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
楷璇拍拍他的肩膀:“厉害了啊你小子,一周要打二十个小时的工,还要上课,还有时间每天去体育馆?别告诉我你是逃课了啊。”
穆丹青嘴里鼓鼓囊囊地塞着一块水煮鱼,咽进去之后喝了一大口冰水才说:“哪能,我还要冲奖学金呢。”
梁雨也夹了块水煮鱼,被辣得嘶了一声,但还是咋咋呼呼地说:“好吃。没想到我们花儿厨艺这么好。”
“这道菜是特意给你做的,我知道你爱吃辣。”
梁雨指着自己泪汪汪的眼睛:“感动哭了。”
楷璇虽然伤口已经好全了,但还是避免吃刺激性食物,挑了个木耳炒芹菜下了筷子。她吃了一块芹菜之后夸道:“厨艺赶上我老娘了,可以出师了。”
其实这些菜也算不上大厨的水平,但是鉴于独生子女大多数到大学毕业都十指不沾阳春水,穆丹青能做出来味道正常的家常菜就确实值得称赞了。
穆丹青一拍脑袋:“你是不是还在养伤?我给你做了蔬菜水果沙拉和猪蹄汤。汤再煲一会儿,沙拉我先给你拿来。”
穆丹青去了后厨,梁雨才小声对楷璇说:“花儿最近变化很大啊。感觉他都像个大人了。”
楷璇给梁雨喝了一半的水杯里添冰水,边倒水边说:“他本来就十八了,是个大人了。是你还像个小孩好吗?”
梁雨调皮地吐了一下舌头:“我觉得能多当几年小孩挺好的。”
楷璇放水壶的手顿了顿,神色如常地说:“能当很多年小孩是一种幸福,你一定得好好珍惜。”
穆丹青端着一只玻璃碗走出后厨,正好听到楷璇这句话,就接茬说:“已经有人接手珍惜梁雨的天真这个任务了,对不对?”
梁雨红了脸:“才交往了两个星期,还没稳定下来。稳定了再和你们说。”
楷璇故意勾她:“找对象还瞒着你璇姐,不够意思了啊。”
梁雨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穆丹青,穆丹青笑道:“跟璇姐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说我说了啊。”
梁雨哼了一声:“叛徒。好吧我老实交代。他是我们学校的一个青年讲师,二十九岁,渊博又风趣,长得还帅。花痴他的女生一大群。我其实没上过他的课,只是跟一群花痴去旁听过几次。后来有一次在走廊里遇到,他叫我去办公室,给了我几个信封,说是花痴团里另一个女生给他的情书,他不好意思当面退回去,让我帮忙转交。结果我拿着信封去找那个女生,那个女生说这东西根本不是她的。反正弄得挺尴尬的。”
梁雨把鱼片咽下去,又喝了一大口冰水,继续说:“我也没有老师的联系方式,只能揣着信封在他办公室堵人。他属于外聘的,不坐班,上完课就走,我去了五六次才堵到他。他一听弄错了,给我道了好半天歉。我们这些旁听的女生不在他的课堂花名册里,名字和脸对不上是很正常的。他肯定不是故意的啦,但还是真心实意地承认自己的失误给别人添了麻烦。我当时就觉得哇塞这个人好有礼貌。然后他请我吃了顿饭作为补偿,又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来就慢慢熟悉了,在一起了。”
楷璇便吃生菜叶子边问:“他是教什么的啊?”
“钢琴的表现技巧。熊峰这个学期正上他的课。他年轻嘛,讲课符合年轻人的口味,虽然是选修课,但因为只有秋季学期才有,所以年年爆满。”
穆丹青搭腔说:“你不说我都忘了熊峰这号人了。他最近怎么样?”
“我俩又不熟,就同乡会聚餐的时候会说几句话。哦对上星期聚餐的时候他还说,他们琴房和h大钢琴社有合作,h大的学生经常来音乐学院弹钢琴。”
楷璇从记忆的角落里拎出那个能把黑白琴键变成动听的旋律的男生,对钢琴社的事情产生了兴趣:“你有熊峰的手机号吗?发我一个。”
梁雨一脸诧异:“你要他的手机号干嘛?你看上那小子了?”
楷璇皱眉:“你们年轻人的小脑瓜里都装了点什么啊?这事儿是花儿的锅。”
穆丹青嘴里叼着一朵硕大的木耳被点名,惊得半个木耳都掉进了碗里:“飞来横锅?”
楷璇把那天因为穆丹青的夺命连环call错过了注册钢琴社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后来打听了一下,钢琴社的会员标准特别严格,我根本达不到。更何况因为我没报名,我已经错过了初试和复试。我认识的人也没有一个成功进入钢琴社的。但我要是能拿到他们的时间表,和他们一起练练琴也是好的。”
梁雨打了个ok的手势,顺手就把熊峰的号码发给了楷璇。发完了她还叮嘱:“别和熊峰说我和潘老师在一起的事情啊。虽然潘老师不能算是学校的正式职工,我也不是他的学生,但是师生恋影响终归是不太好。”
楷璇表示明白。
穆丹青问道:“他既然只是外聘的选修课老师,那应该还有别的职业吧?每年在音乐学院带几节课听上去不像是主要收入来源。”
梁雨不无自豪地说道:“他是b市交响乐团的首席钢琴,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