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你这一条命了。”
这样的情话,实在是颓靡,在脑海中扑腾两下,却又令人动容。
电竞?她很少听到程宴会去讲这两个字。
姜郗走上前,她踢开挡在前面的木棍,在黑夜里,她站在程宴的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此时,路灯似乎短路了,闪了闪,却丝毫没有让姜郗的眼波有一点波澜。她指着地下的玻璃,唇起起伏伏:“程宴,我为你砸了车。”
“为你,我还要为这破豪车赔钱。”
“你要是再抽烟下去,我干的这些都没意义了。”
“刚刚捻灭的是最后一根。”姜郗很少这样直视他,路灯下,小姑娘的雀斑淡淡,在他的眼中却极其鲜明,她抿着唇,微微颦眉的样子,真好看。
程宴的声音很温柔,像和风细雨。
姜郗依旧很认真地盯着程宴:“我不管那些,我也不害怕那些。毕竟是个小孩子,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没那么多顾忌,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也不讲道理的。”
“所以,你对我应该有点信心,我不是见异思迁的人,我就喜欢赖着你。”姜郗的表情依旧严肃,腮帮子随着两片唇的开开合合运动,一副娇憨的模样,“我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可以说得不矫情……不过虽然矫情,但意思是准确的。”
赖着你。
赖着不走的。
程宴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
整个气氛,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星星眨眨眼,都会听到动静。
“那我现在,抱你一下可以吗?”姜郗低下头,伸出手,像是撒娇般的伸出手指,轻轻地抓住程宴的衣角,拉了拉。现在的她,又变成了程宴怀里的小奶猫,她一颦一笑,在程宴的眼里,都带着糖。
她是偷维尼熊蜂蜜的小偷。
她是他内心森林的纵火犯。
突然,姜郗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柔软的灰蒙蒙,一双臂膀,已经将她紧紧地箍住,似乎想要将她嵌入身体的最里面。她瘦弱的肩膀上突然感觉重了,程宴的头已经埋入了她的肩,她被包裹入程宴的身体里。
黑色的短发蹭得姜郗颈窝痒痒的。
一句话也没有,在黑夜里,程宴将面前的小姑娘紧紧地拢入怀中。她柔软娇小的身体,像是柔软的枕头,给他原本摇摇欲坠的心包裹起来。
她严肃的一番话。
妈的,那一刻他就想要抱住她。
吻她,上她,拥有她。
姜郗的手仍抓着程宴的衣角,她乖乖地没有抗拒,反而在程宴的怀里面蹭了一下,再次扯了扯他的衣角。她此时的声音,像是云一样:“程宴,我就是那个被指派来陪你一辈子的人,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
“嗯。”程宴浅浅地应了一声,他贪婪地嗅着姜郗秀发里洗发水的香味,“我信。”
信,非常虔诚地相信。
下一秒,程宴已经将姜郗放开,然后,将她抵在墙上面,倾身吻住眼前的小姑娘。在亲吻这件事情上,他完全忍不住了,理智全都焚化成灰,只想有多嚣张就多嚣张。
“没法把你当小孩儿了。”程宴沉声道,一只手已经扶住了姜郗的脑袋,一个啃咬式的吻奉上,狠狠地擦过姜郗柔软粉嫩的唇,“这件事上,老子无法把你当小孩儿了。”
不想克制与顾忌。
姜郗的眼中含着秋水,她的唇轻轻颤抖着,粉嫩的颜色从内向外变浅,唇内边枫叶的红色浸染到唇峰,像是过了一道清水的妩媚撩人,洗掉风尘,露出风情。
她抿了一下唇,更要命。
“我是你女人。”姜郗挑起嘴角,也学着半分程宴的痞气。
不是小孩儿,尽情来。
下一秒,程宴再次进攻,若刚刚的他是出其不意,而这次,便是千军万马,踏平理智的阻碍,直冲姜郗的领土。
他撬开姜郗最后一道防线,将她的少女心搅乱。此时姜郗只感觉自己全身瘫软,整个人都属于程宴。
云层淡了,月光撒了下来,照射在玻璃碎片上,像是剪刀剪得破碎的绸缎。笼罩在热吻的两个人身上。刚刚仿佛发生的那些不愉快,都随着云层渐渐变薄而消退。
吻毕。
姜郗大口地喘气,她被吻得完全不知天南地北。早知道刚刚,她就不应该去挑逗程宴了,说什么女人的!他就应该让着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