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班久本郎同学的生活是富有情趣的。
他的校园生活以上课睡觉、考试打小抄、下课恶作剧、午休看漫画为主。午餐足以体现他是一个素食者——馒头、泡菜和水果已经成为了他的日常午餐。
今天,还是照常的在校园中的一天。久本郎最后一个到教室,而当他的双脚驻在教室门口时,已经开始上第一堂课了。第一节课是数学,久本郎最讨厌的课程。他对这门学科感到深深的厌恶。当他很不情愿地敲起门时,学生们异样的目光都透过门上的小窗户和教室旁边的窗户看向他,他很自然地站在门口等着老师来给他开门。3分钟的训话后,久本郎拎着包走到座位旁坐下,往椅子上一靠,呻吟了一声。白川瞥了他一眼。
“又熬夜了?”白川轻松问。
“还不都是因为作业多的要死……”他没好气地小声回答。
“那是因为你每天都是9点才开始写作业。”白川无奈地提醒他。
他摆了摆手,然后往桌子上一趴,刚过了一会儿就响起鼾声了。白川为他捏了一把汗,继续上课。他旁边的人的目光都从他的身上移开,因为同学们看久本郎在课上睡觉已经看习惯了。下课铃响起时,他还没有醒。
“把他叫醒,白川。”月夜修对白川说。
白川咳嗽了一声,在久本郎耳边说:“下课了,久本郎同学。”
没有回应。
白川又咳嗽了一声,大声说:“下课了。”
坐在后方的赈淡淡说了一声:“比猪睡得还熟。”
本来同学们以为班长的恶言能催醒久本郎,可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大家都对此感到有些惊讶,在他的身边围成了一个小圈,一个个都注释着仍然沉浸在梦箱中的久本郎。他把脸埋在手臂里,背部微微起伏着,一头黑挂在耳边。
白川和月夜修因为有这样的同桌,所以现在想出去也是不可能了,因为这次是靠窗的作为,久本郎的作为是白川和月夜修进出要塞。白川无奈地摊开手,最后拍了拍他的背,大声呼叫他:“久本郎,久本郎……久本郎——”
月夜修摇摇头,把手放在白川肩膀上。白川转过头看着她,她淡定地说:“看我的。”
随后,她走到久本郎旁边,说:“久本郎,放学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了大概5秒钟,久本郎突然困倦地抬起头:“啊?你刚刚说什么?”
就在一群人都懵时,白川推开久本郎走了出去,正准备出去上厕所时——上课铃又响了。
“天哪……”
中午,同学们都拿着笔开始写晚上的回家作业。从正面看,会现——砂隐忍者村那些可爱的同学们,写作业的姿势各不相同——正确的写作业姿势如雨沫和几个女生,端正地坐着,右手握笔,不紧不慢地写作业;而大多数同学写作业的姿势,是半趴着,弯着背,有的一只手托着下巴;稍微奇怪一点的,是羽林同学,除了咬着笔盖,可以看到他是用左手写字的,而长年累月下来,他作业本上的字都非常模糊。那是因为他每次用左手写,总归都是从左向右写,之前写好的字当然就糊掉了,老师也都看习惯了,他自己也习惯了袖子或是手上都是黑墨水;而姿势尤为奇特的,当然是久本郎。
这个时候,他常常狡猾地左右观察着,仿佛一只饿着肚子的狐狸到处寻找肥美的母鸡。他的手中常常拿着一些奇怪的东西——胶水,墨水瓶,大头针,用不透明饮料罐所装的诡异液体合成物等等各种让人一想到就感到恶心的东西。久本郎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管手中有什么都能捉弄人,搞恶作剧,哪怕那是一本一无是处的空作业本。就算是没有东西在手中,他照样不会遗漏掉每天在学校这重要的环节。但是,恶作剧总得有个合适的对象,条件是,合适的。周围的人,清夜白川,日向月夜修,赈等等都是不好惹的狠角色,这使得久本郎每次都必须从远的地方入手。他一直觉得不巧,旁边的人应该是最好整的才对,但是这一群坐在旁边的人都是可以毫不留情地出手的家伙,而且洞察力惊人。
让恶作剧者最为尴尬的,莫过于刚刚挖好的洞被野鸡拨开草找出来了。
他再一次环视四周,思考着班里有那个人是自己没有在他身上施展过独门绝技的。
“又贼眉鼠眼的,看什么呢……”白川抬起头,无趣地看着他。
白川当然知道久本郎在想什么,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只是想打探一下将要倒霉的是哪个人,同时也想见识一下久本郎的新招。他的恶作剧新奇而富有想象力,每一次的恶作剧都让班里的人大为好奇。有时,全班除了那个被恶作剧者以外的人愿意等一个下午就等那个人回来,想看看当他坐下、拿起、把手伸到桌肚里、拿起自己的矿泉水瓶时会生什么有趣而值得一看的事情,这也成为了每个人下午的“一日一趣”。只是,在久本郎锁定好目标之前,每个人都是警惕的。他们要看着前方而眼睛定准了久本郎,下课死守自己的桌子并眼光六路、耳听八方,时刻注意那个捣蛋鬼的一举一动。这是一段难熬的时间,但是如果他或她是一个彪悍的实习忍者,那么就没有问题了,识趣的久本郎不会招惹那些刀片藏在手指缝里或是直接把刀放在手中把玩的人。一段紧张的时间过后,大家便开始等着笑。
“没什么啊……”“狐狸”心不在焉地回答,“那看原田怎么样?”
“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