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就睡在我的卧室的地板上,打着呼,把身体拉得很长。白天的时候,我准备带他出去。
“本尊都忘记问新主人的名字了。”他在门口时抬起头跟说我,提示我告诉他我的名字。
我很好奇,这只猫真的是比狗还要对主人忠诚,而且忠诚得很奇怪。这跟书中所说的傲娇霸道的忍猫完全不一样。
“我叫日向月夜修,我弟弟叫日向龙太。”我告诉他,一边穿鞋。
“好复杂的名字,喵哈哈,”他说,“还是叫主人吧喵。”
“随你。”
“那现在要去干什么喵?”他问。
“办个证,这里人养猫狗类的动物都要办证的。而且你不是忍猫吗?以后想要跟我一起完成任务的话必须要有猫证和合适的衣服之类的。”我说。
“可是本尊不想穿衣服。”他不高兴地说。
“忍猫不是都穿衣服吗?”
他犹豫了一下,“本尊想带护腕。”
“到时候你自己选。”
经过几次的沟通以后,我大概摸透了这只猫部分特点。他对主人很忠诚,而且知道感恩,但是因为见识太少而显得无知。而且,他毕竟是一只猫,不怎么理解人的心情,所以说话都很直白,很少打弯子,也不会说什么客套话,更不知道“寒暄”是什么意思。简单说,他心里怎么想自己就怎么说,没什么遮掩,而且喜欢以“本尊”来称呼自己。
我带他出去时,他突然一蹦,跳到我的头顶。我怎么说他就是不愿意下来,喜欢趴在我头上,后腿就站在我的肩膀上,尾巴垂在后面。微微抬起头时还能看到他白色的爪子和黑色的肉球挂在我的头发边,他自己惬意地晒着太阳打着哈欠。办证的人显得很好奇,拍了照片后,他告诉我让我一个星期后来拿。接着,我去了宠物店给他选择他想要穿的。在许许多多漂亮宠物衣服的诱惑下,他挑了一个黑色的简单衣服和四个护腕。
一天过后,藤月浩发了一个信息到我的新手机上,让我到风影建筑物下跟飒人、慕汇合。
结果,我在门口遇到了一个坎。
“主人!带本尊去!”
“凭什么?”我冷冷地问。
“本尊是无事不跟随主人的忍猫!执行任务应该也要带上本尊的!”
“我知道你是忍猫,也有一定的战斗力。”我把“一定”这个词语说的很重,尽管我当时并没有在想什么,只是觉得这只固执的猫有些烦而已,“冢式,这次任务比较难,你给我待在家里。”
“本尊不要!”
“你给我,待在家里。”
最后,还是因为坳不过他,所以还是带着他去了。虽然不怎么相信他的实力,但是至少按照任务内容来讲,对手并不是很强的人物,我一个人就能保护好冢式。加上,我想让那只自大的猫长长记性了,如果这一次他真正的吓到了,以后就能安分了。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把他当做一只忍猫带出去完成任务或是什么的,那样会太引人注目了,而且这只猫太年轻了,什么都不知道,不适合当忍者。
当我过去时,我看到了已经在那里的飒人。
他没有看到我,头偏向另一个方向,抱着手臂,背靠在墙壁上。我走过去,在他旁边停下。我本以为他没有发现我,但是当我正准备叫他时,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指放到嘴边,没有回头也没有看我,只是示意我不要出声。我很奇怪地看着他。过来10秒钟,他伸手指向他所看的地方。我探过头去,看到那是一个黑色的巷子
又是黑巷子
听见物体的碰撞声和激烈的打斗声,伴随着小声咒骂而丝丝嘲笑,这种令人耳熟而不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又是多留”不对,多留郎已经死了,死在了泽人也不对,是政府手下。从那个奇怪的“世界”回来以后,我就看到了这一则新闻:不良少年服毒自杀于家中。政府真是骗人。而且,虽然多留郎确实是不良少年一点也没有错,但是有必要在新闻里直白地说到这个词吗?有必要到这节骨眼还歧视死者吗?真是搞不懂那些人“尚杉郎?”
“不”他转过头来,结果正好一眼瞟到了我头上的冢式,“这是个什么东西?”他诧异地盯着冢式问。
“你指什么?”我刚开始没明白,我伸手到头上一模,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我就想起来了,“哦,这是我的猫小田冢式。”
“喵。”他配合着,很呆滞地叫了一声。
“啊?这太诡异了吧?”他指着冢式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拍了拍冢式,很不高兴地质问飒人,“你心里怎么想也不应该就这样当着他和他主人的面说出来吧?啊?飒人。”
“我是指,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词一顿地说。
我看了看他,说:“他是忍猫,我带他出来完成任务的。”
“这么说确实是”他把手放在下巴上,皱着眉头看着冢式,“带着护额,穿着衣服,还你是不是要告诉我它还是会说话的?”
我没有说话。
冢式穿上了衣服以后,我还给他弄了一个黑色的护额。因为他的头很而直接带护额后面会拖一条长长的带子,容易自己猜到带子自己绊倒,于是我教了他一个我自我觉得很不错的办法斜着绑。虽然刚开始他很不喜欢,但是后来发现很方便以后,他很轻松地接受了我的建议。他就是那种刚