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车内一男一女同时低吼一声,guī_tóu终于又见到了穴底,一时解了几天来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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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飞的低吼声已停下许久,扒着车窗努力向里瞅的几个孩子也早已无聊的走开。
车内一片寂静,男人仰躺在坐椅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睛无神的盯着车顶,很是一副妙龄女子被lún_jiān过后的凄凄模样。
女人下体连在男人胯上,上半身子趴在男人胸脯上,汗水沿着秀发发梢不断的向下滴落,无语中身子不时的轻轻抖动一下,洁白的小牙还在紧紧咬着男人的胸肌,衬衫早给撕得破破烂烂,仅余几片还挂在手臂上…乳罩早不见了踪影,两只dà_rǔ之上,青一块紫一块,吻痕、牙痕遍布,像在低泣,又像在控斥着不久前受到的非人折磨…
男人裤子从裆部为中心湿了一大片,不断的向下滴着粘粘的液体,滴向座位下面的一滩水渍,发出轻轻“哒”、“哒”的声响…
半晌,周飞仿佛恢复些神智,轻轻的问:“今天来了多少次了秀秀?”
女人松开牙,抬起小手用力的掐男人的胸肌,嗔怒道:“哪能数得过来?!”
“秀秀,问你件事儿…你有没有哪次,嗯,给男人操了一下就高潮了?”
“你有病呀!!”女人接着掐男人:“好像有很多男人操过我一样…再说,每操一下就要高潮一次,我还不泄成人干?!…嗯?…”
女人明白过来,又加力掐着男人:“你把哪个sāo_huò一jī_bā就操出高潮来了?快老实交待!!…吹牛吧?”
“有什么好吹的啊秀秀,差点丢大人了…一jī_bā,一进一出,两次高潮…要不是我jī_bā闪得快,也给搞泄了…秀秀,你说我是该得意好呢?还是该失意好呢…”
“好,你就得意着吧…怎么,遇见个一jī_bā操出两高潮的sāo_huò…我家那个操pì_yǎn都能操出cháo_chuī的,你就不想再操了?”
“…”
“今晚我们在家等你…别再戴什么套了…我没病也不怕你有病,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下来…”女人低着头轻轻抚着男人的胸肌:“是女儿的话我就给你养大了,到时好让你把我们放一起操…”
“…”
“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操我的,你也赶不走我,你做好人我就跟着你做好事,你做坏人我就跟着你做坏事…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沉默里周飞眼眶渐渐有些湿,不由想起一位女作家的一句话:
“到男人心里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yīn_dào。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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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从沉思里惊醒:“快秀秀!快!完了完了!晚了晚了!!…快,快送我回家去换衣服、拿东西…”
“我哪有力气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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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郊,一幢老式楼房。
“小飞啊,跟你说多少遍了,来伯母家不用拿东西,伯母家什么也不缺…”秦芳眼角带着泪光,轻轻摸着周飞的脸:“你又瘦了我的孩子。
”
周飞也湿了眼,一些日子不见,母亲又憔悴了许多,额角都有了白发。
“应该的伯,伯母…”称呼自己的妈妈为“伯母”,周飞用了几年时间也没完全适应,愣了愣神接着说:“再说这些东西也没花什么钱,也都是别人送我舅舅他们的…伯父等急了吧,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在家躺了会儿…”
“啊,你妹妹跟我们说了,没事吧小飞?记得这几天去医院看看,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爱惜自己身子,不舒服就该马上去医院看看…”
“妹妹、伯父呢?”
“你妹妹在…在打扫呢…”
“嗯?”
这时徐妤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笤帚和撮子。
周飞奇怪的看着撮子里大块的碎玻璃,问:“怎么啦妹妹?”
“…”徐妤犹豫着看看妈妈,周飞心里“咯”的一声,急忙冲进屋里,见妹妹屋的窗玻璃几乎给打没了,只有几片还挂在框上,地上几块砖头,显然是从外边扔进来的。
“最近一些天,几乎天天有人往家里扔砖头,家里靠街那边的窗已经没一个好的了…”秦芳站在周飞身后发牢骚说,忽然注意到他的手在不停的抖着,忙又安慰他说:“小飞,别生气了,来,咱们吃饭。
”
“没报警么伯母?”
“有什么用呢小飞?――过来也只是作个记录。
今天打11o,那边说人都派出去了,可能会来的晚些…到现在也没来个人…”
“伯父呢?”
“在书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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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涛,周飞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爸爸,正坐在椅子上埋着头吸着烟,满头几乎找不到几根黑头发了,周飞坐到他对面椅子上,说:“伯父,知道是谁干的么?”
爸爸摇摇头:“我只知道是哪‘些’人…小飞,就是伯父知道具体是谁,又有什么用呢?…官官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