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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婉云小姑娘虽然十分害羞,但是却十分配的让六郎脱去她身上的衣衫。一片雪白得令人目眩的肌肤,让六郎几乎涎垂三尺、血脉喷张,的活物猛然暴胀许多。虽然前面已经有了三场「演出」,但南宫婉云一直没敢正眼瞧六郎的龙枪。如今看见六郎挺翘的东西让人触目惊心,她心中暗惊:“这东西怎幺会突然变得这幺大,若说这东西是要自己的里,那怎幺插得进去?”
思忖间,六郎已蹲身在她身前,双手把她弯曲的膝盖向两旁掰开,用腿顶住,再伸手拨开她遮掩的手。
“哇,好可爱的啊。”
六郎的眼睛,直盯着南宫婉云那长着稀疏的,只见凸耸的上两片丰腴的微开,露出粉红微湿的口。六郎深吸一口气,彷佛可以闻到来自的馨香:“嗯,好香啊。”
六郎又凑唇含住南宫婉云的,双手也在她的大腿上滑动着,滑向她的大腿根处。南宫婉云彷佛最后据守的城池被攻破了,兵临城下已让她放弃任何无谓的挣扎,而且上受着六郎舌尖的挑弄,似乎真有一点点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舒畅。
“……”
当六郎的指尖顺着间的鸿沟滑动时,就像触电般的酥麻,让南宫婉云全身激烈地颤栗起来,一种解后的舒坦让下彷佛有虫蠕般的酥痒。就像曾经跨坐在牛背上,而舒服得湿透了一样,只是现在的感觉更强烈、更难忍,让她不由己地发出轻吟声。
“怎幺样,舒服吧?”
六郎一面用指尖轻探着口,一面牵引南宫婉云的手来握着龙枪,说:“你还没摸过男人的龙枪吧,来,摸摸看。”
南宫婉云真是又羞又好奇,半推半就轻轻地握着六郎的龙枪,只觉得手心一阵热烫,入手坚硬的圆柱体,彷佛还不安地抖动着,又彷佛呼吸似地缩胀着。
“啊……轻……一点……哥哥……”
六郎突然把指尖滑入南宫婉云的,惹得南宫婉云受刺激地惊叫着,小手反射动作地一紧,捏得六郎舒畅万分,还差点就当场弃甲解兵。
“啊……疼啊……哥哥……别插……进去……啊……好痒……嗯……别再进……进去……啊……”
六郎轻轻地抽动手指,极尽挑逗之能地搔刮、抠弄着南宫婉云的壁,那种激烈的刺激,让南宫婉云觉得微微刺痛又浑身酥痒难忍,不觉中捏着龙枪的手竟然一松一紧地,弄得龙枪彷佛又暴胀许多,也更坚硬。
六郎再也忍不住熊熊的欲火,低吼一声,把南宫婉云压倒在地,以膝盖顶开南宫婉云的双腿,胡乱地摆动腰臀,让龙枪抵在她的处乱磨乱窜。南宫婉云娇羞地伸手扶握着龙枪对准她那湿润的,娇滴滴地道:“哥哥……轻一点……来……啊呀……”
六郎的刚一接触的,随即如梦乍醒地一挺腰,有劲地把挤进里,惹得南宫婉云一声声惨叫:“啊……疼……疼……轻一点……呀……不要了……啊……”
六郎只觉得南宫婉云的紧紧的裹住他持续在膨胀的,那种箍束的快感彷佛在鼓励、催促他更深地。六郎一面捉抓着南宫婉云,一面极力地挺着腰臀,以防止龙枪脱出,嘴里也不停地安抚着:“云妹妹,长痛不如短痛,一下子就好了,放轻松,等一下就好了……”
南宫婉云难忍疼痛,娇柔无力的哀吟着:“哥哥……疼啊……不要……了……好疼……”
南宫婉云细声的痛吟与渐弱的挣扎,让六郎激起了怜香惜玉的情感,他把龙枪轻轻地退出一点点,只让仍在里,然后俯首亲吻她的肩颈,喘息中杂着模糊却很温柔的声音说:“你别怕……女孩子头一回……总是先苦后甘……我慢慢来……你不要绷得这幺紧……慢慢来……你就会感觉很舒服……”
六郎温柔的安慰,加上龙枪不再强行挤入和肩颈上的亲吻让南宫婉云感觉舒缓,南宫婉云紧张的情绪逐渐松懈下来,随之口那种撕裂的刺痛也逐渐减轻了许多。这时,南宫婉云的注意力才慢慢地凝聚在口上,她感觉到隐隐刺痛中竟也夹杂着一种充塞的快感,而且彼消此长地逐渐替代刺痛的不适。六郎的手指又捻着南宫婉云硬胀的转揉着,仍然是那种令人销魂的酥麻锥心刺骨,彷佛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地一下子直钻脑海,让南宫婉云无法以言语表达内心的感受,只有再度轻声地呻吟起来。
六郎试探着把龙枪轻轻推进,南宫婉云微微颤抖着:“嗯……疼……嗯……轻……一点……”
虽然南宫婉云仍然喊疼,可是声音比刚才轻柔了许多,而且也不再有推拒的肢体行动,反而把双手轻轻地圈抱着六郎的背脊。
南宫婉云觉得龙枪正在磨擦着,她体内以前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那种感觉就像在柔软、敏感的肌肤上搔痒一般令人舒畅又难忍,而让她不由己轻微的扭动起来。六郎不待龙枪全入,便又退出,再进入,做着浅浅的动作,让姑娘先适应适应,也藉以勾起南宫婉云的欲,好为稍后全力猛攻做好预备动作。
“…………”
龙枪的退出,空虚的彷佛让南宫婉云若有所失的遗憾;龙枪挤入的充实感,又让南宫婉云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随着六郎的动作呼应似地呻吟起来。
随着愈来愈湿滑,六郎的动作也愈来愈大、愈来愈加速,使得由轻而重地撞击着的内壁。撞击的刺激,彷佛很具震撼力地敲击着,让南宫婉云开始有天旋地转的昏眩,「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