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算是什么?我在什么地方?我看着自己半裸的身体及羞耻的姿势,我突然感到对自己很陌生。
第六章:全裸与凌辱「快点脱下内裤,我要检查你是不是chù_nǚ。」
「不要,不要,鸣鸣。」
「你不脱,我来脱你的。你可以大叫,令所有人进来看看你的luǒ_tǐ,又或者现在裸露地跑出去」。(他把我的衣服都拿在手上,所有事都好象被他算尽了)
我绝望了,我现在进退两难,我的双手拉住内裤边,我没有勇气脱下来,但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选择。终于我脱了下来,我露出了yīn_máo的三角位置,再脱到膝头上,再脱了下来,他把我的内裤抢了过来,我全裸了。我立刻合上双腿,大力地紧紧地夹实。
他哈哈大笑:「什么冰山美人,什么公司第一美人,平时装高傲,又不是始终给我看全相。贱**,快张开双腿,给我检查,否则你现在这样走出去」。
我听了他的说话,我感到我作为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尊严已没有一丝剩下了。我张开腿,我的yīn_chún及所有yīn_máo都被他看到了。他看着我的yīn_bù,我羞耻极了,我想立刻就死掉。他看了五分钟,我张开腿,我脑中空白一片,只有羞耻两个字出现,五分钟就好象五年这么长。跟住,他要我自己用手拉开自己的yīn_chún,如果我不拉便他来拉,我只好忍受着极度羞耻,反开自己的yīn_chún,露出了yīn_dào。他拿出一个电筒,对住我的yīn_bù照下去,我感到我像一头实验室中的小动物,被人不停地观察,没有了半点私隐。他又拿出一个胶钳子,轻轻伸入我的yīn_dào,像钳住一些东西,我突然全身一震,一鼓暖流像从yīn_bù中流遍全身,多怪异的感觉,这是高潮吗,我很少自慰,有的只是随便轻抚自己及摸摸yīn_dào,间中有少许感觉,但都没有这时的情况。
他哈哈大笑,他把钳子拿了出来,给我看,我看到钳子上带有很多半透明的液体,这是我的分泌?他说:「你果然是一个yín_wá,天生做奴隶的材料,chù_nǚ也这么大反应,我刚才只是轻轻钳一钳你的阴核,你已这么多yín_shuǐ,嘿嘿,你放心,将来我会好好调教你的,你将会是我最好最优秀的母狗性奴」。我的腿不断发抖,母狗?性奴?我会做母狗及性奴?
他说:「好吧,现在证实你是chù_nǚ了,现在表演自慰吧。」
我已不懂反抗,我没有表情地开始搓弄着自己的rǔ_tóu,另一只手开始挖弄着自己的yīn_dào,过了一会,我开始呻吟着。
「丫丫,丫丫呀丫呀,嗯,丫丫丫呀。」
他也脱去了裤子,露出那根大yáng_jù,不停地自渎着。我们就在这间房中,不停地自慰着。我已自慰完了,他还在自渎,他把我拉到地上,跪在他的跨下,我的脸对住他的可布的yáng_jù。突然,一股白色的液体向我迎面射来,我的眼中立刻被白色的浓浓的糊状东西盖住了,我的咀唇、面、鼻孔,头发都布满了这些东西,这是jīng_yè、男人的jīng_yè、白色的jīng_yè。
第七章:崩溃脱衣舞娘(上)
我失魂落魄的拿了照片,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我的脸上仍带有少许jīng_yè,大家都看着我,阴阴地讪笑。我冲进了洗手间,不断洗脸,即使洗掉了jīng_yè,也洗不了我的耻辱。
回到办公室,本来窃窃私语的同事们立刻停口,我知他们在说我,以为我已被朱然伟干掉了,朱然伟真的没有摸我,也没有qiáng_jiān我,但我感到已没有什么分别。我把照片收到手袋中,我整天都拿着手袋,呆呆地坐着,没有吃饭,也没有再说话。
中午,我如厕时,听到女同事们说。
「那个什么冰山美人,平时装高傲,又不是被主人玩。」
「嘿,我看她一定被主人插到死去活来,不知有没有chā_tā的gāng_mén?」
「那臭货,有机会我们要好好教一教她」
「主人昨天用要我舔他的脚趾,我第一次做种事,真是呕心。还要替李淑如那贱女人喝尿,真可恶。」
「不要再乱说,谁教我们只是sān_jí奴隶,小心隔墙有耳」。
我感到极度震惊,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声誉及清白名声已严重受损,另一方面她们说什么「主人」、「奴隶」,难道她们都是朱然伟的什么奴隶?为什么又会说喝小如的尿?真可怕,我隐隐觉得比今早悲惨十倍的事将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想去找小如问清楚这件事,但她原来去了美国公干了。到了第二天,我回到公司,一早便给朱然伟叫了进房,同事们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感到很耻辱。
「朱先……生,有什么……。吩咐。」
「没有什么,只是想问你,昨天下体有没有痕痒,要不要我帮帮你。」
「你……你别再羞辱我了,够了,已玩够了。」
「好了,我们来谈谈一桩生意。」
我现在在他面前,好象已没有了任何能力反抗,我什么都被他看过了,连我身体上最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检查过了,我的自信及自我形象变得很低,十多年来的自信和高傲在他面前都好象不断流逝着。
他要我坐在沙发上,我知他不怀好意,但我提不起勇气拒绝,我渐渐从内心中开始害怕及服从他。他说:「如果你愿意现在tuō_guāng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