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甲比较适合四月上旬的天气。
二来,羊毛比甲是什么样子的,已经在永宁侯府展现过了,不需要她再做宣传。
三来,羊毛钩花比甲外观十分好看,很合那些贵女们的心意。
女为悦己者容,女人为了好看,可以花大把的银子。
于是,宁仪韵便打算出售羊毛钩花比甲。
而价格,宁仪韵定在两百两一年。
一个五品官一年的俸禄也就两百两银子。宁仪韵这一件羊毛比甲就相当于一个五品官员一年的俸禄,这价格是十分昂贵的。
一件比甲两百两,绝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消费的起的,这是大富人家,达官显贵,才能买得起的奢侈品。
前几日,宁仪韵放出风声来,说她要出售羊毛钩花比甲。
风声一放出来,就有好几家富贵人家,派了人到珍珑棋馆来,找宁仪韵打探消息。
当他们听说,一件比甲两百两银子的时候,大部分人家还是打了退堂鼓,但还有两家人家表示,再贵也要买,两百两银子就两百两银子。
于是,她花了几个花样,让那两家的下人带回去,给她们各自的主子选择。
一个客人选了牡丹花样,另一个客人选了梅花花样。
宁仪韵接下了单子,收了定金,便开始制作钩花比甲。
上次,宁仪韵纺了不少羊毛线,手头还有不少羊毛线,倒是不需要另外再纺线,直接织羊毛钩花比甲就行了。
宁仪韵前世就是个手工针织的爱好者,对于编织毛衣十分熟练,又刚刚给温明玉织过一件比甲,织起这钩花比甲驾轻就熟。
不一会儿,宁仪韵便织好了小半片的比甲。
她把这小半片比甲放好,站起身,出了门。
她手头这些羊毛毛线,够她织两件羊毛比甲,但若是想织更多的羊毛比甲便不够的。
她便又去了一次皮料店,向皮料店的店家,又采买了一批羊毛。
除此以外,宁仪韵又去了一次木匠铺子,定了几个纺锤。
当天下午,皮料店的程东家就让伙计把羊毛送到了珍珑棋馆。
这天夜里,宁仪韵再一次组织珍珑棋馆的婆子们一起把羊毛洗了干净。
到了第二日,洗好的羊毛便晒干了。
宁仪韵抽了空,去了木匠铺子,取回了前一日定制的纺锤。
到了晚上,宁仪韵带着一部分洗好晒好的羊毛,新定制的几个纺锤,喊了叶妈妈到自己的屋子里。
在自己屋子里,宁仪韵把羊毛纺线的技术告诉了叶妈妈,让她一起帮着纺羊毛毛线。
如果纺线和织比甲的活,都由宁仪韵一个人做的话,这个工作量就会比较大,所以宁仪韵打算分出一部分工作出去。
编制钩花比甲的工作比较复杂难学,而羊毛纺线的工作比较机械易学,是以,宁仪韵打算把羊毛纺线的时候工作交出去。
然而羊毛纺线这项技术,和毛线编织技术一样,在这大楚朝是独一无二的,宁仪韵还打算靠着两项技术赚银子,要找个可靠之人才行。
于是,宁仪韵便想到了叶妈妈。
苏芝如和叶妈妈都是宁仪韵所信任之人。
叶妈妈,是宁仪韵在宁府时,整个宁府唯一对宁仪韵心存善意的妈妈,叶妈妈心地善良,品行端正,宁仪韵信得过她的品行。
况且,现在,叶妈妈又感恩宁仪韵对她的收容之恩,对宁仪韵心怀感激和敬意,是绝对不会背叛宁仪韵,也绝不会把羊毛纺线的技术告诉外人。
宁仪韵把羊毛纺线的技术,教给了叶妈妈和苏芝如,让她有空的时候帮忙纺一下线,当然,纺好之后,宁仪韵会同她结工钱。
叶妈妈自是欣喜不已,答应下来。
宁仪韵又再三叮嘱叶妈妈,羊毛纺线技术,事关重大,绝不可以外传。
叶妈妈又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
这几日,宁仪韵便加紧织羊毛比甲,几天的功夫,两件羊毛比甲就织好了。
两位客人按照预定的时间,派了下人到珍珑棋馆里来,付了剩下的银子,取走了羊毛比甲。
这几日里,宁仪韵又接了两个羊毛比甲的单子。
宁仪韵算了算,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天气热起来,应该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她可以通过这羊毛比甲赚上三四千两的银子。
她现在是越来越有钱了,单单是这羊毛比甲一项,一个多月便让她赚了三千多两纹银。
可惜这羊毛比甲季节性太强,等天一热,就不会生意了,接下来就要等今年入秋了,才能重新开始有生意。
至于到了今年秋季,她该怎么利用羊毛纺线技术和羊毛针织技术赚钱,她现在还没有想好
,暂时没有什么章程。
不过她会想法子好好利用这两项技术,好好赚银子。
这日,宁仪韵织了一会儿比甲,便放下手里的活。
她出了屋子,下了楼,进了珍珑棋馆的大堂。
脚步刚刚踏进大堂,就听到戚初九喊她:“东家,东家。”
宁仪韵顿住脚步:“初九啊。”
戚初九走到宁仪韵的面前:“东家,借一步说话。”
宁仪韵点头道:“恩,你随我到院子里来。”
“嗳。”戚初九应道。
两人走到棋馆的后院,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初九,你找我有事?”宁仪韵问道。
“嗳,东家,我找您有事要说,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