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微把嘴里的饭菜嚼干净才说:“还不是很适应,好像大家学习压力都很大,桌子上全堆满了书,基本上没什么活动,都是在教室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晚上要上自习吗?”
“下周才开始。”
林嫂:“没事,慢慢来,高中就是这样子,尤其是高三,最关键地一年,熬过这一年就轻松了。”
“是啊,现在读的这个班的同学,听说各个都很厉害,所以吃完饭马上去做功课,不能拖了别人后腿。”
林嫂听后,欣慰地点点头。
晚饭过后,严微休息半个小时就上楼准备做功课了。今天发的试卷挺多的,各科目都有。
看着书桌前那玲琅满目的语数英作业,觉得自己也差不多得了头痛症。
正踌躇着不知从哪一科目开始,过了好半会,最终还是挑了对于她来说比较难的语文开始,铺开那一大打语文模拟试卷,深吸一口呼吸开始落笔。
其实她的语文还好,之前决定要回国高考的前一年里,她妈妈还特地请了几个在当地留学的国内学生替自己补习过,整整苦学一年之久。
好在自己学习能力较强,一年之内就把高中的基本材料学习完成,语文对她来说诗题部分比较头疼,完全没有背过,接下来还得花些时间把有关诗词给背了。
做完高考模拟试题,抬头看了眼墙上挂钟,不知不觉已经快八点钟了,眼看还有两科试卷作业,于是决定给自己定了一个半小时时间,把剩下的给做完。
万籁俱寂的夜里,外面柔和的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和书桌前放着的台灯光线融合在一起,一切都显得那么幽静安然。
可这份安静很快被对面那家的小狗犬吠声给生生打破,整整叫了十来分钟也没人出来阻止。
已经把数学题做到一半的严微忍了再忍,终于还是停下笔来。
她推开转椅,起身走至窗边,伸手轻撩起一帘缝,只见对面那家整栋楼的灯都打开着,将四下照得亮堂一片,里面却是安静无影,只有几只小狗小猫依然不觉疲倦地在院中追逐玩耍或不停狂犬。
大晚上的,搞什么鬼。
严微想了想,回到桌边拿起座机拨通小区里物业的电话,把一切情况说明,希望他们能尽快处理,不要再让小狗吵到大家。
电话挂了之后,严微见眼下也静不下心来学习,干脆先回房冲个澡再写。
她光着脚丫踩着清凉的地板回到卧房浴室,草草洗了个十几分钟的澡就围着浴巾出来。这时,对面那小狗已经没有再叫,周围又开始重回安静。
严微套上一件宽松轻薄的粉嫩睡衣裙,把湿漉漉的头发吹干,给自己挂了个面膜再一次回到书房奋战。
她将列满各种方程解法的草稿翻开新一页,看着未展开的新题目细细思考着,同时不自觉地转动拿在手中的圆珠笔,片刻,才在稿纸上落笔将剩下的题继续解开。
时间一点一滴在流失,夜似乎更深了,只见书房内的灯依然泛着光亮,那光透过门缝斜斜地打出一线,衬得整个楼道更加寂静无声,只听得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写字声音。
过了好一会,忽然“啪”一声,笔放下的声音,紧接着传出严微伸懒腰的浅浅□□声。
“终于写完啦。”
她全身放松地往椅子上靠下去,竟有一种解脱似的感觉,想想这不过才第一天,往后一年里可还得天天打着鸡血一样过呢,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还有堆得如山的书看,写那写不完的作业。
这么一想,她甩了甩脑袋打起精神,一鼓作气坐起来,把桌面洒满的试卷收拾整齐一,然后关上灯回房睡觉。
她刚躺下把灯关掉,房间黑下那一瞬,便见一束光亮从未仅闭地窗帘缝中照进卧房,刚好打在她的床头。
严微心下奇怪,光着脚下床走到窗边,发现对面的灯依然在亮着,只是此时的大门已经紧锁,庭院的小狗小猫也不见了,整个别墅楼里外安静非常。
“真是个怪人,大半夜的还亮那么多灯。”严微嘀咕一声把窗帘严严实实拉上,继续躺回床上,翻个身后彻底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严微很不巧的又碰上了对邻那家伙,见他此时正靠在门口的柱子边上,看样子似乎在等人。
可令她诧异的是,对方居然和她穿着同一学校的校服。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和她是校友,难怪昨天回来的时候他跟自己说的那句话。
严微假装看不见他,关上栅栏铁门就要走,可对方哪里肯放过,直截了当地问:“昨晚是你投诉我的吧。”
严微脚步一顿,略怔一下,她记得昨晚做好事没留名留姓啊,这家伙怎么会知道是自己投诉的呢。
于是也没必要遮掩,义正言辞回道:“没错,是我投诉的,很抱歉地告诉您,昨晚你们家小狗的叫声严重影响到了正在学习的我学习,而且这里是住宅区,按治安管理规定来说,您饲养的动物已经扰到他人正常生活,是可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