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人看着女孩。
“你不是。
”女孩回看着他。
“…”男人呆了一会儿,说:“对,我确实不是个好人。
”
“我喜欢你。
”
“嗯?”
“不管你是不是好人。
”
“哦。
”
“我妈妈很有钱。
”
“嗯?”
“我恨她。
”
“嗯。
”
“我还有个妹妹。
”
“嗯。
”
“我也恨她。
”
“嗯。
”
“爸爸妈妈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离的婚。
”
“嗯。
”
“那时我妹妹上一年级。
”
“嗯。
”
“那时我们都懂事了。
”
“嗯。
”
“他们让我们自己选择跟谁过,我选了我爸爸,我妹妹跟了我妈妈回北京老家去了,我姥爷是个什么官。
”
“嗯。
”
“离婚后,我爸爸一直没再娶。
我那个妈妈也没再嫁。
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们一直还喜欢着对方。
”
“嗯。
”
“我爸爸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死了,肺癌晚期。
”
“嗯。
”
“钱伯伯跟我说,我爸爸早就查出有肺癌的。
他一直瞒着不说,也不去治。
”
“…”
“我爸爸是农村出来的,我爷爷身体不好,治病养病都要靠我爸爸,我爸爸还要供我念书。
我有两个姑姑,她们家经济条件都不好,我爸经常要去救济她们。
”
“…”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钱的事爸爸才不去治病。
钱伯伯说应该不完全是,他说,其实,治病动手术的话,单位会报销绝大部分,我爸爸的情况还可以申请补助。
”
“嗯。
”
“我爸爸死的前一个月,我在病房里陪他。
有天夜里我听他喊我妈的名字。
”
“…”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我妈妈,求她见爸爸最后一面…”
女孩忽的住了嘴,半天不再言语,男人侧头看她,清秀的眼眸在灯光下泛着光。
“她没来。
”
“嗯。
”
“后来,我又给我妹妹打了个电话。
”
“嗯。
”
“她也没来。
”
“我爸爸死后,我还有一个妈妈,一个妹妹。
”
“嗯。
”
“可我一直感觉,我的家人都死光了。
”
“嗯。
”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妈妈妹妹对我而言,早成了陌生人。
”
“嗯。
”
“那天晚上,那个人要强暴我,我挣扎着要跑的时候,才知道,我有多少恨她们,我恨她们甚至要超过出卖我的那个女同学的。
想到爸爸冰凉的躺在地下,我孤独一个人在这世上活着,而她们两个仿佛一切跟她们无关的活着…天天跟我晾她有多幸福…我天天盼着她们不得好死!!”
“嗯。
”
“好人不应该会这样的吧。
”
“嗯?”
“其实,我明白的,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
“嗯?”
女孩转过脸,看着男人,说:“你惩罚我吧。
”
“嗯?”
“qiáng_jiān我!!”
##############################################
警局家属楼。
深夜。
一个房间。
“啊!!”突然传来一声少女的尖叫声,仿佛寒夜里中箭白天鹅临死前凄厉的悲鸣。
“啊!啊!”又接连几声,然后是低低的哀求声:“你快停下!…我,我真的不行了…啊!!…你让我歇会儿…哦,我,啊,老公,老公,我不玩了,我不玩qiáng_jiān了,啊老公…哦…哦…我会死的…真会死的…”
房间里,木地板上,身上警服破烂的挂在身上,女孩四肢着地,艰难的一点一点的向前爬着,胸前裸露出来的两只硬挺的白乳挂着汗水飞快的晃动。
男人半蹲在她的身后,双手死死把住女孩的细腰,下面紫黑的jī_bā携着白沫在女孩大开的裤裆间疯狂的进出着,完全不理女孩的哀求声。
哀求着,女孩缓缓向门口方向爬去,忽的.01bz.脖子一仰,又一声长啸。
随着这声长啸,只听“嘣”的一声,他们面前的门给谁一脚踹开。
-
崔千柔站在门口,手里托着枪,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嘴慢慢的张开,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趴在地上的女孩原本秀丽的脸上布满着汗水,沾着发丝,盈着红晕,迷朦的眼眸里有的只是情欲,男人一丝不挂,全身耸起的肌肉披着汗,在灯光下泛着光泽,眼眼眯着,在最初的一愣之后,死死的盯着门口处站着的女孩,闪着野兽的光芒。
“你们…你们…”崔千柔垂下枪,结结巴巴的说。
“你们,你们什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想看操逼自己找男人挨操去!”女孩爬在地上,完全不想自己的狼狈形象,恶狠狠的说。
“…”崔千柔脸一冷,正要反唇相讥,却听眼前女孩“哦”的一声,那种淫靡之息让她又呆了一下。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