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样的热吻,令我一点点的防卫之心也去掉。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绳子,又紧紧的缠绕在我身上。可是我并没有抵抗的意图,心里仿佛出现的像是油画中的“我”,甘心忍受ròu_tǐ上的痛苦,来为我的男人作出爱的表示;为的是补偿他因失去所爱的痛苦,为的是解除他内心的伤痛。
在这三天里,他待我很温柔,很多时候都只是把我抱在怀中,娓娓道出他的情话。当然,绝大部份的情况下我的身上都是被缠上绳子。
奇怪的是第四天他又回复“正常”,继续回去工作。
“兰姨,我想知多点‘力’先生的往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雪儿,看见你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实在不忍心你如此的生活下去。但是看到力先生几年来第一次这样的开怀,唉!我真不知道要什样做!”
“力先生因为心中的郁结,需要长期的服用镇静的药物,和你一起的时候,他怎样也不肯服食。起初我也怕会出事,可幸这三天平平安安的渡过。在昨晚我静悄悄的下在他的食物里,今天他才可回复正常。”
“雪儿,你是应该过回正常的生活,青春年少时候转眼之间就会过去的啊!你不好好的珍惜,将来可不要后悔。”
“兰姨,我知道我现在我是在做什么。你不觉得力先生他很可怜吗?而且他帮了我很多,我也想为他做回一些什么的。求求你,说多点关于他的事情给我知好吗?我是自愿的,只想……”
“真是冤孽,唉!我只想你真的想清楚,不要后悔。”一阵的沉默,“这是二楼老爷太太房的锁匙,要是你真的想清楚,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二楼真是有点阴沉,除了我到过的房间,还有三间房,我随意的打开了最近楼梯口的一间,没有上锁,这里是间放衣服的。对,上次兰姨是在这里给我一对四寸的高跟鞋,我记得兰姨说过,“力”最爱我穿上高跟鞋。
“咯…咯…”的声音在柚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第二间上了锁,我有点紧张,深呼吸后,把房间门开了。这是个书房,房内有着一排排的书架,中间一张很大的书桌,右手边有一个小型的视听中心,后面的柜内放着数不清的录影带,分别用红、黄、蓝、白的标签作分类。
随意的把红色的录影带放入去,电视画面上出现的是“力先生”公司开幕的情形,影像和声音都有点蒙眬和很大的杂音,相信是当年的录影设备问题。
蓝色的是他和太太的生活片断,虽然不多,但也令我进一部的了解他们的生活。
黄色的带子只有十盒。在我不期待有什么特别的时候,画面出现了他们“性生活”的情况,“我”依然是被绳子绑着,“我”用口为“力”半软的yáng_jù,艰难的吞吐活动着,看到在口内的yáng_jù渐渐的膨胀,两边的腮位若隐若现的出现了yáng_jù的形状。
眼神充满着欣喜,我的手不其然的按着火热的脸颊上。
其余的各盘影带,都是林林种种,两夫妇交欢的情节。
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看白色标签的影带,这全都是一些关于用绳绑着女人的“教材”。
其中有些是日本的著名的“绳师”出品,专门教人如何把女人绑起来的,花样之多真令人目不暇给。我原本是一个无知的少女;现在,变成“学识”丰富的绳缚专家了。
当我再次踏入有油画的房间,这间房明显比其余的三间房来得大,这次我可以仔细的打量这间房子,我在油画后面,现在了一道暗门,打开了后,我倒抽一口凉气,内里的空间,比外面的还大。
因为找不着电灯掣,只能依靠外来的光线看进去。由门口看入去,在天花板上有一个大铁架,上面吊着一些铁炼,和一些应是电动的铁勾,地脚上有一些铁扣凸出在地上。在墙角有一个铁架子,上面挂了很多的绳子,下面应是一个柜。再后一些,放了一张英国式的单人大沙发和一张高身的玻璃小桌,在沙发后有一个大铁笼,笼内好像有张床。
我好奇的大著胆走了入去,在微弱的光线中,好像融入了黑暗中,在铁架上我抽出了一条绳子,情不自禁用绳子放上脸上,还用它轻轻的抚摸,又将绳子绕在身上拉动,我完全陶醉在麻绳与肌肤痒痒的接触之中。
突然有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双手屈向后,我吓得尖声呼叫,手腕上被人迅速的绑了起来,身体被拉向后,挨到后面的人身上,那人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太太,让我为你做练习吧!”
“哦!兰姨,你是兰姨吗?不要这样。”我被突然的惊吓吓得全身颤抖着。
“不,太太以前也是我给你做练习的,你记不起来吗?是你要求我的,起初我也不愿意的啊!但是你说,不做练习,就不能为老爷带来欢乐啊!你不记得了吗?”
“不,兰姨,我从来没有说这种说话。你不要绑着我,我很怕。”
“太太,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的要求,现在你又不承认,那会令我很难做的。还好,你的说话被我拍了下来,你啊,可不能抵赖。”
在房间内的一个很黑的暗角,突然亮了起来,一个约有三十寸的电视上出现“我”在向兰姨说话的画面:“兰姨,我求求你,你要协助我每天都练习,我不想令到‘力’有不快的情况,而且也要在练习中习惯ròu_tǐ上的痛苦,才不会令到‘力’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