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当一个人,哪怕是一个美艳的女囚犯,即将死去的时候,这个时候,却显得格外的纯情,格外的天真。或许人都不是天生都变坏,这是一个过程,一个过程了。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在我们山西都是山洼洼!既然没有水,也没有多少田地!所以这里的男人,大部分都去外地挣钱了!只是留下女人,我的父亲,去南方贩卖大红枣!每次回来,我都吵闹要新鞋子!要新衣服~柳员外都是过去了~我的娘病死了。没有钱请郎中!我记得那是大年30,我站在门口,看啊!看啊!我希望我的爹爹回来!我的娘也在看~作了一桌饭!终于有饺子吃了~”柳貂蝉轻柔的含着眼泪,轻柔的眺望起来。
“我们盼过年!盼过年!希望天天都过年,吃面疙瘩,吃饺子!在山西,其实很穷,很穷的。人们很穷,有一点白面,只好变了花样吃,捏面人,捏糖人!我小时候,哪怕只有一个铜板,我也吃得很开心!小妞妞,穿花衣,戴花花~我没有新衣服~别的孩子都有!我只好远远的,躲藏在角落!”柳貂蝉轻柔的回味起来她的声音,那种哀伤,那种穿透力,几乎让我们每一个押送的人,内心都在颤抖了。
或许坐在囚车里面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囚犯,是一个多次打算置于死地我们的狠心女魔头,可是现在。我第一次感觉到,第一次感觉,她的爱,她的善良和纯情,她的聪慧。
“所以我女红!我学琴棋书画!女孩子会的,我都要会!我还学武术!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再也不再山窝窝里面!15岁的时候,我爹给我订了一门娃娃亲!让我去嫁给一个二傻子!我说如果让我嫁给一个二傻子我宁可死~后来我跟我爹,去外面做生意。我的妹妹和母亲,留在家里!再后来~我爹死了~我嫁给了白公子~我遇到了人生中最迷人的男人!他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有,背负了深仇大恨!唯一有的,只有理想!就跟今天的张公子一样!是一个充满正义感的男孩子!”
“白玉郎不是一天变坏的!是社会,是贪婪和膨胀的野心!嗯~早晚有一天!你会比白玉郎更加的残忍和恶毒!相信我~”柳貂蝉看着我,突然木然的,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那么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呢!”吴冬梅好奇起来。
“病死的!我离开家很久了,当我知道了之后,她已经死了,为了躲避江湖上的纷争,我没有让我的妹妹,加入水昌派!我一直欺骗她,我说姐姐在外面做生意,很好!很好~我每一年,都给她寄钱,孝敬娘!可是她又一年,把钱还给了我,说不用了~娘已经不在了~娘知道爹已经死了!而且知道,我在南方,跟一个小白脸跑了!娘是活活气死的~在她的心目中,最喜欢的女婿,就是我们村里面的小五!”
“小五~”我好奇的看着柳貂蝉。“能配得上柳貂蝉的,只有人中的龙!比如说白玉郎,嗯~真的是绝配!有时候,这种惩罚很残忍!可是惜日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不过我会仁慈,我不会让你们死,让你们分开,天各一方!这就足够了~你虽然心目中想念,可是却见不到!”我在那里轻柔的吟诵起来。“白玉郎已经出家,在说他找到自己的母亲,还需要你吗!”
“到了!进入前面那个村子,就是我家了!各位,想去我家看看嘛!”柳貂蝉轻柔的吸流自己的眼泪,幸福无比了。
“呼呼~”凛冽的寒风,轻柔的吹拂起来,在村口,几个女孩子,在那里做游戏。“咯吱~咯吱~”冰冷的泥土,冻僵了,还有一些冰块,覆盖在地板上。
我们推车,推着这个女囚乘坐的车子,歪歪扭扭的,拐入了胡同小巷。而吴冬梅等人,警惕的扫视周围,防备可能存在的袭击。只有张大牛傻呵呵的推车。
而我轻柔的侧过身体,背起刘思薇,而她几乎走不动了,趴在我的脊背上静悄悄的喘息起来了。
“嗯~”我托起刘姑娘的臀部,而我兴奋的搀扶她。“到了!我们到貂蝉的家里,休息一下!或许就好了!”
“卖红枣那里怎么走!”张大牛过去,询问起来。 “那里~”一个村姑指指墙角。
“红枣~卖红枣了~”看见有外地的客人,远远的,一个农村姑娘,轻柔的站起来。而她们家的墙脚,开设了一个店铺,在那里琳琅满目的,都是红枣,还有各种枣片,包括一些山楂,还有什么。
那个姑娘,出落得白净大方犹如小家碧玉一样青春,她轻柔的包柔一条头巾,遮掩自己的光头。而她模样俊俏可爱。她穿上一身暗红色,带上纽扣的长裙,就跟这里的妇女一样。她轻柔的起来,抚摸自己冻得红扑扑的小手。
“这几位官人!你们怎么押送我姐!”她在那里,轻柔的看着我们,言谈里面,还有一种乡音。
“妹妹,这是新来的知府张大人!还有这为,是冬梅姑娘,还有这个,我们的捕头大牛!一路上他们都在照顾姐姐!姐姐没有受罪!你看,我是坐囚车来的!”
“各位大人!求求你们!放过我姐姐吧!有什么事情,我来顶嘴!”柳婵娟,轻柔的掀起自己的裙子,就这么跪倒在冰冷的台阶上了。
“红枣~好吃~”张大牛上了她的店铺,从架子上,揣下来两包红枣片。
“吃~~吃不知道有毒有没有!万一是水昌派,设下来的埋伏!”吴冬梅一把掌,拍下张大牛手中的枣片。
“这位姑娘!你不要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