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似得,可我的嘴只有那么大,要不然我倒是想把姐姐整个rǔ_fáng都含在嘴
里。
我轮流着吸吮着、舔舐着姐姐的两个rǔ_fáng,姐姐已经跟不上我吸吮的节奏了
,零乱地发出或长或短的嗯嗯声,还伴随着阵阵的喘息,这就是书上所说的娇喘
连连吧。
我吸吮了一会儿,嘴巴有些累了,可还是我有吸出奶水来,我有点疑惑,抬
起头看着姐姐说:「姐,怎么没有奶水?」
姐姐的脸整个红彤彤的,像个关公,可这个关公比那个关公好看多了去了,
真想在上面亲一口。
姐姐睁开了眼,眼睛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般,责备一样地说:「话多,还没
到时候呢,继续!」,说完就双手把我的头摁回了她的胸前,顺势搂着我的脖子
。
恭敬不如从命,我继续吸吮着姐姐的shuāng_rǔ,可没一会儿,感到手就撑不住了
。
我改变姿势,曲起手臂,用肘、手臂撑着身体,身体趴低了些,身体还是临
空,只不过离姐姐更近了些,这样就省劲些,也舒服些。
在吸吮、舔舐的过程中,我发现每当我用舌头舔姐姐的rǔ_tóu时,姐姐都要扭
动身子,好像要躲避我的舔舐。
想要逗一逗姐姐,我移动手臂,手从姐姐背下伸上去扳住她的肩膀,然后如
小猫喝水般快速地用舌头舔着她的rǔ_tóu。
「呀,呀,呀……」,姐姐如同触电般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舌头的舔舐,
可肩膀被我反扣,向上、向左、向右都不行,到底是我聪明伶俐的姐姐,她向下
一扭,就逃脱掉了我对rǔ_tóu的舔舐,不过舌头还是在她的rǔ_fáng上画了几道明亮的
水痕。
「小坏蛋!」,姐姐轻声地说,随即在我背上好像挠痒般轻轻地捶了两下。
「嘿嘿嘿」,我掩饰着我的「坏心」,向下挪了挪,又一口叼住姐姐的一只
rǔ_fáng,大力的吸吮起来。
姐姐那如歌如泣的嗯嗯声再次响起,不知为何,她的双腿时不时地交替抬起
落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磨蹭着我在大短裤中已经硬如铁棒的yīn_jīng,真舒服
啊!我真想马上撸一撸它,可又舍不得离开姐姐那美丽的rǔ_fáng。
又吸吮了一会儿,忽然,姐姐推起我,说:「我去卫生间。」,然后抓过小
背心,起身小跑地进入卫生间。
我看着姐姐消失的残影,很不满足,可又没办法。
我平躺着闭着眼,回味着「吃奶」
的感觉,姐姐的rǔ_fáng是那么的柔软,又是那么的挺拔,真是非常矛盾的组
体,她的rǔ_tóu是先软后硬,怎么跟我的小jī_jī似得,想到这我才感到yīn_jīng还是硬
邦邦、直挺挺的,把大短裤撑起了个蒙古包。
手伸进短裤,我撸着yīn_jīng,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姐姐圆润、挺拔的rǔ_fáng
,鲜艳、软中带硬的rǔ_tóu,姐姐那如小猫委屈般的嗯嗯声好像又在耳边想起。
不知过了过久,我撸动的速度渐渐加快,快感越来越强烈,就要攀上快乐的
顶峰了。
「呀……,你个死变态!」,接着肚子犹如被大象踩中,疼的我全身紧缩,
犹如弯曲的大号虾米,不停地滚来滚去,什么快感呀,什么rǔ_fáng呀、嗯嗯声呀都
跑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满眼的金星和满耳的哀嚎。
不知脑子里哪根筋扭了的姐姐,不顾我的惨状又在我噘着的屁股上踹了几脚
。
好一会儿,我才恢复过来,姐姐居高临下指着我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
我面前自慰。」
两眼泪水,鼻涕长流的我委屈道:「你干嘛,姐,我做错什么了?」
「你还有理了,知不知道,大庭广众之下自慰是非常的变态。」
「啊,可刚才就我一个人在这呀,是你不请自进,这么能怪我呀!」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我要进来睡觉吗!」,说着姐姐作势又要踹我,我连
忙求饶:「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躲在犄角旮旯里做,一定不让姐姐
看到。」
「哼,你到外面沙发上睡去。」
「为什么?」
「我害怕你晚上把地图画在我身上。」
为了不要在那狭窄的沙发上过夜,我连忙跪起了,抓住姐姐手边摇边求她道
:「姐,你看看你的乖乖,你忍心让幼小的他在外面那狭小的沙发上睡觉吗
?你忍心看到他忍冻睡觉吗?我知道姐姐是世界上最最善良可爱的姐姐,她一定
不忍心的,是不是?姐,是不是呀!」
看着我的可怜样,姐姐噗嗤一声笑了,又强板着脸说:「要在这睡也可以,
但是你不准自慰、画地图,否则,哼哼哼……。」,我连忙保证加发誓地应允了
下来。
就这样,我们姐俩重新铺好被褥,熄灯睡下,很久没和家人睡在一起了,
开始我还高兴地和姐姐说着话,可被兴奋和痛苦折磨了一晚的我抵抗不住那沉重
的睡意,很快就进入梦乡。
在梦里,姐姐又一次赤裸着上身出现在我的眼前,「吃奶」
的yù_wàng又再一次升起,我探头去吃,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