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生也并不是搓搓蔡少芬的rǔ_tóu便算,一手扯着她的胸围,蔡少芬走奶了,她两边rǔ_fáng,被医生两只手掌盖着,实时用力,蔡少芬两个奶子被榨压,但她的rǔ_tóu被相反地在医生的掌心中涨大起来。
蔡少芬的身体越来越不听,她不停在喃喃自语:「啊啊啊……神啊……求你原谅我……啊啊……求你给我……给我力量抵抗诱惑……啊啊啊呀……神啊……」
「嘿!什么牛鬼蛇神也救不了你!现在就是「虾﹝欺负﹞你波凸」,向欲念低头吧!」医生向手下示意,捉着蔡少芬双脚的手下便把她的双脚扯起,蔡少芬整个人像l 字型被曲起,yīn_hù朝天;医生已经把裤子脱去,蔡少芬可以清晰看见医生笔直的yáng_jù,她面红耳赤,不敢直望,但那也没有关系,医生就夸过蔡少芬的头,屁股贴着她的脸,yáng_jù由蔡少芬的胸口,直入她的乳沟中。
一般乳交,都是男性的yáng_jù由下至上伸入女性的两个奶子中间,让女性的rǔ_fáng顶着自己的下身,好处是易于操控女性的shuāng_rǔ,而且guī_tóu直向女性的脸部,shè_jīng时有「颜射」的凌辱优越感;现在由上而下的体位更好,由于蔡少芬的女警制服已经把她的rǔ_fáng挤着,医生根本就不用操蔡少芬的奶,只需前后摆动身体,yáng_jù来回穿梭于蔡少芬的乳沟,她的shuāng_rǔ已经充分摩擦医生的ròu_bàng;而且医生之意本就不在于用蔡少芬不算「波霸」的奶子来制造乳交的乐趣,最总要的是,他前后摆动,睪丸及屁股擦着蔡少芬她织热的脸和颈,她感到十分羞耻,这才是医生想要的。
之前被剃光了yīn_máo,然后一次又一次撒尿,现在又被强迫接触男性的性器官,蔡少芬可以说是颜面无存,但她更感到有愧如心的是,被这陌生的男人凌辱的同时,她兴起了快感,而且这男人越玩她身体多个部位,越玩得狂野,她竟然就越兴奋,蔡少芬想尽方法保持理性,甚至因应她的宗教信仰来求安定,可是医生的行动粉碎了她的努力。
由于医生不需要用双手来操控蔡少芬的双奶,腾出来的手转而操控仍插着她yīn_dào的警棍,本来停了一阵子的chōu_chā,蔡少芬的下身得到了短暂的休息,但医生再搅动她的肉壶,令到肉壶再次分泌yín_shuǐ,连同次前的积水,蔡少芬yīn_dào内的液体一次过漏出来。
「啊啊啊啊……我……啊啊呀 ~~~我输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求你再搞我……啊啊呀……用力搞我……」
双脚大大地张开,蔡少芬无选择地把灵魂卖给了yù_wàng,任由医生玩弄下身,无比的兴奋淹盖她身体,连她最后的理性防线也被淹没了,医生的手势明显比起他的手下还要高明,蔡少芬身体不停兴奋地扭动,若不是被人捉住手脚,蔡少芬她可能已经肉紧地揽着医生了。
「贱货始终都是贱货,骨子里都是yín_dàng的贱骨头。」医生得戚地说:「用你的舌头,好好地舔我的「蛋蛋」!」
蔡少芬不能拒绝地伸出舌头,其实她什么也不用做,在医生摆动身体时,她的舌尖已经可以挑拨医生的睪丸,不单睪丸,甚至医生的pì_yǎn,蔡少芬的舌头也可以接触得到,蔡少芬斑不了什么羞耻或下流,「嗯嗯」声地为医生舔弄敏感的下身。
在蔡少芬为他清洁下身及乳交的同时,医生把插着蔡少芬的警棍拔走,一时的空洞感令蔡少芬泄出阴液,但医生随即用另一样东西补上;今次是比较平滑,但冷冰冰的铁管,蔡少芬感受有另一种不同的兴奋,其实她并不知道,这也是她拍《陀槍师姐》的另一样道具 -点 38 警鎗.
警槍的槍管比起警棍是幼得多,但这仿真度极高的道具,警管口顶上也有一凸起的细尖,瞄准用的,这细尖每每擦过蔡少芬的「豆豆」,换来的是澎湃的密汁,而且蔡少芬的「妹妹」已经饥不择食,警槍插入,蔡少芬的yīn_dào已经紧紧抱着铁管不放,对于蔡少芬这粗幼皆可插的烂穴,医生也只有苦笑。
蔡少芬成了「插槍师姐」,医生甚至真的扣下槍扳,当然,蔡少芬的警槍是道具,没有子弹,但还是有用以制造声响的火药,「啪」的一声,除了给予蔡少芬吓人的刺激外,警槍产生的空气冲击,打在蔡少芬的yīn_dào肉壁,令蔡少芬又一次泄身。
「啊啊啊呀!好刺激啊!啊啊啊……再来一次吧……啊呀 ~~~再来一次吧!」
「真的这么刺激吗?我们可以向「工程师」提议制造一种手鎗形的女性自慰用具。」医生一边说,一边又扣了五下槍扳,蔡少芬又喷出五次阴液,阴液冲进了警槍内,淋湿了火药,产生化学作用,一阵异味又蔡少芬的yīn_dào漏出;医生就不再浪费最后的「弹药」,一方面吊蔡少芬的胃口,另一方面他自己加速下身的摆动,想在蔡少芬的身上来一发自己的银白色子弹。
被吊胃口,蔡少芬已经忍不了大叫:「求求你……啊啊啊啊……再射我……给我刺激……啊啊啊……射死我……啊啊呀 ~~ 」
医生见俩人都差不多,便对蔡少芬说:「说声「贱货想被你射死。」来听!」
蔡少芬立即叫:「贱货想被你射死!贱货想被你射死!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