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地笑着,被我一个怒瞪的眼神而闭上了嘴。
我将美莎扶回了卧室,引入眼帘的是一张舒软宽敞的大床,上面铺好了玫瑰
红的床套以及被褥,加上温和的暖光垂吊灯,柔软的红色地毯,顿时让我生出一
丝错觉,仿佛此时正和美莎成婚完毕,步入洞房中。
将美莎平躺在床上,我坐在了一旁,轻抚着乌黑柔顺的长发,细细地端详她
秀丽的脸颊,我被眼前熟悉的样貌所迷住了。
眼眶逐渐湿润,整整一个月了,我终于将美莎从魔窟中解救了回来,这空白
的断点时期,我不知道她遭遇了何种折磨和苦难,也不愿再想她被侵辱的经历,
现在美莎回来了,我就该好好珍惜,去爱护和保护她,这才是我应做的责任。
即便美莎的娇躯不再纯洁了,我也甘愿接受她的全部,因为自己爱得不仅仅
是她的娇躯,更有她纯真迷人的内心。
但美莎从此变得人尽可夫,我还爱她吗?我想到这里,内心里竟一时陷入空
白,无从回答。
美莎的琼鼻里一身呜咽,秀眉紧皱,娇靥依旧酡红未褪,朱唇半启,吐气如
兰,雪白的香肩陷入大片的红晕,柔媚的锁骨下,一对雪白圆润的shuāng_rǔ若隐若现,
随着急促的呼吸而娇颤起伏着。
我知道她的药效又发作了,现如今只能快点唤醒她,想到这里,我轻摇着她
的香腮,轻声呼唤着:「美莎,我是陈杰,你快醒醒,美莎……」
然而效果并不明显,美莎那雪白的藕臂无力地抚摸着床褥,最后碰到了我的
大腿根部,玉手竟准确地抓住我的玉棒揉捻起来。
「好热……我要……快来」美莎的声音清媚微哑,朱唇柔软性感,无力呻吟
着,柳腰如水蛇般在床上摩挲,一条纤纤yù_tuǐ早已抬起至半空,黑丝玉足紧绷,
轻轻搭在我香肩上。
丝袜的滑腻质感令我一阵旖旎,情不自禁地抚摸上被黑丝袜覆盖的大腿,隔
着半透明的黑丝袜缝,感受着美莎那令人迷醉的冰肌雪肤。
因为她的一条yù_tuǐ抬起,将本无遮挡的玉户尽情裸露在我视线中。那粉红的
玉蚌已是ài_yè横流,嫩肉微张,潮湿软滑的玉洞喷吐着丝丝热气,宛若准备好了
人的爱抚,淫靡之极。
「嘶——」一声衣物撕扯的声音让我回过了神,原来美莎的玉手撕烂了不
身的服饰,将浑圆饱满的yù_rǔ袒露出来,用皓若凝脂地玉手覆盖在嫣红rǔ_tóu上,
轻拢慢捻地揉搓起来,发出情欲激荡的娇吟声。
另一只手轻轻拉开了我的裤链,细滑香柔的玉手握住肿胀的玉棒,轻轻套弄
了起来,手势竟是如此的自然,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本领。
美莎的yín_dàng出乎了我的意料,没想到在药物的刺激下,她竟然如此妖媚诱人,
我按捺不住,将她的嫩白yù_tuǐ大力张开,让被粉嫩yīn_chún包裹的娇软之肉暴露在我
眼前。
只见那蠕动的腔肉不时挤出丝丝醇滑腥涩的乳白色固体,让我一阵皱眉,扑
鼻的腥味即使不用想也知道是王强nèi_shè的jīng_yè,我顿时兴致寥寥,任由美莎在床
上娇吟婉转着,独自走出了房间。
「潇子,给我装一杯温开水吧」我找到杨潇,开口说道。
杨潇做事效率很高,一会儿便递给了我一杯温水和几片药,叮嘱道:「陈哥,
这个药应该能让嫂子清醒过来,有时候我爸喝醉了酒,也是这样醒酒的。」
我谢过杨潇后,接过了那几片药,心里一阵疑惑,但也不说什么,走进房间
里,将浑身火热的美莎扶起,喂她喝下了药和温水。
随后我便怀抱着她,将她裸露的雪白肌肤用衣服遮住,防止她着凉。不一会
儿,似乎药效过了,美莎轻闭的美目逐渐睁开,我看到了那双明亮的眼眸饱含着
疑惑、不解和少许惊喜,娇躯微微抖动着。
「杰……是你吗?」美莎一脸的不可置信,用玉手轻抚摸着我的脸庞,低语
道。待真的确定后,她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再也承受不住,决堤而下,整个人扑到
我怀里,大声地哭泣起来。
我也没说话,任由美莎在自己的怀里宣泄着崩溃的情绪,手掌轻拍着她软绵
绵的背部,试图平稳她的情绪。
「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梦里吧……呜呜」
过了许久,美莎抬起早已哭红的眼眸,娇靥上沾满泪珠,看着我深情的眼眸,
低泣道:「杰……你终于来救我了……呜呜」
「我一直坚信着……你会来救我……我终于等到了……」说完后她又是一阵
哭泣,我只好出言安慰着,心里也是一片愧疚,美莎沦落如此也是为了我的安危,
我的内心同样十分的自责。
终于,怀里的人儿停止了哭泣,轻轻靠在我怀里,嗔怪道:「杰,我好想你,
好想你,好想你,我们不要在分开了好吗……」
「好好好,我们不会再分开了,美莎我也很想你!」我轻轻吻上了她稚嫩的
玉唇,那冰涩的体温让我倍加怜惜。一股甘甜的香津融入我嘴里,原来美莎同样
热情回应着,双手搂住我脖子,香舌调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