关注的焦点。
林嫣然挺着翘臀忸怩的走着,gāng_mén里插着的辣椒让她几乎无法迈开大步。开
始插入辣椒时的剧痛已经变成了那种难以忍受的麻痒,林嫣然反绑着的双手拼命
的掰开丰满的臀瓣仿佛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些。每走一步那蠕动的肌肉都会让gāng_mén
更加麻痒,但是被小太监疲惫抽打得通红的美臀的痛感,让林嫣然艰难的步行着。
「看啊,那个就是林二小姐。哟~ ,这屁股扭得好骚啊。」
「上次我见到林二小姐,她还赏赐了我两个通宝呢……没想到林二小姐光着
屁股也那么好看。」
「还什么林二小姐,就是个骚蹄子而已。」
「那个小丫头是谁?」
「什么眼睛,那哪是小丫头,看那奶子就不是。哎呀,那个梳着两朝天辫不
是林夫人吗?」
「真是丢人现眼啊~ 」
「林夫人也光腚游街,真是丢人,怎么不一头撞死呢。」
「天生的sāo_huò贱货呗,你看被鞭子打后还冲咱们媚笑呢。来,再笑一个~ !」
那些家奴院工的话好像刀子一样,让光腚游街的女囚们臊得有个地缝都要钻
进去。
林嫣然红着俏脸刚想低头,一鞭子就抽打在她涂满了滑腻油脂的翘臀上。
「不许低头,让大家看着你的骚样,冲他们笑。对,就这么笑。」白衣太监
恶狠狠的说道。在黑竹苦狱中已经习惯于听从命令的林嫣然只好抬起红得不能再
红的俏脸,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脸。光腚游街的痛苦只有真正游街过的人才知道,
已经被无数男人肏和淫刑凌辱的林嫣然不介意在陌生男人前赤身露体甚至媚态
出,但是这些家奴和仆人都认得自己,有些曾经在做客时还伺候过自己。那时自
己贵为林府二小姐,朝廷重臣王铎的未婚妻子是正眼都不会看这些下人的。
可是……可是现在自己却光着屁股,每走一段时间就会被强迫摇晃奶头上的
铃铛,然后还要在这些卑贱的仆人前就好像一个接客的妓女一样的媚笑。过去的
尊贵与现实的yín_jiàn让林嫣然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
母亲陈氏就扭动着yín_dàng的屁股走在林嫣然的前面,她轻轻的呻吟着。巨大的
羞耻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