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梦芸小姐吗?」
微移蓁首,看着一个守门人毕恭毕敬地小跑步过来,对着自己躬腰作揖,秦梦芸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一边打量着眼前这人,他光衣着方面都和其他人家的守门人不同,不像是习於守门通报之人,多半是总管或管家之流人物,看来吕员外可真的在等着自己呢!吕府灯火通明不说,连下人都已经吩咐好了。
「梦芸小姐,这边请!老爷子设了筵,说是要为梦芸小姐洗尘呢!」
光是看筵席上的陈设,秦梦芸就知道,这吕员外可真是落足本钱,务要令她开心了,她虽然见识不广,但也不是无知之辈,那菜色之好,可不是才到京半日的一家子人可以做得出来的呢!加上不只其他的护院保镳一个不见,连吕员外的儿子都是稍斟即退,除了她以外,席中全是吕员外的家眷,更没其他男子。筵席之中,吕员外频频劝酒,秦梦芸虽因他眼儿色瞇瞇的不太喜欢,但一路上吕员外守礼如仪,言语当中全没有半点失礼之处,让秦梦芸也不禁放松了原本悬到极点的戒心。一方面因为刚知道父母仇人,难免有点儿想藉酒浇愁,二来吕员外所送上来的酒,可不是中土常见的酒品,不是辣就是冲,而是外洋所产的美酒,色泽润红透光,犹若宝玉,饮来更是清醇甘美,香氛直达体入深处,温醇美妙令孛诬恳灰之下着实难舍,不由得豪气大起,酒到杯乾起来。
不过这酒的后劲似乎颇强,仅是数杯而已,秦梦芸已是浑身发热,脑子昏茫茫的,只听着眼前吕员外的家眷们一个接着一个离了席,只留下她和吕员外两人,她虽酒量不宏,以前却没有这么容易倒呀!秦梦芸才觉不对,脑子已热的像是一股火儿爆开一般,摧的她浑身酸软,靠着桌沿才不至於倒下来,偏偏脑子里那股火却是熊熊地燃着,完全没有一点儿停止的趋势,转瞬间已烧遍了秦梦芸全身,秦梦芸只觉得全身有一股热气在游走,不断在她体内爆发着,经脉肢体都好像是火烘着一般,完全无法控制,烧的她一阵软语嘤咛,发热的娇躯已经再掌不住,软绵绵地挨入上来扶着她的吕员外身上。
明明知道酒里多半有鬼,恐怕吕员外已在酒中下了春药,力道虽不似当晚赵嘉灌她的那么强烈,却也能在瞬间烧的她香躯火热,情浓不能自抑。手边虽是没有兵刃,但以她功夫,秦梦芸若要反抗,吕员外可还吃不消呢!但一来秦梦芸下午才和楚心缠绵过,他太过年轻,不晓得控制自己,秦梦芸虽是舒服,却不够满足,二来方才外头街道上的喧嚣热闹当中,引得秦梦芸回想当日在胡玉倩家中的种种情景,她的春心早被自己给诱发起来,正渴望着男女之间的翻云覆雨。虽是着了道儿,芳心之中难免怨怼,但情欲的渴求却已远超一切,心中一旦放松,绮念登时昇起,性欲本就是与生俱来,一旦引发就难以压制,不知不觉间秦梦芸已感到嫩穴里有股难耐的骚痒,犹如暴风雨一般,弄得她连声音都软了。
「员…员外…你…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当然是好东西了…」看秦梦芸这么歪歪倒倒的模样,显然酒力和药力已一起发作起来,吕员外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拥住了秦梦芸香软的胴体,细赏着怀中美女,白皙洁净犹如粉雕玉琢般的肌肤,被药力摧的染上了情欲的酡红丽色,一双媚眼儿水汪汪的,强烈的欲火似要喷发出来一般,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微微地扭曲着,像是强忍着理智正被体内那旺盛的火焰一点点地摧破一般,那娇姿媚态真的诱人无比。
「太…别太过份…」
「一点也不过份,」看秦梦芸好像还能强忍着,吕员外这才施出了杀手,「你跟赵嘉他们不是干的很愉快吗?」
「你…」真的被这句话吓了一大跳,其实当日她模模糊糊当中,的确也感觉到有其他人存在,只是被赵嘉等人搞得太过舒服、太过激烈,事后弄得她直到早上都是晕乎乎的,连追究都忘了,没想到却是吕员外在偷窥,看来他可真是蓄谋久矣了。
「不要怕嘛!」一面温柔地嗅着秦梦芸清新的发香,吕员外一边轻笑着,双手温柔地褪去了秦梦芸的道装,忍不住已吻上了秦梦芸雪凝似的香肩,「我不会拿这件事威胁你,只是想求一夜之欢,事后一拍两散,好不好?」
「唔…」或许是因为药力的摧动,或许是因为之前已有些春心荡漾了,虽是勉强避过了脸,让吕员外的吻落在肩上,但秦梦芸怎么也没想到,光是香肩受袭,已令体内的火热犹如火上加油一般,热腾腾地滚烫起来,白里透红的香肌雪肤艳色更炽,加上吕员外虽该算是色中老手,但秦梦芸天香绝色,美的犹如仙女下凡一般,如今娇躯半裸地挨在自己怀中,惹得他差点要忍不住了,胯下那根ròu_bàng已经强硬无比地挺了起来,虽隔着两人衣裤,也灼的秦梦芸娇羞地轻挪纤腰,磨擦之下更令他魂销意荡,吕员外的吻很快就滑上了秦梦芸的胸口那一对遮着内衣也难掩诱惑魔力的香峰,隔着薄薄的内衣便连吻带吸起来,另一只手更早已轻拨开秦梦芸的衣带,手指纤巧地托住了秦梦芸随着呼吸轻抖着的香峰,温柔地托抚起来。
吕员外虽不急着褪去秦梦芸的内衣,解放她已经娇羞挺起的香峰,攻陷秦梦芸娇挺的蓓蕾,但秦梦芸早被酒中的春药药力摧动了欲火,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