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至痛和至乐混杂当中,项枫背脊一酸,一股强烈的冲动传来,喉中忍不住一阵轻嘶,一股混着血丝的jīng_yè,已强而有力地pēn_shè了出去,差点儿就烫上了激情中的秦梦芸那泛着玫瑰般嫣红色泽的肌肤。
看到了jīng_yè中那浓浓的血丝,射了一发的项枫总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射力虽强、射程虽远,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时用了什么手法,那苇茎竟没有被那强而有力的jīng_yè柱给沖出来,还是牢牢地盘据在ròu_bàng当中,紧紧地钉住了他,那痛楚将一切shè_jīng后的放松感全给赶了开去,猛烈地沖刷着项枫每一寸神经;如果原先的痛算是痛入骨髓,那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骨头全给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偏偏项枫虽已射了出去,但眼前这对男女的欢淫才刚开始,两人都还陶醉其中,完全没有一点结束或中断的样儿,项枫shè_jīng时发出的哧哧声响,反像是将他体内的药力也给射了出来,在最近的距离诱发了两人的情欲,那呼声之浓甜馥蜜、那浪姿之淫艳入骨,可都是事前完全无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两人像是入魔般地尽情放浪欢淫,搞的旁边原已shè_jīng的项枫也心猿意马起来,口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口水,他癡迷般地看着两人云雨如狂、听着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ròu_bàng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涨破一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人欢爱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人,也经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愈勇、愈搞愈挺,肏的热情无比的秦梦芸口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臀却是愈摇愈激动、愈扭愈热情,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人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项枫却再经受不住了。体内的药力猖獗难制,眼前的秦梦芸又荡的如此诱人,那淫冶样儿令任何男人都要欲火如焚,使项枫的ròu_bàng硬了又射、射后又硬,循环了不知多少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连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项枫的神志已经渐渐昏迷,眼前濛濛的,好像愈来愈红,已射过不知几十次的ròu_bàng竟又挺了起来,只是喷出来的再不是黄白色的浓液,而是殷红的鲜血,而且愈喷愈是无力,到后来竟从pēn_shè而出,变成了半喷半流出来,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终於,项枫缓缓地软倒了下去,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唯一的好处是到了这个时候,ròu_bàng里面那段枯苇乾茎的刺激,终於没有那么痛了…
(18)
趁着夜间回到了镇上,在香公子的带领下走进了后院,放下了包袱、好好地梳洗了一顿的秦梦芸回房之后,回去处理屍首的香公子还没回来,她坐在窗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一时之间竟似被点了穴般,坐在椅上再也不动了。
地道当中的尽情疯狂是一个原因。就算原先曾和香公子没日没夜的裸裎相对、恣意取乐,几乎将她调教成了个dàng_fùyín_wá,但秦梦芸的心态终究还转变不过来,更何况还是在明知有人旁观的情形之下!
再加上云雨之后,无论男女都还会沉浸其中,显得有些失神,她所承受的,偏是比以往更为强烈百倍的乐趣,也难免事后的秦梦芸,会显得有些怔忡,茫茫然的,不只胴体娇酥,连精神都无法集中。
承受了狂风暴雨般的爱欲洗礼,就算秦梦芸武功高强,但身体还不是那么习惯,虽是一路上被香公子抱下山来,连走路的力气都省了,但一松下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好像在抗议一样,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纤腰,更是酸麻的像是要断了一般。白天她一直都以坐姿和香公子淫乐,那柳腰也不知扭了几次、摇了几回,也怪不得现在会酸疼欲断了。
但其实最教秦梦芸神情愀然的,是事后项枫那令人不禁中人欲呕的死相。秦梦芸下山之后,虽说奉师门教训,极少开杀戒,但既在武林中打滚,也难免伤得几条人命,可那终究是明刀明枪的交手,这种事在武林中每日都会发生,无论杀人或被杀,都是明快至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情况。
但今儿个却是完全不同了,在经历了几死还生的险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后,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么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运,原以为已经鸿飞冥冥,逃得不知所踪的项枫,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梦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让这老贼下黄泉去向先父母赔罪,但在香公子的晓谕之下,为了让项枫多受点活罪,她竟选择了香公子的手段,让项枫在内有媚毒侵经、外有春宫妙戏当中,被体内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来不该成为问题的。一开始时,秦梦芸虽还有些放不开,但在香公子熟习而流的挑逗玩弄当中,她也渐渐放开了心胸,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搞到后来,若不是香公子时时在她耳边提点,已经被欲火所融化的秦梦芸,还差点忘了旁边有项枫在看哩!
偏偏项枫不只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摇而已,正当秦梦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