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芸你实在是…实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宫里下来的仙子一样…我真看呆了眼…哎,你说的不错,这么漂亮…连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逊色的仙姿,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让这傢伙看到你这么美的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反正都…连衣裳都换了…」看香公子事到临头,竟会一反常态地犹豫起来,秦梦芸差点想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全倒过来了,原来两人商议的时候,秦梦芸对香公子这全盘的邪道手法,还真的不怎么能够接受,她自幼开始学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风,若不是因为两位师父之中,秋山大师早逝,她受聆暮真人和清源师兄的影响较多,只怕秦梦芸真会像释门中人一般,手上连点血腥都不愿沾惹呢?
连除恶都讲究手段,习惯於痛痛快快的一招毙命,对这种恶毒非常的刑人之道,秦梦芸可是全没钻研,更别说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让中了媚毒的项枫,眼睁睁地看着听着她和香公子尽情云雨,偏是手足皆废,连自慰都不可能,逼的他在感官的刺激之下,体内淫毒迸发,直到被那毒性活活煎熬至死为止。
若非几日来秦梦芸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日夜欢淫,这种完全偏离正道的疯狂交合、鱼水之欢,对她的身心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至少是让秦梦芸心思放软,不再那么固执着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风;加上秦梦芸对项枫实在太过痛恶,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干这种事,更别说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嘱咐,举止行动之间刻意娇柔、风情万种,摆出一幅妖冶娇娆的模样,好惹的项枫更加心痒难搔。
其实,秦梦芸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嘱咐,用这种香艳手法狠整项枫,还有一个她死也不肯说明的原因,她那天仙般的绝艳美胴,早因荡魂散之故,给项枫玷污过了。她虽绝不愿再给他奸污一次,但若是要她稍微卖弄些风情,可以整得项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新鲜玩意儿,秦梦芸可是毫不在乎的呢!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方才那么娇媚诱人的姿态,非但诱的香公子和项枫都心痒痒的,连她自己都受到了影响,彷彿光是这样摆样子而已,体内已昇起了无穷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烧遍了她全身,光只是这几步路,便已将秦梦芸融成了一滩水,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香公子怀中,蜜糖般娇柔的呓语,在香公子身后项枫沉重粗浊的呼吸陪衬之下,益显动人,「梦芸都…都已经依你说的,摆出一份…一份dàng_fù款式,还特意…特意…那样动作,好哥哥你就别顾虑那么多…让梦芸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那当然,」香公子邪邪一笑,故意般地将嘴凑到了秦梦芸耳中,那声音比他的手还快,彷彿火上加油般,将她的欲火给勾了上来,「好梦芸妹妹…我的好荡妹子…有人在看呢…光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好像你都没荡成这样,连走起路来都不一样…这样子的搞法,是不是特别刺激,让你特别想要…」
「讨…嗯…讨厌…」乍听之下,秦梦芸差点连骨头都化了。她心中原还有些怕,虽说原非正道中人,还是个大淫贼,但这香公子总归是个男人,而她又是身心全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若她真乖乖依香公子的话做,摆出一幅荡女淫妇格调,他会不会对自己有芥蒂?
如今一看,香公子非但没有半分厌恶,反而还故意拿项枫旁观这事儿挑弄她,让秦梦芸羞的脸红心跳,她不由得猜想,会不会香公子原就有这种害人的打算,想让她在旁人观赏下和他云雨欢合呢?方才那颠狂之时,她一心一意将阴精献上,好给香公子恣意吸取,并没感觉到有人偷窥;但之前她曾有一次被偷看的感觉,还是在半推半就一次被三个男人上的时候,那次感觉也太过模糊,不能算有经验。
但这回可不一样了,光只是这样在别人面前莲步嬝娜、故作姿态,那羞意便似化成欲火般,和体内原有的火焰一同狂燃,加上又明知待会儿就要在项枫眼前,尽情地承受着香公子的勾引逗弄,虽是羞的令人不敢想像,但秦梦芸的确不能否认,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刺激,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眼光也加了进来,一同玩弄她的身心一般。
在香公子还没动手的当儿,那种遐想已刺激到令秦梦芸浑身滚热了,若真的弄了…又想去猜测,又有些娇怯畏缩,秦梦芸只觉得那种甜美的挣扎,在体内不住跃动,弄得她滚热的胴体不由得更加酥软了。
给香公子抱着一旋一转,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千娇百媚的脸蛋上头又是一阵甜红,晶莹剔透的肌肤美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原本她还只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只是闭着眼儿,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的手在身上的抚弄,光只是隔着一层薄纱,对香公子活力十射的只手而言,简直就和赤裸着没有两样,秦梦芸唔嗯声中,感觉他的手已隔着那纱衣,既爱又怜、连力道都不肯十足的轻搓柔捻起来。
秦梦芸早就尝过一丝不挂地在他怀中的滋味,那时的香公子只手简直带着魔力,急色地将她恣意逗弄抚玩,而秦梦芸那吹弹得破的香肌雪肤,又因为自身的热情如火,而愈加敏感,给那只手一摸上身,便是欲火难抑,恋奸情热之下,次次都在他的冲击下高潮迭起,直至酸软;没有想到现在隔着一层轻纱,那只魔掌的威力竟没半分削减。
大概因为伤势初癒的缘故吧?香公子手上的力道感觉上弱了些,也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