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娇软无力的仙子女儿,将她从圆桌上拉了起来,只是稍一用力,便将高潮后温顺如羔羊的女儿搂抱进了怀里。
然后他抱着这具一丝不挂、雪白滑嫩的玉润胴体,缓缓的将自己半软的ròu_bàng抽了出来,在ròu_bàng抽出来的那一刻,无数的淫浆浊液便争先恐后地从那还没有开始合拢的小蜜洞口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很快,便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团水洼。
尤其淫靡的是,那蜜浆浊精虽然量多,但也极浓稠,流出来的淫液竟慢慢形成了一道粘连的“水柱”,从叶雪衣的玉户直通地板,哪怕叶雪衣被泄得全身哆嗦也晃不断这条粘稠的“水柱”。
好在叶雪衣紧紧闭着眼,全然不看外界,否则,光是这个“奇景”,就足以让脸皮甚薄的她再晕过去一次。
可惜,眼睛虽然可以屏蔽外界,但耳朵却是堵不上的。正当叶雪衣羞耻地听着自己那“哗啦啦”往外流淌的淫浆浊液的流动声时,便听得搂抱着她的男人温柔的在她耳旁说道:
“好衣儿,快活吗?”
叶雪衣立即打了个寒战,她睫毛轻眨,眼睛闭得愈发紧了,小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嘴却是闭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肯说。
“乖,告诉爹爹,刚才究竟快不快活?”刚才还如野兽般狂野粗暴的叶瑜,在欲火泄过后,便立即化身为温柔可亲的好爹爹了,只是,这个温柔的父亲与女儿探讨的话题,却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爹爹,求你……呜呜……求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在兽父的逼问下,柔弱的女儿只能哀哀啼泣。
“不行,必须说……怎么,小娼妇,爹爹的话现在也不听了吗?快说,再不说,爹爹就要教训你了。”说着,邪邪一笑的兽父向前一挺,shè_jīng后的阳物虽然半软却依旧硕大,轻易的碰触到了女儿仍在往外湿哒哒的流着浊液的红肿mì_xué。
叶雪衣吓得魂飞魄散,她柔弱的将小手抵在兽父强壮的胸前,晶莹的泪珠流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紧。在兽父的硬逼胁迫下,柔弱的仙子女儿终于又一次屈服,她含羞忍耻,全身上下都羞得一片润红,真真是朝霞映雪、美玉生烟。
“快……快活。”
“你说得是什么,爹听不清。再说一遍。”叶瑜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将怀中的女儿放在桌上,然后翻转过来,背对着他抱起,如幼儿撒尿般的姿势对着房间里那一人高的象牙镶玉玻璃镜前,大声强迫道。
“衣,衣儿……快,快活。”叶雪衣羞耻得真的快要晕死过去,尤其是看到玻璃镜中“少女”的形象,更是yín_dàng的让她无地自容。
便见镜中的“少女”,肌肤温润如白玉,光滑如白瓷,雪白如牛乳,又透着娇媚的润红,汗珠晶莹剔透,诱惑无比地顺着曼妙的曲线缓缓流下,只此一景便显得冶艳无伦,满腔春色难抑。再见那镜中人的表情,那红如染樱的绝美俏脸上,眼波迷蒙,檀口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艳淫靡、春情无限。
而那绵绵春情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晕染在白皙如玉的雪骨冰肌上头,高耸饱满的白玉奶子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傲然绽放,随着她细细的娇喘而美妙地颤抖着,被身后男人分张开的双腿正心处,半透明的红肿花瓣正微微轻颤,白浊的淫液正从中汩汩流出,蜿蜒的白浊在粉红的花瓣和雪白晶莹的牝户上流淌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与春欲……
叶雪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被爹爹不知调教了多少回,虽然不知道在调教中动情了多少回,虽然知道在刚才的高潮中自己真的是很快乐,但叶雪衣还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是被迫的,自己流露在外的表情也应该是羞耻的、悲伤的、不甘的,然则眼前的女人的脸上,固然也有羞色,也有悲耻,但若那三分羞耻中又加上了四分的驯服、一分的快乐和一分的渴望后,其意味就全然变了。
那明明羞耻,明明知错,却依旧驯服的、心甘情愿任人宰割蹂躏的模样,再加上那种圣洁出尘的仙子范、清丽脱俗的才女范、高贵纯洁的公主范,真真是男人最最梦寐以求的究级尤物。
不要说是别人了,就是叶雪衣自己,也都要为镜中绝色而神魂颠倒。这一刻,她忽然间对爹爹的怨恨淡了很多——这样的尤物,哪怕是真正得道的高僧,大概也会忍不住破戒吧?而朝夕相处的爹爹,在自己的引诱下,终于把持不住,大概也是可能的吧?
也不知怎的,这个奇怪的念头一出来,叶雪衣既感到惶恐不安,又感到仿佛排出了一口郁气,她既对自己竟会如此轻易的“原谅”父亲的兽行而感到惊惶和自责,却又忍不住想继续探寻这个念头背后的东西……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叶雪衣混乱的思绪,满脸邪笑的兽父一巴掌拍打在仙子女儿那坚挺饱满的酥乳上,“声音太小,爹爹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