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虽好不是家。帮白雪凝收拾了碗碟之后,尽管两人依依不舍,长温了许久,但是家还是要回的。不忍心再看白雪凝那晶莹的大眼睛,蛤蟆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家。
出了门才想起,昨天晚上打架把钱包和手机全丢了,而且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是白雪凝现买回来的,根本没钱坐车。“反正运动运动也好”蛤蟆这么想着,决定走路回家,可就在手无意中插入口袋的一刻,发现口袋里有一张纸,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张10块钱的钞票。蛤蟆心头顿时一热,现在回想起来,这应该是刚才吻别的时候白雪凝悄悄塞到他口袋里的,她知道他好面子所以没有当面给他钱。想到这里蛤蟆忍不住在钱上吻了吻,仿佛那就是白雪凝娇嫩的脸蛋。
当下打车回家。到楼下时发现萨飞的北斗星停在楼下,心中诧异了一下,随即上了楼。
叫开家门,萨飞正坐在客厅里。江小洁对蛤蟆说:“你的朋友把你的手机钱包送回来了。”
萨飞也说:“是黄玉通知我的,说你昨天晚上被抢劫了,我就找了局子里面的朋友……只是钱都让那几个小子花光了。请牢记 om”
蛤蟆笑道:“这黄玉,嘴可真快,又给你添麻烦了。”
萨飞道;“大家都是朋友,啥麻烦不麻烦的。只是警察要找你做个笔录,了解点情况。都是例行公事而已。”说着顿了顿又说“其实那几个小子也够倒霉的,谁不去抢,偏偏来抢你,结果现在还有两个在住院观察呢。说你会打醉拳。”
蛤蟆搔搔头皮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其实都记不得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了。”
几人又闲聊了几局,萨飞就告辞走了。
屋里就剩下蛤蟆夫妇两人,一下安静了下来。良久,江小洁才没话找话地说:“你看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打架。”
蛤蟆没好气地说:“你刚才没听萨飞说吗?我是被抢劫噎。”
江小洁不服气地嘟囔着:“十几年的夫妻了,我还不知道你?”
蛤蟆突然觉得总这么僵持下去也不好,就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好。我猜的出,爸爸一定是劝你给我道歉来着,就象他劝我给你道歉一样。我就表个态:等青龙村这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保证慢慢和夏眉的联系少下来,最后断绝来往。人家对咱们有恩,一下子不来往了,人家会以为咱们完跟服役忘恩复义,你看可以不?”
江小洁没想到事情一下会有这么大转机,一下没适应,就趁热打铁地说:“那那个董雯呢?她的儿子干吗叫忆枫?”
蛤蟆说话的声调一下提高了八度:“你还有完没完?”话一出口觉得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就又缓和了语气说:“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又不是没事情干,怎么整天都想这些东西呢。”
江小洁道:“不是我想,只是这段时间,我总是担心……”
蛤蟆打断她的话说:“担心什么?你老公我现在年纪一把,要长相没长相,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爸爸说了:烂泥扶不上墙的人。那些女人精的跟鬼一样,恐怕就是我主动贴上去,人家也看不上呢。我现在啊,是在吃以前的老本儿呢。”
江小洁显然还是没有放心下来,但是蛤蟆的这一番话又毫无破绽,只好住了嘴。
蛤蟆见风波暂时平息了,就说:“那我再睡一会儿去。”
江小洁跟在后面献媚地说:“我也想睡……”
蛤蟆忽问:“你今天下午没上班?”
“没,请假了。”江小洁小声地问“你买了新衣服啊。”
蛤蟆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飞速运转着说:“啊,是呀,衣服全扯烂了,找同事借了点钱。”
江小洁道:“那得早点还人家。”
蛤蟆哼了一声开始脱衣服,江小洁忽然问了一句:“内裤也换了啊。”
蛤蟆原本是心虚的,但此时提了虚劲,干脆强硬到底,于是就先声夺人地说:“你还有完没完了,我昨天让人家扔到垃圾堆里睡了一夜……”
江小洁一看又捅了马蜂窝,忙说:“好好,不问了不问了。”
蛤蟆上了床,江小洁就热烘烘的贴了过来,蛤蟆知道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再强硬,就是不知好歹了,也就假意应承着。原本以为在白雪凝那里已经给榨的差不多了,没想到三吻两摸又雄风再起了,只好提枪上马。自从下乡以来,蛤蟆的体质确实恢复了不少,与当年当小伙子时几乎别无二致。而且今天原本与白雪凝已经做了两次,和江小洁再作时,也就久而不发了。蛤蟆很郁闷,原本打算草草交帐了事,可这样以来只好耐着性子做着活塞运动,又不敢松懈,生怕露出马脚来。倒是江小洁,又守了个把月的空空房,在这一番暴风骤雨之下,连续丢了几次,最后手脚全软了,只会躺在床上无意识的婉转莺啼了。
好不容易交了帐,蛤蟆象完成了一个大任务似的,一下躺在旁边,大口喘息着,真是累坏了啊。
江小洁懒懒洋洋地伸过一只胳膊来,搭在蛤蟆的身上说:“你累了啊。”
蛤蟆没好气地说:“别说风凉话哈 ,要不下次你在上面。”
“讨厌。”江小洁撒娇说:“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哦。一点都不顾着人家。”
蛤蟆心说:不顾着你我早自己睡觉了。嘴上说:“个把月了,我是急了点,最多我下次温柔点了。”
江小洁一翻身,把半个身子压到蛤蟆身上说:“不,我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