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没有这个功能。”我说。
“那么你怎么会看出来?”他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这一招我从5岁就开始练习,居然有比我小的人能把我的这一招看得这么透……”
“你的招式一下就被看透了。”飒人说,“当时碰到月夜修衣服的,不是刀刃,而是你的刀刃借助风力而产生的结果,配合着幻术,就好像手里有很多把刀一样。”
他看了看飒人。“这是一个叫‘乱字斩’的招式,攻击主要是依靠风的切割力和查克拉的切割力。”然后,他微微垂下眼睛,“这是我的母亲所发明的招式。”
我非常惊讶,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你们还有女武士吗?”飒人问。
“不,”慕淡淡地答道,“她不是。我的母亲以前是汤忍者村的上忍。”
我们都没有说话。
慕微微撇过头去,看着别的地方对我们说:“她就在一个星期前失踪了。”
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动作,语气中没有一丝生气,只有眼中的冷漠和空虚。
“这是你来风之国的真正目的吗?”飒人咽了一口唾沫,然后问。但是我认为这其中并没有什么联系。
“她说,我根本只是个连女人都战胜不过的小鬼……”极端愤怒凝聚在慕的脸上,他的眼睛湿润了,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滴到沙子上,黄色的沙地上出现了一个一个透明圆球,紧接着盛进了沙子中。“铁之国确实没有女武士,所以,我才来到这里。”
他没有看我们。
他抬起手臂,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接着又放下手臂。
“在遇见月夜修之前,我已经向这个忍者学校的学生发出过挑战。”他说,“那两个人,也不过就十几岁……”
“你挑战的都是女忍者吧?”飒人露出一脸的无奈。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他。
“我看到了,而且两次都看到了。”飒人看向我说,“b班的暴力女,还有就是双胞胎,那个用土遁的。”
我知道了,他说的是秋兰和尧。这两个人是忍者学校的精英,难怪慕会去找他们。
“这种事,为什么要告诉我们?”我问慕。
“因为我需要能跟我分享秘密的朋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