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一看见你就爱上你了。”卓骅说得很坚决,毫不犹豫,眼前又浮现出第一次的境况,那个女孩是那么的清纯,又是那么的明亮,自己的眼睛都直了。
若茵就笑了,在卓骅身上来回闻着,说:“洗个澡吧,浑身都是臭味。”卓骅笑着说:“闻了这么长时间才感觉到?”若茵也不说话,拉着卓骅就进了洗手间,推进去就关上门。
卓骅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就坐在地上,任凭水流冲着,脑子里全是今晚的影像。黄德奎的话想巫婆的咒语,一直缠绕在卓骅的心上:“两个女孩都有一个老板的爸爸,你能没有目的?”
一个天天向上的小学生,一个德智体全优的中学生,一个品学兼优的北大高材生,从来没有被人误解,父母宠着,亲朋好友赞着,这颗心灵在瞬间差一点崩溃。
卓骅想妈妈了,这是父母搬到新家第一次强烈地想他们,他真想就在此时在妈妈怀里,享受那种温暖,享受那种宽容。
“还没有洗完?”若茵在外面轻轻地敲着门,卓骅才从那种温暖缓过神来。赶紧胡乱洗了洗就出来,打开门却看见若茵正在门口。若茵赶紧扭过身去,把一件睡衣递给卓骅,笑着说:“出来也不打声招呼,看你的样子,快穿上。”
接过睡衣就披在身上,若茵就往出走,卓骅一把就抱住,喃喃地说:“你真好,我爱死你了。”若茵把头藏在卓骅的胸膛,低声说:“这是卫生间,快出去。”卓骅抱着若茵就进了卧室,第一次到了若茵的卧室,卓骅把若茵放在床上,就压在她身上亲个没完。
若茵娇笑着,也在卓骅的身上来回搔着他的痒痒肉,志华含着rǔ_tóu就像婴儿吃奶,若茵就摊在床上,轻轻地说:“不能再做那事了,上次做得现在还……”还什么自己都听不清楚。卓骅就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手摸着rǔ_fáng,一手揽着臀部,脸倚在若茵的秀发上,一动不动。
若茵轻轻地抚着卓骅的身子,小声说:“你生气了?”卓骅也小声说:“没有,我觉得这样好温暖。”说着又靠在若茵的脸上,装作熟睡的样子。若茵轻轻地抚着他的嘴唇,“嘻嘻”地笑着,眼前就是那天疯狂的样子,忍不住就像抬头看看卓骅的下面,可是卓骅却真的睡着了。
卓骅太累了,一天的劳累,加上黄德奎的恶咒,躺在最爱的人的身旁,精神放松了,就真的像个孩子,甜甜地睡了。
若茵不忍心让卓骅有一丝的惊动,就静静地躺着,直到卓骅在睡梦中松开她,才小心地挪开身子,坐起来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爱人。一张干净的脸,高挺的鼻梁,若茵在梦中无数次梦到,每每见到都忍不住想摸一下,还有唇有些厚但是很小的嘴,看着就亲了一下,感觉还不过瘾,又用舌尖舔了一回才微笑着下了床。
拿过毛巾被,轻轻地盖在身上,真想摸一下那个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东西,看了看有没有胆量,脸就红了,忍不住又偷瞧了一眼,就像屋里有很多人看着自己似的,赶紧走了出去。
十六 红与黑?
若茵走到厅里,收拾了刚才吃饭时的碗筷,刚坐下,黄德奎就来了电话。若茵小声地叫了声叔叔,黄德奎有些气急败坏,大声地吼着:“你是不是又和那个小子在一起?”
若茵一听就委屈地哭了,可是还是小声说:“叔叔,你能不能不干涉我的自由,我的爱情我要自己选择。”黄德奎说:“我不是不让你选择爱情,可是不能随便选择呀,我要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
这么多年来,这是黄德奎第一次对若茵使用父母的压力,若茵早已经习惯了黄德奎的父爱,父母仅存在记忆和思念里。若茵一听死去的父母,忍不住就抽泣起来。黄德奎听到若茵的哭泣,音调就温柔了许多,说:“若茵,我是为你好,爱情不能太随便了,你知道吗,这个小子还喜欢一个女孩,是大成地产老板的女儿。”
“叔叔,您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调查卓骅了?”若茵很生气,可是叔叔是她最亲近的人,语言还是温柔了些。
“若茵,你不要管这些,我亲眼看见他和那个女孩说说笑笑,很亲热。”黄德奎声音恢复了常态,若茵却心里酸楚起来。
“我也和同时经常说笑,叔叔,你可能是会意错了。”若茵说得很轻松,心里就痛了一下。
“你就像我的亲生女儿,我不会害你,这小子我看不上他,不是因为他别的原因,主要是他脚踩两只船,还都是富家子女。”黄德奎说的平淡,这个老狐狸知道如何去挑动别人的心弦。
若茵就想到卓骅今晚的神情,可是她还不相信卓骅就是那种人,可是心里却又痛了一下。黄德奎又说了很多,若茵都没有听进去,挂了电话,就像失了魂魄,尤其是叔叔最后说的话,让这个女孩不知所措,“叔叔是怕你受到伤害,你受伤就像扎在叔叔心尖上,痛得比你更厉害。”
叔叔是爱自己的,从小就宠着自己,自己除了自己住,从来没有反驳过,可是为了卓骅,自己对叔叔的忠告一点也听不进去,难道真要让叔叔伤心吗?
若茵不由自主就走到卧室,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卓骅。卓骅睡得很熟,脸山不时有了表情,一会儿是笑,一会儿好像很痛苦。若茵就坐下来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像妈妈一样,卓骅就好像有了知觉,竟一直笑着,不再有异样的神情了。
若茵就躺在卓骅的身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