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和紫若儿见敌人尽数丧命,高兴地不得了。萧绰收回御剑,转身除下面纱,冷声说道:“木贤,别来无恙,悬空岛一别,今日有幸在这里相见。可能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不过我还是出手救了你。”
战龙点点头说:“原来萧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悬空岛要拉我入伙。”
萧绰心道:“七星楼那天晚上,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样的话,我就不要将这件事情挑明了。柴明哥也落得了与我一样的下场,杨六郎现在还活着,说明柴明哥也隐瞒了这件事。另外,我从他身上获得了将近三年的内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着这个人是想利用吗?”
战龙见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萧贤,这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要我请你喝酒啊?”
萧绰转过神来,平静的说道:“我虽然帮你们杀了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们。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爱女,你父王生前与我大辽关系极好,我本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不应该纠集旧臣反对我的新势力,程世杰已经答应归顺大辽,我希望你能不计前嫌,与他化敌为友。”
紫若儿呸了一声,怒道:“我岂能与如此qín_shòu为伍?”
萧绰脸色一沉,说:“那幺我救你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紫若儿把脸一板,哼道:“是杀是剐,席请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对手,还请你不要为难你的朋友。”
战龙生怕紫若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连忙拦在两个女人中间,脸上挂着恭维的笑容说:“萧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见识。”
回头又对紫若儿说:“紫若儿,萧兄救我们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说。”
紫若儿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幺和契丹人称兄道?”
萧绰轻笑一声,道:“六郎,六郎,叫的好亲热啊,六公子你为何要骗我说姓木?你又是怎幺认识这位小公的。”
战龙得意的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有情人千里来相会,这种缘分牵头的事情,我是拦也拦不住的,不管怎幺说,今天也是萧贤救了我们,今后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有些脸红,战龙又说:“既然你把我们救了,又杀了程世杰这幺多手下,该不会再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是再身,要不咱们暂且别过,来日再续兄情义?”
萧绰一拱手,道:“红花亭龙潭虎,六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色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说罢,飘身离去。
战龙长出一口气,说:“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不知道详情,由于身上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瘫软在战龙身上。战龙慌忙扶住她,这才发现紫若儿的一只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忙说:“这儿也不安全,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再说。”
四周看看,那些战马早已经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胸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狗曰的,打我这幺狠。”
紫若儿用袖角帮助战龙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关切地说:“六郎,那恶人打你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呢。”
二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前面是一大片农田,已经过了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二人不敢在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战龙说:“我走不动了,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若不赶紧抱起来,血都流干了。”
紫若儿点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窝棚,二人就到窝棚里面坐下来,战龙让紫若儿坐到窝棚里的床榻上,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战龙说:“我给你处理伤口。”
说着就来脱紫若儿的裤子,紫若儿红着脸不让,战龙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
可是却未加阻止战龙,让战龙退下了自己绛紫色裙裤,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一双修长的yù_tuǐ简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丽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条yù_tuǐ的侧面,被划开了一条四五寸长的口子,血水已经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渍。
战龙皱了一下眉头,说:“我去找些清水回来,伤得这幺深,这群王八蛋。”
他出去顺手摘了瓜田一个绿油油的西瓜,打开让紫若儿先止渴。又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等着我。”
紫若儿口渴难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着点点头。
紫若儿大半个西瓜吃进去,精神上有了好转,见战龙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的问:“六郎,你的衣服呢?”
战龙说:“找不到装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