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若非周将军护着,当年就全被绞了……至于那些蝎子,乱动便是毒蝎,用在医病上却是最好的药引子。”
说完,唐莲花便望着远处那个穿着一身黑色锦袍的将军,微微叹了一口气,“若是莲花有公主这等好命,莲花会用尽毕生之力珍惜他。”
甄明玉回头看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女子,这女子处事冷静又有手段,就是自卑了些。她拉住唐莲花的手,淡淡道:“本宫若是有你那般本事,早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在西唐能凭借一身的本事来做事的女子,才是最可敬的,再者,你们眼中的周大将军在私下里也是浑的很,并非看上去那般龙章……”
说到这儿,甄明玉忙咳嗽了几声,身为妻子在外人跟前嚼夫君舌头,不合女德。
唐莲花却垂首看着这个三公主,当年她们唐门傲立于世,虽说没落了,可是也不至于去照料一个不得宠的瘸子公主,她当时的确是对这个三公主看不顺眼,甚至觉得周将军只是一时兴起。
后来却发现这个三公主不是一般的好玩儿,平日里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可是全都是套在周将军脖子上的。私下里处理乡下那帮土包子的事儿,那叫一个溜,说实话这等爱管民间床笫之事的公主,她还是头一回见。
更让她感兴趣的是,皇帝都对周将军忌惮三分,这三公主却屡屡在老虎头上拔毛,关键是都快拔了一撮儿了,那老虎还笑眯眯的。
这些话虽然说的极为小声,可是人家第一谋士彭季同却全都听去了,他慢条斯理的说着浑的很云云……周璟听了倒是扬唇一笑,眼底全是娇宠。
彭季同说完,又靠近了些,冷静道:“将军,那等接狗鞭的妖术是清风观的道士。”
“哦?清风观。去,把信郡王请过来,他家王妃可是给他备了一出好戏!”说完,薄唇一抿,脸上满是嘲讽。
信郡王妃本来算到周璟会一把捏死那个肮脏的三公主,却不想那个小姜子竟被剥光了衣裳拴在了刑房里,向来是个没把的,接了半截子狗鞭,自然比狗还不如,一拿着刀砍他下半截就一脸惊惧的大哭起来,还说了与信郡王妃行的那些苟且。
彭季同那般温雅的谋士,听了这些抵舔的恶心事儿,都提起脚猛地踢了他的裤.裆一记,又围堵了清风观的道士,用了一副夹棍,那道士就把信郡王妃找他给太监续狗鞭的事儿一五一十的抖搂出来。
信郡王妃被护卫压到了刑房,她紧皱着眉头,一巴掌掴在那护卫脸上,“本宫是王妃,就凭你也敢碰我!?”
怒气还未发作完,背后就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续了的狗鞭都能碰,护卫有何碰不得你!”周璟懒散的坐在檀木椅上,手里漫不经心的逗着一对猛犬。
她先是一慌,待片刻,那自尊心却让她桀骜的昂起头,朝着周璟道:“当年你为了我一掷千金,我不信你为了一个瘸子,来伤害我。”
周璟听到瘸子二字,大手猛地拍在桌上,当年也真是眼瞎了,为了这么一个贱人一掷千金,简直是阴沟里翻船了。
他扫过那个淫.贱女子,朝着彭季同道:“那个狗奴才可有跟雪婕妤鬼混?”
彭季同躬身,认真道:“雪婕妤洁身自好,并未同信郡王妃一般好淫……”
周璟冷嗤了一声,“把那狗奴才带过来,这刑房密不透风,让人家舒爽个够!”
信郡王妃没想到周璟被这般无情,至少看在自己姐姐和信郡王的份儿上会手软几分,却不想这个男人狠起来,什么都不顾及,那个狗奴才下面续的事狗鞭,若是真的被碰了,指不定就会如妓馆的花娘一般,下身生蛆虫而亡……
“周璟,你难道你忘了你当年对我说的!你这般待我,将来也会被你喜欢的人这般……”还未说完,就见一柄长剑直直的横过来,猛地割掉了她的小舌。
“记着,本将不是那等任由你个贱人诅咒的,”他用剑挑着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本将要同她白首偕老,你个贱妇且安分些,再瞪,你的眼珠子也别要了!”
周大将军转身出了刑房,脸色却十分阴沉,雪婕妤虽说不乱宫闱,可是那个女子却比信郡王妃阴险多了。上次剑南节度使把黑旗军引来,他就觉得怪诞,若非宫里的人,谁能给那般多的黑旗军制西唐户牌……
最开始以为雪婕妤不过是想坐到妃位,如今看来却是只填不饱的蟒蛇。他放缓了步子,微微眯着眼,“且让信郡王从西门进,让他同雪婕妤一起观看那贱妇的好事。到时信郡王必然和雪婕妤那野心妇人崩盘,他若去周府,你就让父亲招待他一盏凉茶。”
彭季同听后,默默点了点头。
倒是被周将军算准了,信郡王和雪婕妤狭路相逢,两人站在了高台处,看到刘娴羽被一个太监用续的狗鞭做的死去活来,也不知碰到了哪里,那刘娴羽还喘着粗气,张嘴搂住了那狗太监。
信郡王气的直接提刀砍了那狗太监,冷睨了雪婕妤一眼,便气呼呼的回了上都。
雪婕妤则捂着肚子,一张容光照人的脸也瞬间苍白起来,她差人将刘娴羽从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