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俊那裡坐了一會,他連這短短的短短的時間也不肯放過我,他把手伸到我衣服裡面摸我的rǔ_fáng,挖我的陰戶。我想推開他的手,但是他反而把我的裙子掀起來,他涎著臉說道:「阿芳,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我一定要幹一次。」
我拗不過阿俊,就讓他插進去了。阿俊抽送時,我猛催他快點shè_jīng,他終於在不到兩個字的時間裡往我的陰道裡注入jīng_yè。這次可以是阿俊最短的時間的一次。完事後,我不敢在他那裡久留,匆匆拿棉花紙墊在內褲和陰戶之間,便告辭去買菜。
晚上,我理所當然是盡我當妻子的最基本的義務。上床後,我好有信心,希望丈夫也像阿梭一樣,給我最美妙的感受。我張大雙腿,他進入後我就伸直雙腿夾緊ròu_bàng。以前丈夫和我xìng_jiāo時,我總把腿張得大大。丈夫感到奇怪地問我:「怎麼要夾緊雙腿?」
我溫柔地說:「夾緊點才有磨擦力,我就容易達到高潮!」
我丈夫抽送著,我用力地抬起屁股配合他,可是丈夫抽抽送送沒幾十下,在我剛剛有點舒服的時候,他就不來氣了。緊接著他的ròu_bàng就老不爭氣地軟了下去,我心裡好難受,下面的ròu_dòng更空虛得發癢,我滿臉不高興地:「下去吧!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麼不中用!」
丈夫從我身上下來,很內疚地對我說:「對不起,對不起!」
我說道:「說對不起又起什麼作用,你倒舒服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好難受?」
丈夫低下頭不再談話了,我說出這些話後又感到有點後悔,因為我們畢竟是夫妻,這樣說太刺傷他了。
丈夫在家裡休息了三天就回廠了,丈夫走後,阿俊還是照常來陪我,有阿俊在我就覺得開心,覺得快樂,只有阿俊才能滿足我那強烈的性慾。記得在一本雜誌上我看到有這麼一段話:性慾就好比吃飯一樣,一個女人在家吃不飽飯,她就整天處在飢餓狀態,一旦有人能滿足她,她就會發自內心地感謝他,希望他能長期滿足。性生活即是如此,一個女人如果在丈夫那裡得不滿足,久而久之她就會紅杏出牆,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戴。這段話對我來說最實際不過了,既然我丈夫不能滿足我的性慾,那我只有紅杏出牆。
丈夫走後,我在阿俊面前更是無拘無束,只要我倆單獨在一起,我便毫不知羞恥地主動脫光衣服同他混在一塊兒。有一次,他的手指想要往找ròu_dòng裡摸。我叫他必須要洗乾淨手指才能摸進去,阿俊就聽話地去洗手了。他的手指在我的ròu_dòng裡挖來挖去,好像在探索著什麼。他的手指在我的ròu_dòng裡,先是一支,慢慢地二支,三支,四支地入了進去,我說:「你要不要整個手都放進去呢?」
他忽然驚奇地對我說:「阿芳,你的洞裡好多一粒一粒的肉顆顆呀,怪不得我每次和你搞起來是那麼的舒服,你這只白虎,到底是與眾不同的!」
他說得我心裡甜甜的,也摸得我渾身癢癢的,我微笑紅著臉說:「不要摸了,你的手指不能解決間題的,快點來吧!」
他說:「是的,手指不能解決問題,那你說給我聽聽,什麼才能解決問題呢?」
他望著我,希望我能回答他。我一把握住他那條又大又硬的東西說道:「我要你這個,只有它才能解決我的間題!」
他聽完我的話後,一躍而上,狠狠地把我幹地死了過去。
我的舊同學阿萍突然來找我,她想來我這裡玩倆天,就在這天下午,鄰居阿玉突然來找我。阿玉的年紀和我差不多,但我自信她的姿色並不及我。她雖然結過婚,但已經和丈夫離婚了,現在獨居在我隔壁的房子。我問她需要幫什麼忙,阿玉說:「我這裡來了三個福建人,他們是來四川做生意的,很有錢,我一個人有點無法應付,你能否過去幫幫忙,只是陪他們坐坐就可以了。」
我很不高興地答道:「阿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你找錯人了。這個忙我可幫不到你,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阿玉卻不慌不忙地笑著對我說:「阿芳,既然我來找你,我都是考慮過的,我知道你有丈夫,但是你同樣同別人搞得很火熱的,我們都是女人,誰又用得著騙人呢,話就說這麼多了,你好好考慮一下,我是不會強求你的!」
我反駁道:「我同阿俊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阿玉還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我說:「我看不只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嘛!話說多了就無味了,我走了,你要是願意幫我就來找我吧!」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阿玉剛走,阿萍就進屋來了,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我叫阿萍坐在我身邊,說道:「阿萍,今晚我丈夫可能要回來,你今晚上就到鄰居阿玉那裡去住,我等一下就去給她講一下,阿萍說:「反正我只玩兩三天,在哪裡住都無所謂的。」
晚飯後我就帶阿萍去找阿玉,阿萍留下來陪她們打麻將,我玩了一會就走了,回到屋裡,我腦子裡卻老是在想,今晚阿萍將會怎樣度過呢?
晚上阿俊來後,我把今天阿玉的事給阿俊談了,阿俊對我說:「不要理她,她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管這麼多事!」
阿俊照例給了我一次滿足的xìng_jiāo,我便躺在他寬厚的懷裡,在他輕柔的撫摸中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在睡夢中我被阿俊弄醒,我睜開睡眼,看見阿俊手握他那粗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