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炳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lún_jiān中的女郎脸上凄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
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
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幺样?爽过了?这女人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
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
龙哥对冰柔的jù_rǔ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rǔ_fáng。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
胡炳道。
「好象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
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ròu_bàng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yīn_dào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
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ròu_bàng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ròu_dòng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
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
「什幺?」
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幺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
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
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
若有所思。
「呵呵!」
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幺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yīn_dào:「这幺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幺样?」
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乱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
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幺差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
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
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lún_jiān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幺样?」
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幺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
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
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过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
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