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和你老婆就没玩过花样?”
我说:“我们很正统。”
她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说:“正统?在我面前你就不要假装正经了,你们男人天生就是好色的动物,在床上巴不得老婆是妓女呢!”
我说:“你说的很对,但我老婆永远都不可能变成我床上的妓女。”
她说:“哦!原来你这么悲哀。喜欢的话,就让我变成你床上的妓女吧!”
我说:“好。今天就看你的了。”
孙丽娟接下来的动作就像我在艳情片里看到的sè_qíng表演那样。哦!这画面太迷人了,好像我已经渴望了它很多年。
光线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孙丽娟的luǒ_tǐ上,她光洁的皮肤衬托着山水一样的图案,使这个为了做爱而摆出的人体造型更加动人魂魄。
看着,看着,我突然感到胸部一阵沉闷。这时候我才清楚自己,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无法把性和爱分开来享受。我的心灵上刻满了韩梅的美丽善良,我的ròu_tǐ上又横溢着和孙丽娟这样的女人交欢的yù_wàng。我叹息着,爱情是没法组合的!
我带着遗憾继续欣赏着,可能是因为孙丽娟的luǒ_tǐ造型,也可能是因为我在潜意识中一直渴望能把性和爱分开来享用,在太阳穿越云层投下一抹阴郁的光线之后又恢复阳光灿烂时,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回归原始回归自然的感觉。望着孙丽娟的luǒ_tǐ造型,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可能就是原始的交配姿势吧,动物几乎都是这样交配的。
想到“交配”这个词,我的身心顿时掠过一阵悲哀。孙丽娟说的没错,在床上我的确很悲哀。而且,眼下正在进行的活动是更悲哀的。动物交配是为了繁衍后代,我和孙丽娟的交配连动物交配的价值都没有。
我不仅悲哀,我简直就是个可怜虫,一个放荡得近乎人皆可夫的女人都懂得男人在床上的喜好,我深爱的妻子却连了解我身体爱好的yù_wàng都没有;我被幻象中如痴如醉的爱情和现实婚姻中枯燥无味的xìng_ài逼迫到上妓女的床,和随便的女人进行随便的交配。
一时间,我感到灵魂和ròu_tǐ一起颓废,一股怨恨从心底而生,韩梅在床上麻木的肢体又闪现在我的眼前,胸腔被以往她冷漠的性生活画面胀满,肋骨因为郁闷在隐隐作痛。我想哭却没有泪水,身体里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恨。我真想跑到茫茫的草原上对着天空高喊:韩梅,我恨死你了。
为了引诱我快点进去,孙丽娟用挺直的四肢支撑起躯干。我用眼睛看到的是,这个柔媚的身躯正在施展着爱的魅力;可我用大脑看到的却是,一个四肢行走的叫春野猫,嘴里哼哼着要求我立刻进入。那一刻,兴奋和痛苦一起压在我的神经系统里,我说不出那种滋味是好还是坏。
不得不承认,孙丽娟的床上功夫非同一般,尤其是她体内的变化,就像一个魔女的嘴一样吸引着我。我想,任何一个尚有雄性气质的男人在床上,都会希望和他做爱的女人能够显示出她带着女性技巧的yín_dàng,都会希望自己的身体和性器官能得到女人的吸引和爱抚。
如果把韩梅和孙丽娟做个比较,孙丽娟唯一的优点是床上功夫,韩梅最大的缺点也是床上功夫。我作为一个男人非常在意的还是床上功夫。
孙丽娟的狂野是真实的,真实的东西总会有让人感动的成分。我一直控制的性欲因为浓度的不断加大突然在我的中枢神经里爆炸了。爆炸所产生的巨浪在我整个神经系统里翻滚着咆哮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这个旋涡在我们的操作中不断扩大,扩大到超出了我的身体包围着我和孙丽娟。孙丽娟的体内也好像发生了天崩地裂般的变化。
在我的意识里,包围着我们身体内外的那个旋涡里逐渐出现了五彩斑斓和琼浆蜜液。这时候,我被性欲完全控制了,我已经是个百分之百的动物。
在让人迷失方向的色彩中和让人窒息的液体中,我们两个动物的躯体狂叫着扭动着,体内的性欲达到了顶峰。
一切都积累到了不真实,仿佛偌大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我们的性欲和性器官在扭动。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只要身体放纵就能让我忘却一切,真希望世界能变得永远这样。
经过一阵忘我的嚎叫,精力不再支持我的yù_wàng,疲惫一点一点地站了上风。孙丽娟性欲的浪潮仿佛也在悄悄地退却。
当暴风雨从我们身体里完全过去的时候,我们都气喘吁吁地倒在了床上。
回味着这种交配的余温,看着身边这个yín_dàng懒散的女人的躯体,我又想到了韩梅。韩梅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一闪现,我疲惫的体内立刻又充满了气恼。
我叹息着:韩梅,你那么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就不理解男人呢?如果你能够稍微了解一下你丈夫的生理和心理,此刻,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应该是你。我相信,如果刚才和我云雨交欢的女人是你,我高潮的兴致和时间都将比我刚经历过的强百倍,事后我的身心也将比此时愉悦百倍;我们的ròu_tǐ交欢中一定会融入心灵的交流,此时此刻,我们将拥抱在一起回味着我们刚刚领略的爱情圣地;我们用灵魂和ròu_tǐ的做爱,一定能让我的胸膛发光发热,一定能托起我心中的那颗太阳;拥有你的爱,拥有那颗太阳,世界上的一切美好一切勇气都会来到我身边。
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孙丽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