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睡。我接起电话,原来是旅行的通知,明天上午十点集,下午两点出发。
旅行的办事效率很高,钱的魔力再次体现出来。能够以这种方式出去,需
要很大的代价,最根本的,是苏恬将会成为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或许将来能够
通过某种方式重新获得,但眼下毫无希望。
我一直担心,是不是这样做有些过于敏感了,但苏恬早就否认了我的天真。
她告诉我,不是亲身经历,没人能相信其中的惊险和残酷,她不想有那样的
体验,宁可流亡国外。
我轻轻的亲吻身边假寐的女人,苏恬翻过身,撒着娇搂住我的脖子,腻声说
道:“为什么我会舍不得你?”
“我怎么知道?”把她的秀发理到耳后,我知道她早就醒来,只是不肯面对
这件事儿。原本应该最决绝的她,反而变得最纠结了。
“人生最苦伤别离。”苏恬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依偎着靠在我的怀里:
“我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我会忘记你吗?”
“别想那么多了!”我把手伸进被子,狠狠的抓捏她弹性十足的美臀,邪邪
的说道:“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她嘤咛一声,一场有些伤感有些癫狂的离别之爱又开始了……
*** *** *** ***
和苏恬痴缠了一个上午,中午一起吃了午饭,下午接到希曼雪的电话,婆媳
俩已经安顿妥当,新居的家具晾几天就能入住了。
简单的聊了聊就挂了电话,这个过程中,苏恬一直在我身边躺着,她听到了
我和我别的女人完整的一次对话。
“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这样挺傻的,你那么多女人,我却只有你一个男人。”
苏恬眼中带着忧伤,嘴角却挂着一抹笑意,我不知该说什么,她却又婉然说
道:“没关系啦,我又没打算和你怎么样,何况还有静静,我也不在乎多几个人
分了。”
原本还想抽个时间去看看萧沅荷,一想到眼前的这个佳人明天就要去异国他
乡了,一种熟悉而又不同的伤感就涌上心头。我再次把苏恬紧紧搂进怀里,不停
的亲吻她的面庞,发泄着自己的依依不舍。
我舍不得眼前这个妩媚的女人,也怀念已经远在异国的相貌神似的那个精明
睿智却又痴情一片的女子。身边的每一个女人仿佛都是天地灵秀集于一身的精灵,
而我又何德何能,得到她们的青睐?
每每想到这里,我都悚然而惊,我无法忘记自己的本来面目,更无法忘记那
个沉甸甸的阴影。正因如此,我就更加珍惜我此刻所拥有的这一切。
我已经算不清和苏恬到底做了多少次爱,几乎是一整天,我们两个人都在一
起,不是在做爱,就是准备做爱。
等到窗外天色渐暗,我最后一次在她体内爆发,却没射出多少jīng_yè的时候,
我们两个都知道,已经到了彼此的极限了。
夜色如水,洒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脊背上,一道美妙的曲线闪着微微的亮光,
我拿过毛巾轻轻擦拭她汗津津的身子,体会着这份温馨。
“饿不饿?”把我刚从她下体抽出的手指吸吮干净,诱人的媚态却已经无法
勾起我的情欲,我捏捏苏恬的鼻子,问道:“饿的话我去给你弄点面吧!”
“我想出去走走,最后一次看看这里。”苏恬的声音很幽静,似乎很遥远。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摇了摇头,腰酸背疼的爬起
来,到客厅找自己的衣服。
等我穿好衣服的时候,苏恬已经走出了卧室门口,一袭长身棉绒大衣,将她
的身体完全盖住。我有些惊讶,我动作很快,我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动作,没道
理这么快就穿好了衣服。
我看她素面朝天,似乎没有打扮自己的想法,随口问道:“怎么这么快?不
好好打扮打扮?”
她笑着看我,两手拉开大衣的双襟,内里无限的春光顿时让我目瞪口呆。
“现在……天气这……这么冷,你这么出去,不怕……感冒……啊?”
她就把那件吊带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后就披上了大衣。头发上干涸的jīng_yè将
几缕发丝粘连在一起,脸上淡淡的憔悴和疲惫很容易让人联想到xìng_ài欢愉的景象,
而我似乎已经看到,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混着我的jīng_yè和她的体液的液体已
经缓缓淌下……
“我一直就想这样去街上走走,做一回最真实的自己,但我一直不敢,你愿
意保护我吗?”
“愿……愿意!”这种时候,我除了惊愕的点头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走进电梯的时候,里面有几个老人,正在那里讨论秧歌队的事情。我们走进
电梯,苏恬靠在一侧,电梯门关上,我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她的脸颊有些绯红。
光滑的电梯门反映出背后几个老人的表情,他们自顾自的讨论着秧歌队的事
情,但苏恬窘迫的神态,却似乎背后正有人在指指点点她的穿着一样。
长身大衣下,一双褐色长筒靴盖住了小腿,如果不掀开来看,没人知道她内
里究竟穿了什么,我饶有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