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醉醺醺,看来是酒喝多了。
司机因为还有下一个订单,着急着要走,她只能把钱给付了。
等司机走后,车内就只剩下两人,严微撑着下巴看着睡死的王一辰,又看看守在他家大门口的两条大狗,纳闷着要怎么处理他才好。
最后还是得把王一辰背回自家,架上二楼一间空的客房里,使上吃奶的力气把他丢上了床,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脱力的坐到里面。
还好今天林嫂没在,早上起来早早回了家。要不然一个女孩子家把一个喝醉的男孩子带回家中,不得把她给吓倒才怪。
严微白了一眼如烂泥瘫在床上的王一辰,也没见他喝多少酒就醉成这幅样子,真是,喝不来还逞能。
她撑着床沿站起来,转身走进浴室,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浸湿后走回床边,嫌弃的替他脱掉鞋子,再不客气的用毛巾往他脸上一顿乱擦。
“呀,轻点,很痛。”王一辰迷糊的说了句,并打开她的手,朝另一边翻身
姐姐还懒得伺候你呢。
严微心里腹诽,把毛巾丢在床头柜旁,不停地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虽然过了睡觉的生物钟,但是困意越来越浓,她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来把头发吹干,贴上枕头立即睡去。
到第二天,在朦胧的睡梦中,她感觉到房间有人在盯着她,目光一直不离开,在意识里她想到了诡异的事情,拼命地挣扎想要醒来却醒不过来,最终只能放弃挣扎,任由自己继续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等她睁开双眼,微弱的光照进,朦胧中只见一张阳光的脸堂而皇之地闯入眼帘,吓得她紧攥被子往后弹开。
对方也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到,还被她踹了一下落下床:“你干嘛,抽筋啊。”
严微坐起来:“我才问你干嘛呢,一大早上出现在女孩子的闺房,脑子里在想什么,流氓。”
“流氓,是你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敲了半天的门都没反应,我是怕你出什么事不放心才进来的,真粗鲁。”
“找什么借口,我在家睡觉能有什么事。”
“爱信不信,我做了早餐,赶快起来吃吧,我回去了。”王一辰站起来,丢下一句就离开。
“啧,一身酒味,熏死了。”严微嫌弃地捏住鼻子,慢悠悠下床走到飘窗,看见王一辰已经开门离开往他自己家里走去。
她心中抑不住的甜味,端起床头旁放置的牛奶喝下一半,再把碟子里的早餐一小口一小口吃完。
今天星期天,没什么事情可做,在家呆了一早上,王一辰就打电话过来让她去他家吃午饭,下午补习功课。
因为这段时间篮球比赛,已经落了好些课程,足足替他补习完一个下午才总算结束。
“听说你逃课去看过我的篮球比赛,是不是啊。”学习完成,王一辰斜靠着桌子,一手撑着脑袋,眼睛盯着严微问
严微收拾书的动作停顿,不承认:“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王一辰不放过她任何神情,慢慢探身靠近:“说这话的时候眨眼睛,说明心虚,在说假。”
“无聊。”严微推开他。拿起书起身准备离开,手腕却被他箍住,怎么也挣扎不脱:“喂,要找打是不是啊,别忘了我可是练拳击的。”
王一辰还真不怕,试图挑战她的底线:“练拳击怎么了,我一个男的还能被你打趴不成。”
谁想,话音刚落,严微手腕轻巧一转,便从他的魔爪中挣扎出来,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扭向背部,妥妥将王一辰制住,他没想到严微还玩真的,痛得他哇哇大叫:“哎呀哎呀,痛啊,你快点松手。”
严微见他叫苦连连,得意得抿嘴一笑放开他。
手一松,王一辰忙揉着手腕,表情痛苦:“都说最毒妇女心果然没错,手都被你弄疼了。”
“活该。”
王一辰听了,更加委屈:“真没良心,狂我对你如此有情有意。”
这话听得严微脸一红,赶紧扭头离开。
从他家开门走出去,好巧不巧就碰上刚回来的林嫂。
林嫂早已经知道对面住的是一名和严微同校的男生,因为每次看到他都是和严微穿着同一样的校服,有几次出来倒垃圾偶尔也会碰见他出来跑步,只是不知道他们会认识,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也从来没听严微提过。
见严微拿着书从里面出来,她就禁不住担忧,怕她早恋影响学习,或者跑去一个大男孩家里总归不好之类的事情,但也没当着她的面讲,只是简单地问:“这小伙子是你的同学,我见他好几次都是穿着和你同样的校服。”
严微点头微笑:“是啊,我们学校的,最近因为学校篮球比赛的事落下很多功课,就过去帮他补习。”
林嫂:“哦,这这样啊,那回去吧,饿了没,今年自己都煮什么吃了。”
“额。”其实严微都在王一辰家吃,当然也就没开火做饭:“在同学家吃了。”
林嫂看着她若有所思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