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恭如立即往下望,发现自己原来一直没有穿好裤子,再望清楚,一枝啡黑色的男人性器官就狂自己两腿中间!杨恭如察觉自己的失算已经为时已晚,在我和她说话时,我已经掏出了我的「弟弟」,而涨涨的它也作好上战场的准备,早就抵上杨恭如的「妹妹」处亲热亲热。
挫败感如白蚁侵蚀树木一样侵入杨恭如的内心,尽管她的情人是个有妇之夫,但她是专一的,未有和情人以外的其它男人亲热过,现在她不但被一名陌生男子淫玩,自己的性器官更与这男子的性器官接触,而自己却无力还抗,杨恭如深深感到自己的无能。
杨恭如的无能为力就只会显示我的能力,她自己也未发现,她的yīn_bù已经流出一丝丝的分泌,开始粘着我俩的xìng_ài工具;我只是用yáng_jù贴着杨恭如她的yīn_bù,她的「妹妹」已经流「口水」了,要是我打真军她还得了!
不过我也不急,我先以磨擦的方式缓和杨恭如复杂的心情;我开始轻轻前后摆腰,yáng_jù在杨恭如的yīn_chún上棒来棒往,被电击般的快感立即由杨恭如的下身涌向她身体每一个角落,甚至隔着衣服,我抚摸着杨恭如rǔ_fáng的双手也感到她的rǔ_tóu怒涨起来,而杨恭如本身也顶不顺,响起呻吟般的娇声但却在求饶:「啊啊……放过我吧……啊啊……求求你……我会受不了……啊……放开我好吗……啊啊呀……」
对于这样的要求,我当然不会理会,而且加快yáng_jù前后磨擦杨恭如yīn_bù的速度,杨恭如分泌yín_shuǐ得更盛,源源不绝流出,沿我的ròu_bàng及她的大脾流在她的内裤和地上;受不了的杨恭如甚至弯腰伏在洗手盆,企图抽紧身体阻止快感漫延全身,但她做什么防御措施都是没用的,乘着她yīn_dào的湿润程度,我就用大炮来第一次轰炸杨恭如的「小妹」了。
「哇!啊啊啊啊呀 ~~~太粗啦!啊啊啊呀!你插得我好痛!哇呀 ~~~救命啊……痛死我啦!啊啊啊!快……快停!哇啊!我下体裂开啦!啊啊呀!」
杨恭如的矿洞是被人开采的,这个不用多说,但看来也并不是常常被人采矿,因为矿洞还是有相当的窄度,我的「弟弟」这个矿工也要费一点力气才能钻进去,但一点也不感到辛苦,相当的窄幅才能给予刺激,不用说,矿工已经兴奋得充血,而作为矿工的大哥的我也是开心来不及,又怎会觉得辛苦呢!
被插的一方的感受当然完全不同,但杨恭如已经无法扭转局势,直到我的yáng_jù钻进她yīn_dào最深处,往她的花心一顶,杨恭如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上升的热度及兴奋都急速上升,杨恭如惟一可以做的就是接受自己已经被打败了的事实,理性也被锁在脑袋的一个小角处罢了。
既然攻击了杨恭如的穴心,是时候进行chōu_chā了;yáng_jù退出杨恭如她的yīn_dào相当的位置,她的阴肉立即收缩,但的yáng_jù再涌上去,杨恭如的淫液和的yáng_jù的力量都排除了她yīn_dào的蠕动,yáng_jù再插入去了;杨恭如只是闭上眼,不断在叫:「不要再插。」但叫声却越来越放浪,越来越发姣,面部的表情也变得享受多于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