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拗不过雨桐,只好蒙上眼睛,让她牵着我手沿着沙滩往山洞里走。一路上
冰凉的海水浸没脚踝,寒意顺着脚跟直往上延,蒙着眼走在高低不平的沙滩上,
让人踉跄不已,微潮的海风拂过,让笼在黑暗里的我觉得分外别扭。
为了不摔倒,我只好牢牢地牵住雨桐的手,吃力地用脚划开随着海风拍岸的
波浪,心下暗自腹诽,「笨蛋小桐,什么神秘礼物要这样神神道道的,到了地
方,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忽然我觉得海风一下子小了很多,一股泥腥味扑鼻而来,脚底下的沙子也变
成了泥沙混合物,应该是到了目的地了。我记得这个小山洞并不大,也就2o米
左右深,5、6米高,地形是条缓缓向上的斜坡,最上头有个十多平方的小坪,
洞口横对着海,即使是台风卷起的大浪在这里也会缓和下来。
三年前的某天,天气不是很好。天气预报说会有台风袭来,而且眼看着就要
下大雨了,雨桐因为跟我和小纯俩斗气,硬要下海游泳。要不是我找人找的及
时,她差点被浪冲走了,我们俩运气好,我拉着她顺着浪游进了这个小山洞,才
逃过了这一劫。当时风浪很大,倒灌进山洞里的海水甚至不时的淹没站在小坪上
我的脚踝,在黑糊糊的山洞里,我和雨桐两人都是湿淋淋的,又冷又饿地搂在一
起呆了一晚上,还要担心大浪灌没整个山洞。真是又惊又怕,差点就冻死在山洞
里面。
直到第二天早上风平浪静了,我们俩才逃出生天,这一宿未归把姐姐、小纯
还有姨夫他们吓了个半死,我们各自也大病了一场。这事无论是摊在谁头上都不
会有什么好回忆嘛。不知道雨桐为什么对这里好像很怀念的样子,女孩的心思可
真难懂。
「嘿嘿,老哥,已经到了喔。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把眼罩摘下来。」雨桐贼贼
地笑着,趁我准备摘眼罩的时候忽然推了我一把,因为蒙着眼所以把握不好平衡
的我摔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让绳子给缠住,被雨桐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笨
老哥,神秘礼物就是我自己吖,小诺哥哥你可要认真体味才行喔。」
我又气又恼,喝问雨桐,「小桐,你这是想干嘛?还不把我松开!」
雨桐笑嘻嘻地应道,「老哥,你真是笨死了。我们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
躺在一张床上,你说我想要干吗?」
「小桐你!你!别乱来!」我一回味,不对啊,这台词是不是弄反了,「别
闹了,赶紧把我放开,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啊。」
雨桐的纤指在我身上轻轻地划着,「我才不嘞,好不容易才困住你,怎么可
能随便就放了你,笨老哥。」
雨桐的指头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弄的我有些酥又有些麻,忽然她另外一只手
往我腹下一探,握住我的ròu_bàng,因为眼睛被蒙住,所以感觉格外的灵敏,这意外
的一抓差点就让我射了,但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哦…,小桐,我们是兄妹,
我们不能这样!啊——」
雨桐揉着我的ròu_bàng,娇笑道,「小诺哥哥,有什么不可以呀?就算我们是表
兄妹,可是有些人连男男都能发生关系。而我们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我们
发生点啥不是很正常的么?」
我感觉到雨桐滑腻的小手握住我的分身,略尖的指尖刮着我的子孙袋,时不
时地用指甲在分身最敏感的地方划上两划,全身的血液似乎随着雨桐纤指的指挥
汇聚到分身上,激得分身昂然怒立,涨得实笃笃的。我有些尴尬,可还是勉力分
辩,「不关男女什么的,我们是兄妹,这样子是luàn_lún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继续下
去了。」
「人家才不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咧,我们及时行乐就好了嘛。老哥你还
是不是男人吖?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什么,反正人家喜欢你好久了,今天一定
要把你推倒呐。」雨桐轻轻地趴在我身上,不以为然的抚弄着我胸口,「那年人
家生气你老是和小纯黏在一起,即使眼看着要刮台风了还是硬要去游泳,结果被
淹得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老哥你奋不顾身地跳进海里救我。等我清醒过来的时
候,发现我被你紧紧地搂着怀里。当时这里又黑又冷,海水还不是地灌进来,可
那个时候我躲在你怀里,听着你的心跳,人家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哦。老哥你知不
知道,我当时觉得你好像一个保护着我的英雄。从那个时候开始,人家就好喜欢
好喜欢你呀。」
「所以啊,老哥你就乖乖地从了我吧!为了今天,我可是特意找人在这里装
了电灯和准备了一张大床呢。哼哼,而且老哥你光嘴上说不要,可是它倒很老实
喔,老哥你就认了吧。」雨桐顺势一滑,压在我大腿上,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下
我分身的蘑菇头,她兴高采烈地双手握住我的分身,「呐呐,老哥,你看它红红
壮壮的,还长着颗粉色的蘑菇头,看起来好可爱,好好玩吖。我用指头弹它,它
还会晃喔,好有趣的样子,呐人家要玩拔蘑菇的游戏呐」
雨桐的话里夹杂着几分妖冶,又带着几分童稚,听在我耳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