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希望我回来,那我还是出去睡。”
“那倒不是,我就是问问。”
妻子的语气还是这么冰冷,我压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也不会把热脸贴上去。我们两人分别睡下后,妻子诱人的
体香再次传入我的鼻中。积累了两月的慾望再次升腾起来,被理智压抑的邪火也死灰复燃。
“老婆,我们来做爱好不好?”我翻过身来用手搂住妻子。
“在你跟罗叔赔罪之前想都别想!”妻子扭动身子让开我的手。
“这件事儿不都揭过了吗,你怎么还提这个?”我撑起上半身不爽道。
“我在等你动去说,江睿,在你动道歉之前这事儿没完。”妻子认真道。
“哼!”我忿然转身躺下,不接她的话喳。
这下妻子倒打开话匣子了,翻来身来对我道:“本来就是你欠人家的,让你去道个歉怎么就这么难,江睿,你到
底在害怕什么,我不是也一直在帮你赎罪吗?”
“是啊,赎罪,赎罪,你都快把自己给赎进去了。这件事情法院都宣判了,你哪来的这么大罪恶感,还是你看上
这老头哪点了非要找个理由把他留下来?”我在心里腹诽,妻子也是个明理的人,可就是在这件事上转不过弯来。我
只能生闷气,不想现在再与她争吵,下午在老罗房里看到的一幕还压在我心坎上,再加上以前的种种,我真担心我会
爆发出来,那样的话我们夫妻关系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妻子见我闷不做声也有点上火了,嘴里道:“哼,要不是罗叔说和让我回来跟你睡,我才不回来呢,没想你还是
这种态度。”
这话刺激的我一下坐起,妻子吓了一跳。我翻身压住妻子,双手按住她的双手让她不能反抗,怒道:“他让你回
来你才回来,他算老几,啊?我他妈才是你丈夫!”我一下爆出粗口让妻子一时惊得无法言语。妈的,我还用那老头
给面子?
“你整天向着那老头,死活不让他走,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整天跟那老头嘘寒问暖的互搞暧昧,说,你是
不是背着我跟他有一腿?”妻子不说话我反而越说越怒了。
“你胡说什么?江睿,你是疯了不成?我跟罗叔是清清白白的!”妻子被我这句污及清白的话一下惊醒,立刻斥
责我。
“我疯了?那我问你,今天我在罗叔衣柜发现的两双丝袜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给他的?那是你身上的香水味别
以为我闻不出来!”妻子的争辩让我立刻开始反击。
妻子猛地瞪大双眼,惊道:“你乱翻别人东西?”
我心里一下子激起惊涛骇浪,妻子居然没有解释?天啊,那两双丝袜居然真的是她的,而且她还是知情的!我感
觉脸被人狠狠煽了两下一样火辣辣的疼。
“贱人,你竟然真的背着我偷人!”我将妻子的双手叠在一起用左手压住,右手探入她的胯下,湿淋淋一片!
“一说你跟那老头偷情,居然就湿成就样,让你跟我睡你还不乐意?老子今天要好好惩罚你!”“不是……”妻
子还想辩解却被我一下吻住,硬生生把话憋了回去。
我一只手将妻子的睡裙缓缓拉上,直到睡袍全部卷在了妻子的胸部以上才停下,这样妻子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了遮
羞的三角蕾丝内裤。其间妻子的身体不断扭动想将我从她身上推下去,可女人在这时候都是处于弱势的,更何况她现
在双手被制就更加无法抵抗,全靠着双腿撑着床板发力。
我将身体下移,一屁股坐在她饱满丰腴的大腿上,使她无法用双借力。可堵住她双唇的嘴却怎么也够不到了,于
是我转而含住她胸前含苞待放的蓓蕾,她的胸部因为平躺不再挺翘却依旧浑圆,空閑的右手自然不会放过这久未把玩
的艺术品,一边吸吮rǔ_tóu的同时,一边将另一边的rǔ_fáng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嫣红的rǔ_tóu在我指尖的挑逗下如花般绽
放,口中的另一只蓓蕾也同时响应,似在欢呼雀跃。
“住……手,不是你想……,啊!”妻子的珠唇得以解放张嘴便想要解释。可我此时不想听她解释,只想肆意地
惩罚她,于是嘴中的含住的花蕾一阵轻咬,妻子的话果然被刺激得戛然而止。
“那是他自己……”在我停顿的间隙妻子还想着解释,无奈我鬆开按住她双手的左手,将手掌直接按在她的嘴上
,妻子的话一下子又被都了回去。得以自由的双手却跟着再次纠缠着我的左手,想将它拉开,可这显然是徒劳的。
我将身体由坐改为睡,直接压在了妻子身上,整个身体直接与她来了个亲密接触,我的肚腩压在她不带一比赘肉
的小腹上,双腿更是直接紧贴妻子修长细腻的美腿,感受着妻子皮肤传来的冰凉与嫩滑。妻子是皮肤是属于那种冬暖
夏凉的类型,所以以前我总是喜欢紧抱着她睡觉,与她做爱时更是不会放过这极致的享受。
我紧贴着妻子的身体全身不住地在她身上摩挲,妻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悠长,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身体被我压迫
所致。我停止侵犯她的酥乳,胸前的两粒嫣红却因为充血而不停地颤动着,彷彿在责怪我为什么停下。我开始沿着妻
子的锁骨到脖劲,再到耳垂一路亲吻舔食,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