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宫校长在一片黑暗里给一杯凉水浇醒,慢慢抬起头,见自己四周围着一大圈的人,清一色的肉色丝袜头中一个黑色头套头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鹤立鸡群。
正要伸手擦脸上的水,发觉手脚全给绑在一把椅子上,惊恐里又涌起一股怒气:“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老大是谁?!你们知不知道警察局长跟我什么关系?!…”
宫校长一时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听着他的咆哮。
等宫校长终于累了,大口喘着气不说话了,周飞走过去,蹲在宫校长前面,盯着他的眼,长吸一口气,然后压着嗓音说:“宫树梁,56岁,汉族,生于…,小学…,中学…,大学…,曾就职于…,父母现住…,…,现在住…,女儿就读…,情妇…育有一私生子,就读…,…你认识警察局长?你告诉我…警察局长即便是你爹,他能帮你守着上面每个人么?”宫校长愣在那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了下来,周飞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
“上猪!”
-
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点事,嗯,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机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着说:“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么?这脖子比您的粗吧?…”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猪的小们一身,周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这效果是好,只是太费衣服了。
“看到了么宫校长,你…”他回过头见宫校长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么壮的猪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兄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跟我们头说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不能再搭腔明白么?…你这样太破坏气氛了知道么?!…老张,把他拨醒!”
-
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
“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
周飞瞅了他一眼:“谢谢兄提醒我!…兄们!快把这儿打扫干净!”
-
“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什么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什么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密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这家伙也不像个傻子呀?怎么净问些jī_bā傻问题呀?就这么几张jī_bā照片至于搞得跟地下党一样的么?!”耳听面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么好骗?…你这么睁着眼说瞎话,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那好!…老张、老刘你们几个来,把他胳膊、手给我按住了…别,别,兄们,不用这么多人,那个,你们两个把手拿开,对,就是这样,让点缝我好下刀…”
周飞举起刀,上下冲手腕比划了一番,又说:“宫校长,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拷贝件到底藏哪儿了?!!”
-
椅子上,宫校长昏在那里,裆部以下整张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湿成一片。
“凡哥,我觉得他没撒谎!”盯着那一大滩尿,小七语气更加坚定的说。
周飞再瞅上一眼:“兄,你感觉的太对了!!宫胖子呀宫胖子…”他在心里喃喃自语:“你真个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宫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手机我费了多大劲?!这十多天来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光你宫胖子那破房事就听了四次,办公室还去了两趟,家翻了五遍,连你女人跟女儿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么?到头来就这破手机里这点破照片,我这还一直不敢帮你给删了,怕打草惊蛇…搞了半天你这原来不是条蛇,是根jī_bā!…再者说了,我就奇怪了,你宫胖子混到现在这地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应该这么不经吓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刀了…这jī_bā,竟她妈还晕血,有意思,晕血你她妈的还乱搞女人,搞个处儿还不晕死你?!!…嗯?到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难道是我太聪明了,已经不能容于这个会了?”
-
二十多号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头套肉色丝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仓库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里还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边。
“凡哥,要分尸么?”
“分尸?嗯?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