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秦梦芸发觉眼前的巴人岳似乎已看呆了,连下面那根ròu_bàng子都似受了什么刺激般,好像比方才干胡玉倩的时候又大了几分,这才惊觉到自己的赤裸:室内这三人当中,虽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可那是客房里的薄纱小衣,轻薄透明,在这么亮的烛火之下,连一点点最起码的遮挡都没有,加上胡玉倩从背后抱着她,只手轻托着她绵软的玉臂,让她就这样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也难怪他要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香国色美女的胴体了。靠着胡大娘扶抱才不至於软倒地上,虽说姿势这么羞人,可秦梦芸躲也躲不掉,更说不出口要胡大娘换姿势,加上此时此刻,秦梦芸胸中似有一股强烈的渴望,真想要就这样将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交给眼前的巴人岳,让这怜香惜玉的人儿为自己破了身子,让秦梦芸得嚐那心花怒放的美妙。偏偏白天才得罪过他,少女的娇羞和怕他报复的芳心虽是阻住了秦梦芸几要脱口而出的要求,但这下更不可能要他移开目光了。
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秦梦芸索性什么都不说,只是微微站直了,挺起了纤腰,将少女那耸挺的玉女峰挺出来,好让眼前的巴人岳看的更清楚。羞得蓁首微偏,到这个时候秦梦芸才发觉,原来床边还有面人立的大镜子,正将此刻的她完完全全地映在镜中,天仙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齐齐挽髻的秀发,此刻飘飘然地洒落下来,半遮半掩着那欲语还羞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那雪白皎洁、完全没有一点儿缺陷的莹白肌肤,早已染上了情欲贲张的娇媚晕红;那薄薄的轻纱透着光,似有若无的,更衬出了秦梦芸娇巧纤细的美妙曲线、柔若无骨的仙肌玉体;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香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穠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彿正等待着异性的採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而秦梦芸那只修长的yù_tuǐ呢?微微发颤的一只诱人长腿,正含羞带怯地轻夹着,想将少女那从未曾暴露人前的玉穴掩着,半透光的纱衣、白里透红的肌理,将那一小丛莹然生光的乌黑冶媚地衬托出来,诱人yù_tuǐ含羞的轻夹,更教看着的人魂为之销,连秦梦芸自己都看呆了,她虽知道自己该算得美女,却不知道在这轻薄纱衣之中,自己的身子竟是如此的巧夺天工,竟如此娇媚的令人发狂?白天时穿着道士服饰,已经难掩那天仙一般的娇姿秀色,勾的巴人岳神魂颠倒,如今自己那冰清玉洁的娇躯,竟只着一袭轻纱,如此若隐若现地暴露在他眼前,也难怪巴人岳要看的浑然忘我,那ròu_bàng更是生气勃勃了。
想到自己光莹娇媚的胴体,竟然这样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眼前,秦梦芸真羞的无地自容,偏偏胡大娘在身后也不安份,那丰满的rǔ_fáng竟轻轻地在秦梦芸身后磨动起来。少女的肌肤本就没一处不敏感,才刚爽过的胡玉倩只峰又是那么温热柔软,隔着轻薄到几不可觉的轻纱,秦梦芸只觉背心处一阵暖热的酥麻不断传上身来,原已微荡的心湖更是波涛起伏不止了。
「胡…胡大娘…梦芸…梦芸想回去了…」
「别急着走嘛!」暖呼呼的口气轻吁在秦梦芸耳际,狂风般将秦梦芸勉强提起的一丝神智吹了个无影无踪,胡玉倩不但不退,反而挨着秦梦芸更向前了两步,「别害羞,梦芸妹妹,身为女人,总是要被男人干的,只是早晚的事,如果你没嚐过这滋味,人生可就白活了。你看看,今晚气氛多好,床铺又暖,眼前又有个经验丰富、怜香惜玉的好男子,不试试其中滋味,多可惜呀!你的脸蛋儿这么美,身段儿这么纤细,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又娇柔又细緻,如果连床上的事儿都没经过,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唔…嗯…」感觉到胡大娘在耳边的吹气,好像火上加油般,为秦梦芸体内的火助威,烧得更加强烈了。纤腰轻轻扭着,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不自觉地挺腰,让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引诱着巴人岳的採撷,此刻的秦梦芸已是飘飘然,yù_tuǐ微不可见地偷偷磨擦着,chù_nǚ的玉穴早已湿润了,体内的渴望一千遍、一万遍地向她呼喊,要她乖乖地顺从胡大娘的好意,嚐嚐那人世间最美的滋味。
「求…唔…大娘…大姐…别弄了…梦芸…梦芸身子里好…好热…热得紧…哎…嗯…好…好舒服…」
看秦梦芸已经魂销,知道她芳心里已然是千肯万愿,胡玉倩向巴人岳抛了个眼色,「我说巴弟弟呀,你怎么连动都不动的,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把梦芸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