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天花板。
早饭后他跟班任打了电话,请了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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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秀这两天仿佛身处地狱里,内心里又是悲伤又是焦虑,却不能表现出来,
还要装出豁达、无所谓惧的神情去安慰似乎已精神失常的宫冷翎。
夜里睡的正朦朦胧胧的,忽感身体靠在了一处厚实的所在。
清醒了过来,知
道男人终于来了,内心里一片轻松,把头紧紧贴住男人胸口,伸手像根树藤牢牢
缠住男人,轻轻抽泣起来。
男人也不说话,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肩,等她终于平静下来,轻轻的说:
“让你受委屈了秀秀。
”
“哇!”女人哭出声来。
-
“这两天房子周围有盯稍的……”
“我知道,我就是等他们收工后才上来的。
”
“……”这次过来,男人的嗓音忽然变的非常的低沉,仿佛换了一个人,但
她直觉里还是确定这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很怪的一种感觉,她也给自己搞糊涂
了,愣了一会儿,又说:“这房子给政府收了,说老宫受贿,要我们一周内搬走。
”
“……”
“老宫的书、文件什么全给他们拿走了,包括书房在内的几个房间也给封了。
”
“有地儿去么秀秀?”
“嗯,租到房之前,可以先去我朋友那儿凑一阵子。
”
“小翎?”
“小翎一般是跟着我。
不过她还没点头,一会儿你还得帮我劝劝她。
她妈妈
今天过来了,要她去跟她住,小翎不想去――她跟她妈妈不亲。
”
“钱……”
“钱倒不是问题,这些年多少还攒了些私房钱的,早些年一个朋友作生意,
我也入了点股,现在她公司发展起来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把股份折现的。
现
在我只是担心小翎……”
“……”
“她从昨天到现在几乎没吃过东西,昨天夜里作噩梦惊醒好几次,说怕吵到
我,今晚怎么也要睡自己屋。
”
“……”
“秀秀”男人慢慢抚着她的秀发:“有件事涉及到你,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
也只能跟你说……”
“……”
“宫树梁有可能是因为我死的。
”
“……”女人呆了一下,抬头看男人。
“我拿了他藏的钱,七千万,应该不是他的,他是给上面人藏的。
……可能
是丢了钱的缘故,他给人杀了。
”
“……”女人又沉默了一会儿,问:“嗯?什么时候的事?”
“上周吧,周五应该――就是我上次来这儿的那天晚上。
”
“嗯,想起来了,你说要去取点钱……不过,你确定是因为钱的事?――老
宫死的头一天,还跟我一起在外面吃的饭呢。
那时他应该不知道钱丢的事儿――
老宫并不是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
再说,钱丢了,按正常逻辑不是要想法找么,
用不着这么急着杀人吧?”
“……嗯,可能也有别的原因,可钱肯定是一个。
”
“七千万……嘿,没想到我这抱着的是个大款……这么大的事,跟我说――
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把你卖了?”女人抬起头,泪水未干的眼眶里透出些笑意,
直直盯着男人。
“你试试!”男人冷着脸,低下头把她的嘴含住。
“唔,千万别让小翎知道这事!”女人费了老大劲才把小嘴拔出来,急急的
说:“至少现在还不能!――她会疯掉的――你现在可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
-
宫冷翎正在床上默默流着泪,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慌忙把泪擦掉,
下了床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
看着眼前戴着头罩的男人,宫冷翎眼眶里的泪水像是断了串线的珠子哗哗啦
啦的大涌出来。
一头扑到男人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他,“哇哇”的大哭起
来。
过了好久,看女孩终于安静下来,男人正要安慰几句,却见她抬起已给泪水
打湿的小脸,咬着牙说:“打我!打我!!”
“……”
“你打我!你惩罚我!求你惩罚我!!”
“……”
“……是我害死爸爸的,是我这个白虎精克死我爸爸的!呜……就是因为我
摸了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才死的!求你!你打我!你打我!!!……”
看着女孩这近似癫狂的自责,男人不由一阵心疼,却仍是冷着脸把想跟她说
出实情的念头压了下去,忽觉衣角给身后女人轻轻的拽了拽,他回头看去,见女
人冲他点点头,又作了个打的手势。
-
宫冷翎静静趴在床上,等着男人打她,忽觉睡裤给秀秀阿姨扒了下去,一愣
神间内裤也给扒到大腿根处,微凉里还没来得及害羞,听到“啪”的一声,屁股
已经给男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由于刚才给秀秀阿姨扒裤子分了神,没有准备,
不由大叫一声,忙赶紧咬紧牙关,耳边又传来一阵手掌与臀肉敲击声。
男人毫不留力的又打了十几下,那两片臀瓣在灯光下早已泛了红,可女孩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