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光芒璀璨,如梦似幻。
她决定了,她不减肥,她要守好这一身福气,旺夫!
不过,姐夫的腰好细,比她的还细。
“给你留了豌豆黄,吃吗?”
摇头,还是不吃了吧。
他也不勉强,看看更漏,“不早了,在这睡,还是回去睡?”
她眼睛一亮:“我可以在这睡吗?”
身体忽而腾空,她被他抱起,放入床榻,“睡吧,我守着你。”
新换的绣鞋被摘下,小巧的玉足被握进手中,“怎么不穿袜子?”
她羞得脸通红,还是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一双美眸亮得像星子,“忘了。”
他将她塞进毯子里,刚起身就被拉住了衣角,“你不陪我吗?”
一声轻叹,“我去熄灯。”
好吧,她讪讪地收回手,依然紧盯他的身影,直到人躺在她身边才心安。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睡多了,眼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怕打扰他又不敢乱动,浑身跟蚂蚁爬似的难受。
“唉。”又是一声叹息,男人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不想睡?”
“嗯。”她瓮声瓮气地应了声,又扭捏了两下,“姐夫……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她发出的声音极小,在这四下沉眠的暗夜里却格外清晰。
空气瞬间变得稀薄,有看不清的暗潮在涌动。
半晌,唇上忽而印下一片柔软,温凉,湿润,她不敢呼吸,唯恐惊扰了它。
相交的滋味太过惊艳,却转瞬即逝,他一触即离,她想也不想便追了过去,贴合着柔软,僵住不动,一口气憋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贴合的唇离开,她终于吐出那口气,下一刻,唇被期盼的柔软包覆,细致地吸吮,从上唇至下唇,寸寸熨贴。大舌探出,滚烫刚烈,挤入唇缝,来回搓磨,甜润的津液自缝隙流泻,被大舌卷入唇齿,喉间吞咽的声音清晰撩人。
“嗯……”檀口微张,嫣色丁香伸出,两相胶着出炙热的情潮,浓烈得骨髓里发出战栗,心滚烫得发颤。
粘稠的爱意在空气中发酵,开出粉裹着一对有情人。
“瑶瑶。”男人沙哑着嗓子拉出探进衣襟里的小手,“该睡了。”
不想睡,原来话本里写得是真的,亲亲真的好舒服。她凑过去小猫似的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唇,“还想要……”
男人无奈,狠心将点火的脑袋压到胸口,“睡了。”
衣襟被濡湿的感觉传来,自鼠蹊窜起一阵酥麻,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躁动的yù_wàng,小丫头转而又舔上了裸露在外的喉结。
喉珠上下翻滚,思瑶看了那么多书,知道这是动情的象征,更加卖力地含吮,小舌无师自通地绕着圆球打转,贝齿轻轻研磨。
“瑶瑶!”男人从喉间发出的粗噶声音隐含威慑,而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胖瑶根本听不到,摇晃着圆润的小肉臀,“姐夫,你顶到我了……”
作者有话说:
很肥了,大概很久没写肉,肉渣也停不下来~
留言明天回,手机没电了,我也没电了,希望明天收获很多留言,晚安~
姐夫宠·好大好烫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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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好大好烫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姐夫宠·好大好烫
他吐出一口长气,隐忍的火热吐息喷洒在她耳侧:“现在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亲近他,想他高兴。
少女澄澈的眸子在暗夜中亮得惊人,只有她,才能将yù_wàng表现得如此单纯。冯佩楚忽然后悔让她看了那些书,眼下倒有些作茧自缚的意味。
小手试探着触上那处硬挺,他没有阻止,她却怕了似的迅速缩回手。
“想摸摸看吗?”男人低而隐忍的声音潜藏无尽诱惑。
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有些夸张。
一声短促的轻笑,逃跑的小手被大手包裹,覆上也已按捺不住的欲根,“和书上写得一样吗?”
很暖,很硬,在手中慢慢变大,只是隔着裤子触碰,那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便激得她心驰神荡,“和书上说的一样……好大好烫……”
软糯的呓语如同小动物发情时的叫春,男人喉头发紧,欲根涨得生疼,引导小手伸进裤子里——
“嗯……”小人儿烫到似的全身轻颤,手却稳稳握住了目标,“它在动……”
那种蓬勃的跳跃的触感新奇而令人着迷,她回忆书中的描述缓缓搓揉套弄,兴奋地感受它的变化,沉迷其中专注探索。
这种新奇与期待也同样传达给了冯佩楚。
他曾经以为他不会有yù_wàng,yù_wàng在他眼里是肮脏的,幼年时亲见娘亲被人压在身下肆意欺凌,到死方才解脱,他便决定一生只为复仇而活。
他连自渎也未有过,因为不曾情动。吴思慧的百般勾引他只觉憎恶,头一次兴起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