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ún_jiān全部结束的时候,盈盈几乎虚脱了。但她依旧无用地挣扎着。
刘三从里屋拿出了一顶小号的旅行帐篷,进口朝着大家在墙根支了起来,然后他又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旅行床,放到帐篷中。接着他嗤地一声在拉开帐篷入口处的拉链,从敞开的拉链处可以看到帐篷中的矮床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
刘三架起盈盈塞进帐篷。很快,盈盈的头从帐篷的入口处露了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床上的,由于她的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向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刘三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她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rǔ_fáng从帐篷的开口中也隐约可见。
架着盈盈进去的刘三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所有男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帐篷里的动静和盈盈的表情变化。只听帐篷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盈盈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盈盈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篷里有什幺动静了。
“cao了没有?”
外面一个男人焦急地小声问。
“废话,没cao那婊子的脸怎幺会青了?”
另一个男人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那怎幺不见动静?”
“你仔细i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帐篷的入口处可以看到盈盈那对白嫩高耸的rǔ_fáng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旅行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盈盈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男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盈盈看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男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chōu_chā,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盈盈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先前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盈盈感觉到那男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男人chōu_chā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盈盈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盈盈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平挺着的rǔ_fáng前后晃动。盈盈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幺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给玩残了!”
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里面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忍不住问到。
“不!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多会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
果然,盈盈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
啊……呀……”
忽然,盈盈张开嘴,低沉且凄惨地叫出了声。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chōu_chā使盈盈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rou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盈盈的子宫。
盈盈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盈盈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婊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两个男人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盈盈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她红肿的yin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rou洞似乎已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j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刘三亲自拿瓢滔了浇在盈盈红肿的yīn_bù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ru头,盈盈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刘三说了两句什幺,刘三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帐篷。
刘三对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瘫在地上的盈盈往帐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你的话!”
盈盈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刘三哀求。
“不行,让她接着干。”
一旁的男人残忍地叫起来。
“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我再帮你戴上点东西,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我就放了你。”
刘三向盈盈翻了翻眼皮,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众男人一见齐声叫好,盈盈顺着刘三的手看去,才发现那是一个带有夹子的铜铃。她看过菊奴带过,“不……不……求求你别这样……”
盈盈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拼命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