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一组一组来好了。就我们先吧,阿堂哥,你把手伸出来吧。」坐
在阿堂身上的孟真说。
她握着对方的手,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我看到阿堂紧靠在她肩膀上,好像在
看她写些什么字,但那睁大的双眼,和那个视线,又让我感觉,他好像是在偷瞄
她的胸部。
「嗯,应该是『你好壮』,对吧?」阿堂说。
「哇,你好厉害喔。那换你写啦。」孟真说完,阿堂就把两手伸到前面,从
背后环绕着她,抓着她一只手,开始写起字来。他每写一次,孟真就念一字。
「『妳』『好』……『辣』」孟真念了前两个字,突然顿了一下,我明明看
到阿堂在她唸完之后还继续在写,但她就只念了这么三个字,也不知道那家伙到
底在她手上写了些什么,让她的脸色好像更红润了。
孟真发现大家都在注意他们,赶紧说:「好…好了啦,我们这组完了,换你
们了啦,老公。」
「好,小萱,我先来。」癡汉等不及了,他学着阿堂那样,两手伸到前面,
握着妍萱的小手,就开始在上面乱画起来。
「啊…好痒,慢一点啦。」妍萱的手心被他手指画的痒,连身体都跟着缩着
缩着扭动。
「是什么啊?」癡汉问。他明明已经写完了,两手却还继续环绕着妍萱,握
着她的小手,简直就是想趁机揩油。
「我不知道欸,你太快了啦,再写一次好不好?」
「厚!老公,你不要趁机偷吃人家小萱豆腐好不好,很没水準欸!」隔壁床
的孟真说。她说完,癡汉又开始在妍萱手上写字,这次好像比较认真写了。
「『妳』…『好』…『香』」妍萱接连把三个字说完,脸都更红了。
「好吧,那换妳写啰。」癡汉说完,我看到妍萱只在他手心上轻轻碰了三下。
「这什么?三个点?」癡汉狐疑地说。
「三个点,就是无言啦,人家小萱才不想理你勒,对吧?」孟真说。
妍萱轻轻笑了一下,应该被孟真说中了她要表达的意思吧。
「好啦,接下来换你们啰。」孟真转过来对着我说。
「我…我先喔?」我稍微靠在榕的侧边问她,她没有回答。我逕自把手绕到
前面,握着她的左手,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要写些什么。
自从她跟我…决裂了以后,有多久没有像这样抱着她,握着她的手了。她的
小手…还是跟以前一样,暖暖的、软软的。
「欸,奶油哥,你是要写什么作文啊?要想这么久?还是在偷吃我们家宝贝
的豆腐啊?」孟真身后的阿堂大声说。
「啊…对不起。」我说完,赶紧在她手心上写了四个字。
「『妳』…『好吗』」三个字由暐榕的口中唸出。她猜的跟我写的差不多,
只是她少说了一字,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写的是…『妳还好吗』。
她念完,就拉住我的左手,也在上面写了起来。
「『我』…『很』…『好』」我把榕榕写的三个字,一五一十的唸出来。榕,
妳懂我的意思吗?还是妳只是随便乱答的?在我们这组唸完内容后,其他人好像
都没有任何反应,可能是我们的内容太无聊了吧。
「好啦好啦,终于结束了,这题超闷的。欸,何宇民,下一题啦,赶快!」
孟真催促着刚刚当鬼的何宇民说。
「下一题,『吹耳朵』。」何宇民翻开纸牌,念出了下一个任务。
「吼,这题终于有点意思了。」癡汉说。
何宇民依序把牌给大家抽完,而这轮的结果,由阿堂抽到鬼牌,癡汉则是和
暐榕,我跟妍萱一组,何宇民和孟真。
这才是我今天第一次跟妍萱坐而已,从刚刚进门到现在,都还没机会好好跟
她说话。妍萱朝我走过来,等她走到面前近看,我才发觉她的脸真的好红,连身
体也是。她一坐上我的腿,就感觉她身体热热的。
「萱,妳怎么跟他们喝这么多啦?妳也没有喝过酒吧?」我靠在她耳边说。
「没有啊…就真真找我一起玩牌,顺便喝酒,我想说…就试试看…」她软软
的说。
「欸,奶油哥,开始了耶,你们俩怎么还在甜言蜜语啊?」当鬼的阿堂说。
他在三张床之间来回踱步,好像真的在检查大家有没有在『吹耳朵』似的。
因为他已经站到我们一旁在看,我赶紧假装对着妍萱的耳朵「呼、呼」的轻
轻吹了几下,我知道萱的耳朵很敏感,所以光是这样,就让她一直缩着脖子,连
身子都在我腿上微微扭动。
「嗯……」一边轻轻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我似乎听到她一声轻吟。
女生这边都很敏感,我看到对面,癡汉身上的暐榕,也是被他吹的,把头缩
着想躲到一边,殊不知这样反而露出更大片的颈部,而且这癡汉一边吹,还一边
用手拨弄暐榕的短髮,把秀髮塞到她的耳后。我看到他嘴巴几乎都贴在暐榕耳朵
上了,她的耳朵被吹得红通通的。
阿堂也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后,我赶紧又继续在妍萱的耳边小声问她:
「萱…妳是不是还在生昨晚的气啊?」
「我…我没有啊。」她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