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用麻烦了,我就是受人之托给你带点东西。”林若云对这样的热情可并不领情。
“来就来呗,还带啥东西呀。”蛤蟆热情不减地说:“再说你难得来一次,总不能坐也不坐一下就走啊。”说着生拉活扯地把林若云弄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天见可怜,终于可以享受独家空调了。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就是把这个给你。”林若云说着,把一张红色的请柬递给蛤蟆。
蛤蟆接过请柬笑道:“怎么?你终于把自己给揣出去了?不知道谁家的儿子这么可怜哦”
林若云非但没生气,反而笑着说:“不是我的,是赵佩佩的?”
“是佩佩的呀,”蛤蟆喜道;“早说我是不适合她的了,他这个老公如何?”
林若云说:“论条件嘛,据说还可以,大小也是个处长,今年好像刚满40吧,有两个儿子,他本人个子没你高,看上去比你略微帅那么一点点,就是头发都快没了。”
“晕啊”蛤蟆大感失望地说:“难道全世界的男孩子都死光了吗?早知道还不如我来呢。”
林若云说:“后悔了?”
蛤蟆说:“那到不是,不过既然是佩佩自己看上的,应该总有可取之处吧。”
林若云叹气说:“你呀,枉称花丛高手,一点也不了解女孩子的思想。”
蛤蟆想了想很认真地对林若云说:“请你转告佩佩,她现在是成年人了,如果她是想找个比我还老的家伙故意气我的话,那就太幼稚了,不要拿自己一生的幸福赌气啊。”
林若云看着蛤蟆的眼睛说:“你要早点说就好了,佩佩现在也是没辙了,算是奉子成婚呢。”
“看来她以后要是不幸福的话,我要内疚了。”蛤蟆脸上划过一丝无奈“可我也确实不敢保证佩佩跟了我,我就一定能给她幸福啊。与其没有把握地占有,倒不如把选择权放在她自己的手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论你这种行为。”林若云说“是有自知之明还是懦弱?是逃避还是……”眼见蛤蟆的脸色暗淡下去,林若云生生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林若云走了好一阵,蛤蟆还在办公室里发呆,胡荧荧探了个脑袋进来说:“没客人了,关空调。”
没了空调的运转,办公室渐渐冷了下来,蛤蟆也逐渐被一团寒冷所包围了。
赵佩佩结婚那天,蛤蟆也满面春风的去了。席间,庆局拍着蛤蟆的肩膀说:“你呀,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要不今天这新郎官可就是你的,没想到被这个老土给占了。”
那天蛤蟆喝的大醉,旁人不清楚底细的还以为他为情所困呢。其实他的醉酒是另有原因的。
当蛤蟆还是一个小公务员的时候,虽说有时候也觉得生活缺乏着激情,到也过的安稳,甚至也不乏理想,虽说这种理想在某些人眼中是那么的不值一提,比如说计划一下发了年终奖该怎么花费什么的,一天天朝九晚五的过下来,却也乐在其中。可现在呢?看上去表面过的风光了,可人生好像失去的前进的方向,天天都是拉关系,交些酒肉朋友,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蛤蟆很茫然。
临近元旦的时候,廖逸生找上门来对蛤蟆说:“我看你最近生意做的也算不错了,是不是有点闲的慌啊,不如到我们这儿来吧。”
蛤蟆笑着问:“你们那里是哪里啊,我又不是作家,可入不了你们那个协会哈。”
“合着你还不知道啊。”廖逸生颇为自得地说:“我、丁十七和阿菩原本就是众议员来着。”
“你们是市议员?”蛤蟆瞪大了眼睛说:“哎呀真是失敬失敬啊。”其实对于廖逸生等人的底细,早就在他的关系数据库里摆着,不过不说明罢了。“不过我去你们那里做什么呢?难道你们那里缺个看大门的?”
廖逸生笑道:“枫少你开什么玩笑啊,我是让你也来做众议员。”
“不行不行。”蛤蟆脑子摇的象吃了yáo_tóu_wán一样“我竟选不上的。”
“哈哈哈哈,”廖逸生一阵大笑说:“那竞选是给外人看的,只要有人推荐,你枫少想当个众议员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只要你想当,我明天就把表格给你带来,你填了就好了。”
其实蛤蟆是在装糊涂,他何尝不知道众议员是怎么“竞选”出来的?说穿了,众议院的人事组成有两大类:一类是还没退休但是年纪大了的官员,进众议院多少有点让其养老的意思,另外就是象廖逸生和蛤蟆这样的人,要么是学者或者有点社会知名度的演员,要么就是商人,好能经常给点赞助什么的。只有极个别的异类才是真正竞选出来的,不过这些人大多根基不深,最多担任一届众议员,就灰溜溜地回家吃老米饭去了。
狗不理是一种包子,原产天津。据说这种包子一出笼就被蒸的胀鼓鼓,喷喷香。不过这个时候你可别傻张个大嘴一口咬下去,因为那样你被被包子里的滚烫的热油气烫出一嘴的燎泡而入院。因此必须先用筷子在包子上戳一个洞,散尽了热气才能舒舒服服地享用这种美味。不过狗不会用筷子,性子急的往往一口咬下去,其后果可想而知,而狗又是很聪明的动物,吃了亏或者看同伴吃过亏之后,便认定这包子是吃不得的,于是再见到,即使再饿也会闻也不闻地绕道而行,狗不理包子也因此得名。
狗不理包子确实是小吃中的美味,但也只有聪明的人才能享用,因为一只狗再聪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