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站不起来。
这什么跟什么,不是要和我说明一切吗?这什么计划?先把我打得像猪头三
再和我说明?我的头越来越晕,该不会脑震荡了吧?眼前全是金条在飞来飞去,
我实在是撑不去了,两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了。这时室内的灯不是开得很亮,我甩了甩头,想
把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给甩掉。没想到蜜蜜正在翘着脚坐椅子上看着我,她推了推
她的黑框眼镜,她的眼神就像是老鹰在看小鸡,把我看得全身不自在。
「大姐,妳干……干……干么一直看着我?」我对她是真的怕了,连讲话都
结巴了起来。
「干什么,干你xx的xx啦!今天甜甜睡饭店,不回来这里了。我渴了,
去帮我倒杯酒。」蜜蜜点起烟,慢慢地抽了起来。
「是,马上来。」蜜蜜的话好像有一种魔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起身拿
出我的约翰走路蓝标,恭恭敬敬的帮她倒起酒来。
「你坐。」蜜蜜拿起酒杯来轻轻的啜了一口。那种姿态实在是太美了!细长
的手指拿着透明感十足的酒杯,她无时无刻都散发着成shú_nǚ人的魅力。
「谢谢大姐,那我就坐了。」我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妈的,为什么我
要这样回答?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对话模式真的好像日本黑会电影,只不过我演
的不是角,而是那种出场不到十分钟就会被干掉的瘪三角色。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些照片是哪来的?」蜜蜜摇晃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
看着我。
「报告大姐,我本来是很想知道的。不过既然妳不想说就算了。」我继续演
着瘪三的角色。
「我操!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自已老婆被人拍了裸照也不敢问,你为什么不
去死呀?」蜜蜜拿着烟的那一只手用力地打了一下我的头,顿时我又开始天旋地
转。
「那不知道大姐方不方便和我说一下?」这个瘪三的角色已经被我演到可以
拿金马奖了,明明是我有理,还要这么卑贱的说话。
蜜蜜移了移身子,清了清喉咙,开始和我说起甜甜照片的故事:
「因为我的大学在台北唸的,我们家只靠妈妈的薪水,并没有多的钱可以让
我玩四年。我的大学生活除了上课就是打工,常常好几个月才回家一次,就连寒
暑假就在打工中渡过。在大三的那年我因为想在毕业后申请学校的研究所,更是
没日没夜的唸书,回家次数就更少了。
直到有一次我回家的时候发现甜甜的心情不是很好,而且讲话好像有什么事
瞒着我。那时她还是高中三年级,我想18岁的小女生心情不好,除了为了男生
之外还会有什么原因。
原来以为过一阵就好,没想到我发现甜甜有时会在半夜惊醒,还会一直说梦
话,内容都是什么『我不要穿这个衣服』或是『妳会饶了妈妈吗』这种没头没尾
的话。
我直觉的认为甜甜一定是被人用什么方法给控制住了,我太了解我这个小妹
了,头脑不够精明,有事又不敢和别人讲,长久下来一定会产生精神上的问题。
我趁暑假比较有空的时候开始调查甜甜的行蹤,是一年之后的事了。我想知
道甜甜没有继续升学也没有去找工作,那她每天都在做什么?
一个月之后我发现甜甜常常会去一间庙里帮忙,但又不是那种佛教或道教的
庙。这是一个家庭式的什么宫之类的地方,在一间旧公寓的五楼。甜甜每次去的
时候都至少会呆好几个小时,而且都是接到电话才去的。这种随传随到的模式使
我更确定甜甜是被人控制了。
为了找到证据,我找了很久。有一次我趁甜甜不在家的时候在她的抽屉找了
一堆裸照,其中大部份是那个男人与甜甜xìng_jiāo中拍的,也有几张令人气到会中风
的相片。」
蜜蜜这时候停了一下,又点了一支烟,把眼睛的焦点放在窗外的台北1o1
大楼,自言自语的说了起来:「要是没有发生这件事就好了,可怜的甜甜,就是
心太好了。你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真是你的运气。」
「对了,你说我这件内衣好看吗?」蜜蜜用手把她的衬衫向下拉了一点,露
出了黑色的蕾丝胸罩和爆乳。
我差点晕倒,不知道是不是被蜜蜜传染了,我突然间很想骂髒话。这个女人
是在解释还是在演连续剧呀?一件事讲到重点的时候停了下来开始一些无关紧要
的话。可不可以可怜我一下,不要再卖关子了。
「好看,很好看。这是新买的吗?」虽然我现在很想翻脸,但是为了我的健
康着想,和眼前的这个女魔王翻脸是很不明智的,还是顺着她吧!
「你知道,一个人在国外唸书,生活是很不容易的。」
「嗯,大姐说的对。」我还是想知道什么是令人气到会中风的相片。
「你会不觉得我年纪很大,已经失去了女人应有的魅力?」
「您想得太多了,大姐还是很美,您才28岁,正是女人最有性感魅力的时
候。」我虚伪的说着。
「是哦,在英国的华人很少,外国人的尺寸太大了,搞得人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