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妍清倒吸一口冷气,身体不敢稍作动弹,咬紧牙根忍着剧痛。女儿的luǒ_tǐ在颤抖着,她的呻吟声是如此的微弱,程妍清的心在猛烈地抽痛着。但这还没完,她很快地发现女儿的下体有些异样,从她幼嫩的yīn_hù中伸出一点黄色的东西来。那是什么?女督察下意识地感觉到自己的yīn_hù中被塞着满满的,那是一根香蕉。那个男人正一边用香蕉奸淫着自己,一边用铁铗拨着自己的yīn_máo。
程妍清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她知道女儿的yīn_hù里一定也一样插着一根香蕉。yīn_fù上几根yīn_máo被一下子扯了下来,她连一丁点扭动的余地也没有,剧烈的抽痛使她无法控制自己,她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惨叫声响成一片。
壮牛开心地慢慢拨着女督察的yīn_máo,他的动作是这样轻松,他夹着那几根无辜的嫩毛,慢慢地向外扯着。被拉长的yīn_máo绷得紧紧的,将程妍清yīn_fù上的皮肤一并拉起,直到脱身而去,然后几点血珠便从毛孔中渗了出来。壮牛知道这比一下下的猛扯更疼,他要的就是使她疼。
可怜的女督察脸色发青,那漂亮的脸庞已经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她剧烈地颤抖得身体,扯动着跟她连在一起的女儿也一并晃动着。她的惨叫声也感染了可爱的小姑娘,女孩的哭声和着她母亲的惨叫,充满了整栋房子。
程妍清万万没料到会有这样悲惨的遭遇,剧痛加上自尊心的沦丧,使她连正在被香蕉玩弄着的yīn_hù也没有感觉了。
壮牛越来越开心,他的报复计划出乎意料的顺利。他企图在ròu_tǐ和精神上一起折磨程妍清,他成功了,但没想到杀伤力会这样大。刚才程妍清被qiáng_jiān时那呆滞的眼神告诉他,这个外表刚强的女人已经开始崩溃了,以致直到两个小时后,yīn_fù上的疼痛才使她的灵魂归窍。而在此之前,她就像一具僵尸一样毫无知觉地听任他摆布她的身体。
吃了两个面包补充了体力之后,壮牛决定除去这婆娘yīn_bù的遮掩,让她的yīn_hù光秃秃地暴露出来。他很满意拨yīn_máo这种手段,这看起来超出了女督察所能忍受的范围。
「饶了我吧,我要死了……」
女督察苦苦地哀求着,但这只能增加壮牛继续干下去的兴致。他继续着他的手段,但在他拨光程妍清的yīn_máo之前,女督察已经因为剧痛而昏了过去。
壮牛拍拍程妍清的脸,没有反应,他又用力掐了几下她的rǔ_fáng,仍然没有反应。奸笑着的壮牛丢下铁铗,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已被拨得稀稀疏疏的剩下几根yīn_máo,突然将它们抓紧,猛地一扯,只听「哇」的一声大叫,因疼痛而昏过去的女督察又因疼痛而醒转,她原本浓密的yīn_máo已一根不剩,余下光秃秃的yīn_fù上还在冒出连串的血珠。
壮牛继续用香蕉插着程妍清的yīn_hù,笑吟吟地看着她由大声的哀号转为连绵不绝的呻吟,她的眼神可怜巴巴地望着壮牛,期望得到一丝宽恕。但这显然只是奢望。拨yīn_máo的痛楚尚未褪尽,女督察yīn_hù中的香蕉继续着她的痛苦。冷冰冰的感觉,程妍清现在才发觉她这其实也曾带给她快乐的yīn_hù是如此的折磨人,如此的使她难受。
「爽不爽?」
壮牛笑着对程妍清说。女督察口里似乎在含糊不清地说得什么,她的气力已被耗尽了。
壮牛把香蕉深入地插入程妍清的yīn_dào里,拍了拍手,开始解开连接着母女二人的绳索。程妍清惊慌着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
当二具雪白的ròu_tǐ被解除束缚丢在地上的时候,全身的酸痛使母女二人都瘫着身子难以动弹了。壮牛坐到地上,一把扯过十六岁的少女,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帮我好好吹一吹,等一下好去干你娘的屁股!」
听到这话的程妍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壮牛道:「翘着屁股爬过来,给我舔脚趾。舔干净一点!」
他满意地看到母女二人都听话地把自己要求的东西含到嘴里。胯下的张庭兰笨拙地舔着自己的ròu_bàng,而她的母亲却将他那几天没洗的脚趾头含在嘴里。
「用舌头,慢慢吸。」
他一边指导着女中学生,一边玩弄着她那对令他爱不释手的rǔ_fáng。可怜的女孩无助地扭着屁股,用她即将耗尽的最后一点力气摆动着脑袋,吮吸着这可怕的yáng_jù,但她yīn_dào中的香蕉仍旧刺激着她的感官。壮牛满意地看着张庭兰娇羞的窘态,把她那对圆鼓鼓的坚挺肉球抓来搓去,富有弹性的嫩乳正好被他一只大手完全握住。
壮牛突然感到一丝遗憾,要是有一架照相机就好了……母女二人现在的模样太值得纪念了,尤其是这不可一世的女督察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为他舔脚趾的样子。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缠绕那脏黑的脚趾,他突然哈哈笑道:「原来程督察的样子就是这么下贱的!」
明晃晃的泪珠从程妍清脸上滴下,当她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