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这处书房是教主处理公事的地方,没有命令任何人不许入内。
一整面墙都堆满了书籍,可想而知教主阅读的广泛性。
待处理的功务只剩下了一叠,处理好的都放在了地上。
顾束坐在教主的腿上,听着耳边簌簌的动笔声。
不久就觉得困了,把头偏在教主的胸膛上,打着瞌睡。
“既然困了,自己去旁边的榻上睡会。”
全教都知道教主心情不错,得了一个没有武功但是长得极好的男宠。
教里的人都知道教主一旦决定宠幸一个人,那个人不出一天,就会暴毙而亡。
顾束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刚开始教主只是在黄昏时才来看他,虽然每次看了之后,都免不了干着那事,他知道教主那方面极强。
一开始他还没能适应,到了后面,他自己都渐渐沉浸在这种事里,这个男人给了他另一种快感。
后来教主干脆把他带在了身边,感觉起来了,他就不分场合的弄弄他,弄到他没了力气才肯罢休,他感觉还好的时候,还会多要求男人多来几次。
“不要,不要!”
顾束惊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身上还披了层大袄,已经进入到冬季了,听说还有大半个月就可以举办宴会,来祭奠即将逝去的新的一年。
顾束不安的一手抚上自己略微突出的小腹上,教主大人最近看他的肚子,他只解释是教中伙食太好吃胖了。
甚至说要让神医来看的时候,他都推三阻四的打诨推了过去。
还好是冬天,穿上衣服也没人看的出来。
他不知道教主有没有看出来,他只能当作自己不知道的样子,只不过确实要做些准备才是。
他尽可能的满足教主的一切需要,只是提了个意见,希望教主别把他上衣脱完,天气太冷,他有点受不住,万一生病了,教主可能就不尽兴了。
他发现自己有些不对是因为一个月前做的梦,梦里他眼睛好了,他看见了刘子安,刘子安却看不到他,他一路跟着刘子安,看着刘子安嘱咐大夫一定用药要猛,一定要把孩子给堕了。
谁的孩子?
然后画面一转,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眼睛上,带着自己万分熟悉的带子,手上也是沉甸甸的,然后耳边响起:“顾束,把这药喝了,这病就能好了。”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肚子疼了起来,他想起来了,这是那天晚上他喝药之前刘子安说的话。
但是又有点不对,他知道那天晚上自己没流出那么多血,他把眼睛上的带子解了下来,周围空无一人,他看着自己的裤子上染红的鲜血蔓延到床上,他瞬间惊醒。
第二次做梦的时候,他梦到自己身旁有一个五六岁左右的男童,他看到男童揪着自己衣服对着自己哭着,他的心瞬间一紧,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劝慰男童,只能蹲下来一把抱住男童,希望给予他力量。
男童说:“爹爹,你能不能别不要我?”
男童倔强的推开他的拥抱,看着他的眼睛,希望得到一个准确的话。
顾束看着面前这个男童,惊讶的看着他,说:“你叫我爹爹?”
“嗯。”男童点点头,看见对方没有表态的样子,低低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然后说:“爹爹如果不愿意要我,我可以不出现在爹爹面前。”
“不是,谁说爹爹不要你啊?”顾束赶紧说着,揽住男童细细打量,和自己幼年时确实像。
难道说,这真的是自己的孩子?
“我会保护你。”顾束说着。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上次的梦,他似乎懂了。
这次做梦,他梦到教主发现自己有了孩子,怒不可遏,把自己的孩子给毒死了。
……
顾许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也去过教主的梦里,他发现教主根本不会容许自己的人怀上别人的孩子。
他用了好大的力气,让教主忘了这场梦。
顾许也知道,如果是教主自己的孩子,教主可能会好好对自己,但是脉象是不会变得,自己是一个快要五个月的胎儿这件事情,只要有人一诊脉,一切都会暴露的。
现在他怕被教主发现,还刻意抑制自己发育,但是在再抑制身体也还是在缓慢发育,而且这样压抑下来对自己也不好。
而且他不会再抑制自己的发育情况了。
顾许从教主那获取的力量已经全用光了,毕竟前面确实折腾,他还得花点力量去把身体调整的健康点。
然后教主这身体确实不是常人能受的了的,他还得去分点力量去保护自己不被过猛的运动给弄死。
反正就是那种天天都给自己保命,转换过来的力量还要保护自己。
……
“做噩梦了?”
教主把顾束拉到自己怀里,嗅了嗅顾许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啊。
教主的手解开顾许的外衫,不安分的伸进去,顾束一个激灵,忙按住教主作乱的手,说:“教主刚批完教中事物,手上太冷了。我帮教主先暖暖?”
然后拿起教主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放去。
“胸膛这边比较暖和。”
教主斜了斜眼睛,看着顾束轻咬着嘴唇的样子,觉得有些可爱,也就随着顾束了。
从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顾束是双性人,他最近感受到,顾束好像开始顾及什么了,但是他好像怕被他发现,每次都装作无所谓的模样。
肚子好像是有些突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