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是白川吗?”尧在5秒钟后来到我旁边问,她的手臂上挎了一个购物用的篮子,篮子里装着两个玻璃花瓶。
“就是他。”
“狗也是他的吗?”尧问着,“可是我记得他好像说过自己最讨厌的就是狗啊!”
“白川最讨厌狗?”我奇怪地反问,我从来没有听白川说过自己最讨厌狗。
我倒是蛮讨厌狗的,因为我觉得一个是狗看起来很可怕,而且我很不喜欢狗那种怪异地味道。
“上一次我们去宠物店的时候他说的。”尧说。
“我还真不知道。”我喃喃道。
“这样……”她看向逃跑的白川,“我们不去帮帮他吗?”
“他应该应付的了。”我说着,继续看我的东西。
“不如我去看看吧!”说着,尧咯咯笑着,慢跑着跟了上去。
“你最好小心点别把花瓶弄碎了。”我学着之前的那个上场管理员说道。
这时候,姬走了过来。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感觉到身后一阵凉风,透心凉到我的脊椎都颤抖了。她一点声音也没有,悠悠然出现在我的右边。我直瞥见了她的一抹蓝色头发。她的蓝色头发里透着一点紫色的光,与我的头发有些相像,只是我的头发颜色明显要深很多,更偏向于黑色。
“姬?”我说。
她看向我,她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没精神,灰白色的皮肤看着像丧尸。真有点恐怖。我以前听风之国的人说,姬名字的意思就是“妖姬”。但是照理说,“姬”应该是古代时候对女子的美称才对。不过只拿一个“姬”字作名字也是有够怪的。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我旁边。一双同样是灰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我刚才所在看的东西——木雕的金钱豹。
我突然不想买那个金钱豹了,因为我觉得姬想买它。而且我也突然觉得我买了也没什么用,除了好看,就是驱虫罢了,但是我们家里又没有虫子。没有水源的沙漠里如果有虫子奇怪的。
半个小时后,秋兰就把我们从商场里统统赶了出来,似乎是催着我们想去玩游戏。她自己都没买什么东西。她让我们先去忍者学校旁边的室内体育场,让我们在那里等她,她说她回去叫飒人。然而,姬他们又因为买了很多东西需要放回家里,所以我就先过去了体育场,我什么也没有买。这一趟还算是省了不少钱。
我走进体育场的时候,里面没有开灯,却有人在里面。我向里面望了望,首先就看到泽人,过了一会儿,又认出来旁边黑色头发的男生就是赈。他们在体育场里打篮球,赈的手里现在就有一个篮球。
他们听到动静时,抬头看向门外。
“日向啊?”泽人笑了。
“嗯。你们怎么在这里?”我问。
“我们在打篮球啊!”赈说。
“泽人也会打篮球吗?”我问。
“会啊!”他回答。
我走过去,找了一个靠在墙上的座位坐下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赈问我。
“最好是等秋兰过来给你们解释。”我说。
他们看了看我,又彼此看了一眼。
靠近时,我可以看到他们脸颊上的汗珠。赈浑身都亮晶晶的,仿佛涂了一层油。
“赈……”我说,“你真是够恶心的。”
“是的。”泽人也表示赞同。
泽人几乎无时不是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的。
赈抬起手臂闻了闻,说:“我哪里恶心啊?”
“你身上都是黏糊糊的东西。”
“也是,不过还好泽人没有碰到我啊!”赈承认道。
这就是赈的必杀技了。在赈用他专有的特殊体质来发动忍术时,皮肤上马上就会附上一层胶水一样的东西,任何有细胞的东西都会黏在赈的皮肤上。但是衣服不会,当然是因为那种东西是没有生命的。
也是在1年前,我们才发现他有这样的特殊体质。他自己也是在1年前才意识到自己的特殊的。医生说,他是得了一种病,他自身的细胞都“变异”了,所以才会具有粘性。
“日向会打篮球吗?”泽人问我。
“不会。”我答道。
“不想学学吗?”他问我。
“或许我只能跟足球打交道。”我说。
“也就是说,月夜修你会踢足球了?”赈插嘴道。
“可能算不上会踢。”我回想着小时候跟朋友们踢类似于足球的皮球的那个场景。
他这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所以,你来这里做什么?”赈再次问了之前问过我的问题。
“秋兰让我们在这里集合,玩一个什么游戏。”我只好回答他。
想想感觉秋兰实在是太认真了。
“那其他人呢?”
“都回去放东西了。”
“放什么东西?”
“血拼时买的东西。”
“我怎么不知道你们去血拼了?”赈不满地质问我。
“又不是我组织的。”我告诉他。
“赈,把球给我。”泽人伸出右手,对赈说。
赈回过头看向泽人,远远地把球抛给了泽人。泽人一只手接住球,然后自娱自乐一样地在地上拍起来。
“泽人,你没有带什么其他的东西吗?我无聊死了。”赈把手放到脑后,看着泽人问。
“我还带了扑克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扑克牌。
“太好了,这样我们也可以带月夜修一起打。”赈高兴地说,“只不过月夜修的手气很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